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议会!?”
秦瀚宇立刻想起了昨天那个死胖子,顿时冷笑起来:“黑暗议会来做什么?兴师问罪吗?”
黑暗议会是很强大,现在阶段的永恒星辰,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真打起来,很可能会很艰难。可这并不意味着秦瀚宇就会让凝血成冰忍气吞声!
面对黑暗议会的兴师问罪,秦瀚宇不会有半点妥协。
为了凝血成冰,秦瀚宇不惜一战!
更何况任何一个强大的公会都是打出来的,从来没有一个公会是光靠种田,就能种成一流强会的!
黑暗议会确实是国内老字号的顶尖强会之一,永恒星辰一旦和它开战,恐怕不少会员会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压力而退会。
可大浪淘沙,只有经历过筛选,剩下的才会是金子。不能和永恒星辰荣辱与共,生死相依的会员,还是趁早退了的好。
“你怎么知道?对方联系了我安排在卡彻城的办事处,说要和我们协商解决一些冲突。”
老王愣了一下,听出了秦瀚宇话语中的不善,顿时有些明白了黑暗议会的来意:“小秦,你们是不是和黑暗议会的人冲突了?”
秦瀚宇也不隐瞒,简单而清楚的将昨天的事情和盘托出,老王一听,顿时大为恼火:“那孙子敢这么对凝血?你怎么不废了他!卧槽,老子不发威,什么垃圾都敢蹬鼻子上脸,真当我是泥巴捏的泥人?”
秦瀚宇苦笑起来,没想到老王一听,火气居然比自己还要大,这一不小心,自己把自己给炮灰了。
秦瀚宇果断的转移话题,或者说,应该是将话题扯回正轨:“王哥,对方这次来意必然不善,我们还是要做好开战的准备。”
老王大声咆哮道:“谁怕谁啊!?要打就打呗!反正肯定不能让凝血那小家伙吃这么大的亏!黑暗议会还有脸敢来找我们,就算他们不来找老子,老子都要去找他们给凝血讨个公道!”
秦瀚宇苦笑起来:“王哥,我可是小秦,不是黑暗议会的人,你别冲我发火啊。”
“哈哈。”
老王发了一个大笑的表情过来之后,又接着说道:“那我直接回了他?”
秦瀚宇沉吟了一下之后,还是决定见见对方:“先见见再说,不然容易落人口舌。如果对方真的脑残了,那到时候开战,道理也是在我们这一边。”
对于秦瀚宇这番话,老王很是认同。秦瀚宇能够在愤怒之余保持清醒的头脑,这让老王很是欣喜。
“那我就安排一下,你准备在哪见他们?”
老王嘿嘿一笑:“我看黑暗议会那帮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先前居然套我的话,还想要到星辰城去见你,我没答应。”
“他们未免想的也太美了,怎么可能让他们进星辰城。”
秦瀚宇考虑了一下后,直接回答道:“就订在卡彻城,他们爱来不来。”
老王一口答应了下来:“行,我知道了!就这么通知他们。”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之后,老王的消息回了过来:“那帮家伙果然别有企图,一开始还不肯答应,以为老王我是被吓大的,居然还威胁我破坏两个公会之间的关系,一切责任要由我承担,差点没把我给笑死。黑暗议会的人要是都这么蠢,那倒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了。”
从老王这边得到的消息,让秦瀚宇猜到了对方的打算,可隐隐之中,秦瀚宇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似乎是自己忽略了什么,总感觉这次黑暗议会的行事有些异常。
半个小时之后,秦瀚宇在卡彻城的一个分部据点中,接见了黑暗议会的外交部次席官员放肆的思念。
放肆的思念是个法师,可穿着打扮却更像是个术士,一身漆黑的长袍,掩盖不住一股桀骜的气息。
“秦慕雪会长,想要见你一面还真是很难啊。”
放肆的思念的嘴角边勾起个冷笑,对于永恒星辰执意将见面地点放在卡彻城,他心中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了,区区一个新人公会,靠着好运气弄到了个城市,就敢对黑暗议会摆谱,真是不知死活。
秦瀚宇眯了下眼睛,冷笑着回答道:“真是抱歉了,我是个俗人,事情太都,时间还真是很紧张,不像思念先生时间这么充裕。”
秦瀚宇的话毫不客气,不但将对方话语里的刺还了回去,还额外加上了一个巴掌。
被秦瀚宇这么一巴掌甩了过去,放肆的思念顿时就是一愣,随后勃然大怒,冷笑一声开口道:“秦慕雪会长,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是黑暗议会的外交官,来找你是有正经事情讨论。您一见面就如此的不友好,难道当真是觉得我们黑暗议会是软柿子吗?”
“黑暗议会自然不是软柿子,要不然,你又怎么会欺压上门?永恒星辰和黑暗议会素不相识,也没有往来,你们突然找上门来兴师问罪,难道真当我们永恒星辰是纸糊的?”
秦瀚宇摆了摆手:“既然有事,那你就说吧。放肆的思念先生,请您抓紧一点儿,我稍候还有事情。”
秦瀚宇连续的不给面子,让放肆的思念在愤怒之余,也冷静了下来,心里暗自揣测着秦瀚宇。
黑暗议会在国内公会中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一个新人公会,有什么资格和实力敢这么跟黑暗议会顶牛?
要么对方手上有着自己不清楚的底牌,要么这个秦瀚宇根本就是个疯子。
忽然,放肆的思念想起先前胖子朱广茂说过的话,心中咯噔一下,莫非对方看出什么问题来了?
“秦慕雪会长,昨天您和我们公会的朱广茂副会长发生了冲突,难道这就是您所说的素不相识?您当众侮辱了我们的副会长,可我们公会现在仅仅只是让我来和您交涉沟通,这还体现不出我们黑暗议会的善意?”
放肆的思念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秦瀚宇的神色,想要从对方脸上的神情中得到些信息。可让他失望的是,秦瀚宇始终沉着脸色,任凭他如何试探,都没有丝毫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