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拿之无奈,暗道:“这是什么人呀!与他不熟不好,熟了也不好。www.tsxsw.com”
两人说说笑笑了一阵,话题又转回到御女心经上。
秦朝继续边思考,边控制传音,边发言道:“‘穷凶极恶’云中鹤为何空拥宝山而不入,我猜原因主要出在这宝山的出路上。道家、佛家和儒家,云中鹤不通一家,而御女心经这座宝山至少需要精通道家思想,若能道、佛双修更好不过,若能道、佛和儒三家合一,修炼御女心经就能一日千里。道家是中原第一教,佛家是大理国教,儒家是大宋国教。段兄对三家思想都有很深的研究,与御女心经之间存在一种因果相吸的关系,就算不借云中鹤之手得到它,迟早也会得到类似的神功。”
段誉不住地点头,心中越来越奇怪秦朝怎会分析如此准确,了解如此深刻,言论如此精辟,对他这个御女心经的主人都很有启发?而且,秦朝的语气中似乎含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轩辕黄帝可不信佛。”段誉道。
“汉明帝刘庄,隋文帝杨坚,南唐后主李煜,三位皇帝都信佛。何况,御女心经肯定不止你这一本,也不止你这一版。至少,每个皇帝应该都有一本,都有一版。世上无同样的皇帝,也无同样的御女心经。准确的说,之前能相同,之后不能相同。就算御女心经相同,男人不同,女人不同,实际上也就不同了。”秦朝连珠炮似地说道。
“我伯父是皇帝,但他没有御女心经。”段誉道。
“你段家是以修炼‘一阳指’为主,但与御女心经并不冲突,否则你父亲以前怎么会那么风流呢!”秦朝笑道。
段誉尴尬道:“那是因为修炼‘一阳指’之初,阳气太盛。”
秦朝摇头道:“不对,‘一阳指’虽名为一阳,实为九阴,阴极生阳,是为一阳。这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实际上,真正的‘一阳指’远比江湖上广为流传的更厉害许多。否则,江湖上那么多的高手,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你段家坐上皇位?不过,你段家的九阴绝不可能是真正的九阴,只能算是伪九阴。”
段誉好奇道:“何解?”
秦朝笑道:“若是真九阴,你段家早已是中原的皇帝。”
段誉刹那间明白了许多以前怎么都想不通的地方,明白得越多,糊涂的也随之增多,他忍不住又问道:“何解?”
秦朝郑重道:“中原历代皇帝无不想集全国之力编《武经》和《道藏》,其目的就是为得到《九阳真解》和《九阴真解》,你段家若早就得到,岂不比中原皇帝还厉害许多,岂有不坐上中原皇位的道理。只怕到了那时,就算中原皇位都不放在你段家的眼里。但到那时,窥视者也会更多,若不坐上那位子,就算拥有《九阴真解》,也万难保住。就算保得住它,也保不住家人和朋友。”
“这些皇室秘密都很有道理,令人不得不信,但它们连我之前都不知道,你又怎么能知道,难道你就是中原的落难太子?或者,你是秦始皇的嫡系子孙。”段誉很小声地说道。
“我若说是自己推测出来,你信不信?”秦朝道。
“段某死都不信。”段誉斩钉截铁地道。
“我若说自己的家世很普通,农民出身,你信不信?”秦朝道。
“段某全家死光都不信。”段誉的语气更重。
“我若说自己是从梦中得知,你信不信?”秦朝似笑非笑地望着段誉。
段誉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才回道:“这倒不无可能。秦兄既然这么说,那我也就不再多问。我今天最后一问,我伯父的武功真的远比他表现出来的高吗?”
秦朝毫不犹豫地道:“那是自然,你以为当皇帝的人会轻易暴露自己的底牌吗?”
段誉点了点头,道:“同一问,那你认为他现在的武功处在什么层次?”
秦朝毫不在意地回道:“至少是他表露出来的一倍。”
段誉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同一问,我爹呢?”
秦朝不以为然地道:“你爹嘛!十层表现出了十二层吧!”
段誉羞得忍不住脸上阵阵发烧,红了一片,再也呆不下去,场面话都顾不上,全力展开凌波微步,转眼间跑得不见了踪影。
秦朝笑了笑,若不是早就猜到段家的真正实力,他又怎么会在‘马王神’钟万仇邀‘四大恶人’对付段家一事上表现得那么不在乎。而段誉是通过那一件事之后,才开始真正怀疑段家的真正实力。段家的伪装不但把江湖上大部分人给骗了,就连段誉这种有权继续皇位的核心子弟都给骗了。如果段誉不能以自身的实力发现真相,恐怕皇位都会因此而与他失之交臂。段誉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秦朝显然比段誉想到的还早,还多,还深。秦朝之所以如此快地发现真相,与他从小对书本上所言就‘半信半疑,多思多想’有很大的关系。当初看《天龙八部》那本书时也是同样的态度,能信的信,不能信的不信,能想的想,不能想的先放下。《拿破仑传》与实际上的拿破仑有很大的区别,《天龙八部》与实际上的天龙八部自然也有很大的区别。书中世界与现实世界有交叉,能重合,却不等同。这既与作者写的能力有关,也与读者看的能力有关。他‘啃魂书虫’的称号可不只是自吹,既有属于自己的思想,也有实际上的行动与之配合,既喜欢写,也喜欢看,牛角尖也喜欢钻一钻。
段誉前脚刚走,木婉清后腿就进,抱着一整套衣服,请秦朝帮她换。
对于这类请求,秦朝倒是很愿意效劳。可他知道木婉清‘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远不止如此简单,第一步是脱衣,第二步就是拥抱,第三步就是接吻……这种套路,虽然以前他在书上和电视上见得很多,但想对付仍然很难,最好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第一步就不入套,但想做到却很难。何况眼前是一位绝色美女,而且是古典型美女。秦朝考虑半晌,还是先入了套。他深呼吸一口气,屏息走到木婉清身旁,一件接着一件给她宽衣解带,一眨不眨地欣赏木婉清那月宫嫦娥般的美好身段,傲视群雌的双峰,不堪一掬的纤腰,修长的双腿,冰雪般的肌肤……
木婉清来不及得意,就被他那大胆的目光与那似乎带着魔力的双手给弄得混身发软,耳根发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秦朝趁她窘迫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那件每次自己见了都差得脸红的内衣给换了,轻易就把木婉清接下来的计谋封杀了一半。秦朝大松了一口气。木婉清却是气得眼泪直流,木偶般地任秦朝帮她换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换好了衣服之后,秦朝给她讲了几个笑话,虽然让她笑得肚子痛,却仍然止不住她的泪水,只好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这一下比意料中还灵,木婉清娇躯一颤,灵魂都似乎出了窍,等她回过神来,秦朝已不知去向。
“该死的凌波微步!”木婉清狠狠地跺了跺脚,喃喃自语道,“那么好的连环计,怎么一下子就被他给识破,并想好了对策呢?该死,男人明明都是像爹和哥那样的色狼才对呀!色狼们千方百计不就是为了得到这个吗?”满脑子的疑问转来转去,这个还来不及深想,那个又冒了出来,说出来比想好一些,却也好得十分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