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龙成璧新指示
宣德三年三月中旬,王立正欣喜迎接第二批明国武者,这些武者修为不是武生后期,就是武生巅峰,而且清一色二十五岁以下。看来大明国为了皇普先能够当上七公主驸马,着实下了功夫,找来十五个托!而且这些托无不是一时翘楚!
突然,钱玄又一次悄无声息地站到王立身边,对王立道:“我家主人又叫你过去一趟!”
王立神识都在第二批明国武者身上,被钱玄这一叫,吓了一跳,道:“难道钱玄你是忍者吗?”
钱玄不禁动容,“你是如何得知的?”
王立惊讶道:“还真是忍者?”
钱玄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得色,道:“不错,想不到几日不见,你还长了见识。居然知道忍者。”
王立腹诽道:“忍者都是些装神弄鬼的家伙。不知道这个钱玄和渡边一郎谁更厉害些?”
钱玄并不是带王立一人见龙成璧的,还带了项经。龙成璧让项经将事情经过讲一讲,项经恭敬地站在王立身边,对龙成璧道:“龙大人,我这几日在城门附近转悠,竟然发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人!这人就是卫子阶!”王立一眼迷糊,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项经显然注意到王立的表情,解释道:“卫子阶乃是卫柱之孙。号称玉面郎君,武生巅峰修为!”
王立仍然一头雾水。
龙成璧皱着眉头道:“卫子阶此时来到呼伦城,极有可能是为了比武招亲一事。王立,你和项经二人秘密调查卫子阶的行踪,不要暴露了。”
王立和项经领命出来之后,他问项经道:“这个卫子阶有何特别之处?”要知道现在明国来到金国的武生巅峰修为的武者很多,但没见到龙成璧单独对谁如此重视。
项经一脸怪异地看着王立,而后恍然大悟道:“王老弟久居边塞,不知大明江湖,难怪了。”
王立皱眉道:“大明江湖,略有耳闻,但不知详情。还请项兄指教?”
项经又道:“大明朝,除了官府,还有宗门帮派。这些宗门帮派,再加上些寇匪等等,就组成了江湖。单个门派,自然难与朝廷抗衡,但是整个江湖联合起来,朝廷也奈何不得。故而朝廷一般只是向门派等收税,而他们内部事务极少参与,以免惹起争端。从某种角度讲,这些门派简直就是国中之国!”
王立“哦”了一声。
项经又道:“卫子阶,来头极大。江湖中有句话,是这样的,东有蓬莱西有山,南临沧海北莽原,中间一柱绝世间。这句话,就是指当今江湖中的五大绝高手!东边蓬莱派掌门叶蓬莱,西边昆仑派掌门祁山。南边江海宗大长老吴沧海,北边北清谷的秋原。还有中原黄华派大长老卫柱!这五人俱是武举巅峰修为,而以卫柱的实力最强。卫柱隐隐有天下武林盟主的架势。卫子阶正是卫柱之孙!”
王立想了半天惊讶道:“这卫子阶相当于在野派皇太孙?”
项经笑道:“这个比喻新奇,虽然不太恰当,但是大体是那么个意思吧。王老弟,不是哥哥你,若你一辈子都窝在边境,自然无所顾忌,可现在你投靠龙大人,前程似锦,还要心话才是,像刚才不敬的话少为妙。”
王立赶紧道:“受教了,多谢项哥提醒。”
按照龙成璧最新指示,王立和项经整日在卫子阶住处附近打转。卫子阶虽然官方身份低微,乃一江湖草莽,但黄华派是明国武林第一大派,实力雄厚,故而他的身份也是异于常人的。黄华派在呼伦城拥有自己住处,所以卫子阶等人并没有住在明国人惯常居住的西来居。
项经和王立盘亘好几日,项经总结道:“这次卫子阶随行人员实力强劲,听,武举修为五个,武秀修为则十好几个,武生级别的得上三十个!简直超过了十六皇子的排场!”
王立这几日也仔细观察,补充道:“嗯,不过据我观测,这些人似乎并不都是黄华派的人,很多人似乎是卫子阶他们请来的帮手,因为这些随行之人,有的趾高气扬,有的低三下四,有的旁若无人。”
项经想了一下道:“有这个可能,可能是黄华派从别的门派借来的。”
项经又道:“我得把这个事情向龙大人报告一下。你在这儿盯着吧?”
王立头。
等项经走后,王立用隐灵气附着神识,再次细心观察整个黄华派驻地。在隐灵气布设的网中,王立根据里面某些地隐灵气的波动情况,就能大致判断出对方修为等级,当然对方故意掩藏灵气波动则是另外一回事。
这一看之下,与上次观测并无二致,显然对方实力就是如上次观测那样。
王立想了想,绕着黄华派驻地走了起来,看看能否有新的发现。
他走着走着,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巷。突然,感觉身后一股灵气突然释放出来!竟然有武生后期修为!显然有人隐匿行迹跟随他到了这里,此时才放开身上灵气波动!
他伸手取出脂玉弓,突然一转身,就看见巷的入口处站立一人。这个人蒙着面,比王立略高。
王立冷声道:“不知阁下为何尾随在下到此,而且还带着面具?”
对方显然惊讶王立竟然能够发现他。但是蒙面人很快镇定下来,道:“王立是吧?到底为什么跟踪你,你无须知道。你只要知道,明年今日是你的忌日便可!你还是做个枉死鬼吧!哈哈。”
完,他一纵身,向着王立欺身而来!王立脂玉弓弓弦一动,一道光华向着蒙面人射去。蒙面人迎着箭只,掌中一翻,竟然直接将箭矢挡了出去!对付武生后期高手,用弓箭显然是不大行了。
王立见状,也迎了上去。右手持弓,用脂玉弓做为近战武器,与蒙面人厮杀起来。
武生初期与武生后期虽然差距明显,但仍能一搏,何况王立并不是想将这人击杀,只是想从这人手底下跑掉而已。
刹那之间,二人就在狭的胡同中交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