“先生,你确定要一个酒师?”服务员有些疑惑的问道,在酒店里,要找酒师来的要求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毕竟一般客人需要什么酒,直接告诉服务员,让调酒师来调好送过来就行了.
“废话,我要四个酒师!”
“四个?”服务员虽然疑惑,但还是依言去叫酒师了。
李木林与曾诗清对视了一眼,似乎想到什么,想笑,却又没笑,毕竟人家土地规划局的办公室主任在这里,虽然不知道这个官有多大,但好歹是个官。
过了许久,四个穿着小西服的调酒师进来了。
“先生你要的调酒师来了”服务员妹妹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调酒师毕竟是比较稀有的职业,就是他们金融大酒店,也就三个调酒师,这第四个调酒师,还是从分部调过来的。
朱康明明是点了一杯果汁,却没想到服务员竟然给他叫来了四个男人,他顿时脸色一沉,不悦道:“我要酒师,你给我叫四个男人过来干什么”
“先生,他们就是酒师啊!”服务员妹妹一头雾水,不是你说要四个酒师的么。
“胡说,我明明叫的酒师!”
“他们就是酒师!”服务眼妹妹急了。
李木林看不下去了这才用一口标准的英语说:“sorry,myfriendistowanttocalljuicenotwinedivision(不好意思,我朋友是想叫果汁,不是调酒师)!”
金蓉大酒店好歹是三星级的酒店,服务员妹妹自然是懂英语的,顿时反应过来,她哭丧着脸用英语说道:“ohmygod!ourmanagerwillscoldme(我的天啦,我的老板一定会骂死我的)”
"allright,letthemstay(没事,让他们留下来吧)"李木林笑道。
“thankyouverymuch(非常感谢)!”服务员妹妹感激的离开了。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朱康不过就是以前和那些朋友来大酒店吃饭偷偷的学了几个菜名而已,真正讲英文,他怎么可能听懂。
“isaidyouareasillyforce(我说你是个傻逼!)”李木林笑道。
朱康哪里听得懂李木林说什么,顿时看向了曾诗清,曾诗清自然不可能拆穿李木林,而是轻笑道:“我朋友说你长的真帅”
朱康闻言顿时哈哈大笑,一张布满黄褐斑的老黑脸笑得跟小孩儿的尿布一样,“哪里哪里,你朋友也很帅啊”既然李木夸奖他,他朱康也不可能不礼貌回应,可他哪里知道,李木林是在骂他傻逼。
李木林心中一阵无语,曾诗清也太能掰了吧。
而一旁的四个调酒师,也都是强行忍着没有笑出声来。李木林让他们各调了一杯酒,然后打算给小费,结果朱康大手一挥,一人给了两百块,让他们下去了。
朱康不懂英语,可一旁的土地规划局办公室主任可是大学文凭,自然是听懂了李木林的话,顿时脸色一沉,他饶有深意的看了李木林一眼,说:“小朱,你的朋友不太友善啊”
朱康哪里知道林主任是什么意思,笑道:“哪里哪里,我觉得这小伙子还不错”他似乎已经忘了,李木林是他的情敌,其实也很正常,李木林不过就是会几句英语,长得比他高比他帅而已,可这些在票子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小李啊,我说你可得好好的跟林主任敬敬酒,保不准以后你就需要林主任呢”朱康用长辈教导小辈的语气说道。
李木林笑而不语,并没有举杯,尼玛不就一个土地规划局的主任么,老子又不开公司啥的,管你丫叼事!
李木林没有敬酒,林主任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轻叹道:“现在的年轻人,没本事也就算了,竟然越来越不懂事了”
“老弟啊,你是干什么的?”既然从其他地方没能打击到李木林,朱康开始询问起李木林的职业来。
“教师”李木林淡淡的说道。
“老师?那一个月挣不了几个钱吧?工资多少”
“几千块”李木林如实回答。
“才几千块,肯定不够花吧,我看和你李木老弟挺对胃的,要不你来我的煤炭公司,我给你月薪一万二怎么样?”朱康自得的说道,他到不是想帮李木林,但如果李木林来到他的手下,那李木林根本就没有丝毫能力再跟自己争曾诗清了。
两人正聊着,包厢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打开门,一个帅小伙儿走了进来。帅小伙直接走到林主任面前,和林主任握了握手。
看到帅小伙,林主任也是十分礼貌的站起来迎接。
“听说老林你在这里吃饭,没想到还真是你”帅小伙一边握着手一边说。
“哪里哪里,还真巧,这里也能碰到你,你一个人来的?”林主任旁敲侧击的问道。
“当然不是,这些人是?”帅小伙问道。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下”林主任依次将众人介绍了一遍。
帅小伙对着众人点了点头,然后别有深意的看了李木林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帅小伙离开以后,林主任脸上顿时神光熠熠,对着众人神秘的说:“知道刚刚来的人是谁么?那是县长秘书!而县长,就在我们隔壁包厢吃饭,小朱走,我们去给胡县长敬个酒”
朱康趾高气扬的与林主任给县长敬酒去了,似乎他已经于县长攀上了关系一般。
“晓月的外公来了?”曾诗清片头看向李木林。
“估计是”李木林点了点头。
“小诗,你看到没,人家小康多长进,结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而你,只知道和一些没钱没势的穷小子搅在一起”朱康跟林主任去给县长敬酒了,邓姨又开始教训起曾诗清来,言下之意,李木林就是个没钱没势力的穷小子。
曾诗清气呼呼低下头喝酒,不再说话。
李木林反正已经听惯了邓姨的冷嘲热讽,早已免疫,也当没听到一样吃着菜。
看着两人油盐不进的样子,邓姨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