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市长,关于施政方面,你可以找秦市长多交流一下,这方面你们应该有共同语言!”
“是,但是今天不行了。”谢柯有些惋惜道。
“嗯,等秦市长观摩演习回来,你们就有时间在一起探讨了!”陆山了头。
“陆总,水和煤炭已经补充完毕,列车长请示,什么时候可以启动?”罗青山进来禀告道。
“等一下,听我的命令!”
“好的!”
“谢市长,多余的话我就不多了,老百姓信任我们,把治理这个城市的重任交给我们,我们要对得起这份信任,我们制定任何政策法规都要从老百姓的利益出发,不能损公肥私,以权谋私,一旦发现贪污**,抓一个,重办一个!”陆山郑重的嘱咐道。
“请陆总放心,我们会记住的!”
“好,我就不留你们了,天sè也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休息了!”陆山起身道。
“陆总,那我们就告辞了!”
“我送送你们!”陆山道。
“老陆,谢市长是来找你化缘的吧?”谢柯二人前脚离开,后脚秦时雨就进来了。
“三百万的市政基础工程的改造启动资金!”陆山淡淡的道。
“三百万,那可不少,你答应他了?”秦时雨道。
“要不了这么多,我估算有两百万就可以启动了,多要一儿是一儿,下面的心思我还是知道的!”陆山道。
“我还真怕你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秦时雨笑道。
“怕我不知道,为了谢柯他们来了,你却躲起来了?”陆山笑骂一声。
“我这不是不想干扰你们谈话吗,再。我也不知道他们找你究竟是什么事情。”秦时雨道。
“算了,钱的问题还是要解决,想要马儿跑,不给马儿吃草是不行的!”陆山道。
“这钱你打算从哪里出?”
“rì本人不是想要咱们释放战俘嘛,冈村宁次这样的战犯我们是不能够放虎归山的,可那些受伤的伤兵还有残废的rì本兵对我们来,养着浪费粮食,可如果杀掉,又太过残忍了。不如让rì人拿钱赎回去?”陆山笑道。
“伤兵和残废?”秦时雨一愣,迅即yīn笑一声,“老陆,你还真是会算计,拿伤兵和残废换钱。既解决了我们的资金困难,又给rì人增加了负担,伤兵和残废基本上属于废人了,回去之后还得需要一大笔安置的费用,你可真是太能算了!”
“呵呵,还有一些身体羸弱的士兵,我们也可以让rì人赎回去。我们总不能留太多的口舌让人去!”
“应该的,应该的!”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厚德老弟,你可真是勤勉呀。这么晚了,还在办公?”何敬之披着大衣敲开陆山的包厢。
“敬之兄还没休息?”陆山放下手中的钢笔,起身迎了上去。
“这没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不太适应。睡不着,出来溜达。看到你这里面还亮着灯,就过来了,没打扰到你吧?”何敬之脱了大衣道。
“没有,我平时睡的都比较晚,这会儿还没到呢!”陆山笑呵呵道。
“那就好,老弟真是勤于公事,愚兄佩服!”
“闲着无聊,瞎忙而已,让敬之兄见笑了!”陆山呵呵一笑,谦逊的道。
“老弟,你身边不是有一个叫娜塔莎的红颜知己,怎么这一次没有带出来?”何敬之突然问道。
“她已经不在我身边工作了!”陆山搞不清楚何敬之的目的,但对于娜塔莎的去向,他早已下令统一口径了。
“不在了?”
“对不起,老弟,我是这么一个女子,你怎么就将她调走了呢?”
“她是俄罗斯血统,留在我身边有诸多的不方便,所以我将她调走了,也算是平息了下面的非议!”陆山道。
“也对,这么漂亮的一俄罗斯女子,万一她要是……”何敬之干笑两声。
“敬之兄,你有什么话,不妨敞开了,弟我洗耳恭听就是了!”陆山看何敬之的样子,就知道他是话中有话。
“不满老弟,愚兄的确有事想要与你商量!”何敬之道。
“敬之兄,请明言!”
“张汉卿下野,华北无人可与rì人争锋,唯独老弟你,与rì人相争不落下风,rì人野心极大,迟早会发动侵略战争,委员长和国府都希望可以拖延rì人发动的时间,好给国家备战的时间,所以张汉卿提议将天津交到老弟手中,rì人对老弟恨之入骨,同样也会因为老弟的存在而不敢轻举妄动!”何敬之道。、
“委员长就不怕我年轻冲动,拖延rì人发动的时间不成,反倒促使rì人提前发动呢?”陆山问道。
“老弟虽然年轻,可并不鲁莽,不然又怎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打下这片基业呢,rì人现在还无力发起攻击,他们也需要时间积蓄力量!”何敬之道。
“一旦rì人积蓄了足够的力量,认为他们可以发动战争,是不会因为我们的意志而转移的。”陆山道。
“老弟,你太高估rì人了,就算他们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也不会轻易的发动战争的,因为你的存在,会让rì人有所顾忌!”何敬之道。
“我有那么大的能力?”陆山笑道。
“老弟,你可千万不要妄自菲薄,rì人在你手中接连吃败仗,他们当然不敢轻易的跟你碰上,除非他们有把握彻底击败你!”何敬之道。
“敬之兄这些,是支持我入主天津了?”陆山问道。
“老弟,看来你跟汉卿老弟已经商量好了,把所有人都蒙在了鼓里!”何敬之道。
“张副总司令确实跟我提过这件事,但天津距离北满太远了,对我来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反而可能是一个包袱,甚至是一个火坑!”陆山道。
“对别人而言也许是包袱,是火坑,但对你来就未必了!”何敬之道。
“哦,这是为何?”
“首先,天津是军事重镇,拥有河、海港口,商贸繁荣,每年税赋就是大笔数字。对老弟来,这可是一笔不的收入,这其二,老弟入主天津,对rì人来那是大不幸。对rì人在华北的势力也是一个遏制,对华北政局的稳定也有莫大的好处,其三,拥有海港,老弟就多了一条对外联系的渠道,到时候就不必完全受制于人!”何敬之缓缓解释道。
“可我在天津无一兵一卒,如何立足?”陆山问道。
“凭老弟的手段。这又有何难,没有兵马,可以招兵买马不是吗?”何敬之笑道。
“敬之兄,我现在自己一亩三分地都还没捋清楚。哪有jīng力去谋什么天津?”
“老弟,天津可是膏腴之地,这张汉卿轻易的不肯将他让出来,这一次如实把握不住。那可没有下一次了!”何敬之道。
“既然张副总司令肯把天津让出来,ZY何不派人接管呢。据我所知,GF现在也不是很宽裕,若能将天津的税赋收回,对GF来那不啻是雪中送炭?”陆山佯装不解的问道。
“老弟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何敬之微微一丝不悦道。
“还请敬之兄教我?”陆山郑重的请教道。
“罢了,我就对你吧,这天津……”何敬之真的算是推心置腹了。
“敬之兄,你怎么一,我就更不敢要天津了,这给他人作嫁衣裳,我可不干!”
“老弟,做不做嫁衣裳,那要看每个人的能力,鸠占鹊巢也不是没有可能呀!”
“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张汉卿去欧洲游历,没有一两年是不可能回国的,只要他不在,东北军就是一盘散沙,到时候凭老弟的手段,加上我的配合,别天津了,就算是北平也不是问题!”何敬之道。
陆山眼神微微一眯,何敬之的举动太反常了,这些话不应该从他的嘴里出来的。
起码不应该在这个时候,陆山知道,何敬之这个人并非没有野心,只是隐藏的很好,一直到西安事变才彻底爆发出来,但是,那个时候还没有能够替代老蒋,所以他败了,之后他虽然官居高位,但失去了老蒋的信任,不过比其他一些失宠的将领要好一些,得以颐养天年。
难道何敬之想要招揽自己,陆山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怀疑,何在黄埔系中属于二号人物,仅次于老蒋。
但是老蒋在,何就永远是第二位,所以何要上位,除非老蒋出昏招或者死于意外,否则以老蒋还chūn秋鼎盛的时期,他根本没有这个可能。
这也是何一直隐忍,并表现出对老蒋一贯效忠的模样,可能就是因为这种隐忍到骨子里了,何丧失了破釜沉舟的勇气,所以才在“西安事变”之后最终还是未能成事!
但这也暴露了他的野心,为老蒋对他的不信任埋下了祸根。
何敬之也觉得自己太过直接了,话也的十分露骨,马上jǐng惕起来,不能再往下了。
陆山也在权衡,跟何打好关系,对自己没有坏处,起码老蒋现在是非常信任何的,何还是黄埔系的二号人物,他支持何也就等于支持老蒋!
一旦老蒋发现“何”的野心,还会信任他吗?
也许老蒋早就知道,毕竟一个人没有野心,他又怎们会努力向上爬呢?
野心有时候也是动力和能力的体现。
老蒋或许很自信,他能够驾驭何的这种野心,彻底的将其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