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城,朱氏皇朝的一个郡城,位于朱氏皇朝的最东,也是朱氏皇朝的边境重城。www.tsxsw.com
清晨,大街上,人来人往,车马水龙,好生热闹。
突然,城门处,传来一阵骚动,人们纷纷好奇地看去。只见一匹马带着一个人进城,为什么说马带着人进城呢,因为那人趴在马上,一脸无精打采,任由马带着他自动走着。
马上的人,十六七岁,生得好生英俊,甚是好看,一眼看去就会以为是哪家公子。仔细一瞧,他的衣服破烂无比,还带有许多血迹,整个人神魂不守,一脸颓废,哪里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活生生的一个落魄贵族!再看他的眼神,一双眸子透露着凶光,满脸沧桑,身上还带着一股匪气!
这是一个好复杂,很有趣的人!
一个守城的士兵拦住他,向他伸出手,这是向他要钱,进城费。
每个进过南阳城人都知道,这是南阳城主的主要收入之一,从没有人敢不交,除非他不想在这南阳郡内混了!
连德奎楞了一下,自从当土匪后,从来都是他收别人的过路费,想不到今天有人向他收过路费。他很累,不想多事,便摸摸了口袋,可惜,只能摸到布。
血狼帮的财物都由答应保管,连德奎身上就只有那粒灵力丹,但也在他醒来便消耗掉了,他现在身无分文!
拿起酒壶,仰头就大饮,很不屑地看着那个士兵,淡淡微笑道:“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敢要的话,就取去!”
说完,拍了一下马屁股,就要进入城内。
那士兵见连德奎毫不在意,并不把他看在眼里,勃然大怒,就要拔剑。另一名士兵拉住马上拉住要拔剑剑的士兵,连德奎对着他们笑了笑,再拿起手中的酒壶大大地喝了一口,进入城内!
“你干什么拉住我!他还没交钱呢!城主怪罪下来怎么办?”
“你不说,我不说,城主怎么可能知道?就算被城主知道,最多也不过被骂一顿而已!要是你刚才出手,估计现在你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真有那么可怕?我就不信他有这个胆!他根本还没到先天之境,要是动手,他肯定逃不掉的,必死无疑!”
“他死不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要是动手起来,最先死的是我们!他是一匹狼,一匹处于愤怒中的狼,相信我!不会错的,他的眼神真的很可怕。别看他还对我们微笑,动起手来的话,他绝对会对我们一击毙命!”
“真有那么可怕?”刚才想出手的士兵暗自松了一口气。
南阳城虽然只是一个郡城,但是属于皇国的郡城就是不一样,比东山王城也差不了多少,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各种各样各样的买卖都有。
连德奎心情很不好,他对街上那些人和事都不感兴趣,只是不断地举起手中的酒壶,在马上摇摇晃晃地喝着。
靠,怎么没有!用力地摇了摇,终于摇出几滴来,滴进嘴中,如饥似渴地舔着。连德奎突然感到饿了,不是一般的饿,他已经差不多一天一夜不吃饭。
“古香楼”
一家酒店门前,闻着里面的酒肉的香味,听着肚子呱呱叫,连德奎很不情愿地停下来,他真的不想动,他只想静静地躺在马背上,拿着酒壶不断地喝着酒,直到有一天,答应和金刚都出现在他面前,然后三人一起去劫富济贫!
但是他不得不下马,因为酒壶已经空了,他的肚子也空了!
男人,除了兄弟和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酒肉了!
酒店守门的还算有点眼光,知道连德奎不是一般人,并没有拦住他。
现在早餐时间已过,中午还早着,酒店里就寥寥几个人,连德奎进去后随便找到一个空桌就坐下。
一个伙计接着走过来:“客官,你需要点什么?”
“把你们店里所有好吃好喝的都给老子上来就是,问那多干嘛!”连德奎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示意伙计不要多说。
古香楼是铁家的产业,鉄家在南阳城可是说一不二,那伙计的身份也跟着涨了不少,连德奎的态度让他很不舒服。
但是他并不敢发作,他看不清连德奎的底细,连德奎这个样子,要不是真正的公子爷,就是刚出道的愣头青,想来这里吃霸王餐,耍威风,估计是后者居多。
所以,伙计打定主意,把店里最贵的酒菜都给他上,等下让连德奎付不起账,好看他的笑话。
“好的哟”
伙计狠狠地蹬了连德奎一眼,转身端菜去。
还真看得起老子,看着满桌子好酒好菜,连德奎啥也不管,便大吃大喝起来,一点也不注意形象。
店里的客人看到连德奎饿鬼般的吃像,都感到很恶心,在这高贵的地方,怎么有这种乞丐呢?
一个衣裳靓丽小姐,忍无可忍,皱了皱眉头,饭也不吃,起身便走人。
跟着,又有几个公子小姐小声起身,边朝门口走去边骂道:“真倒霉!”
连德奎却丝毫不在意,还对他们微笑着。
二楼的一个包厢内。
几个二十几岁青年,他们一脸高傲,满身都是穿金戴银的,还真一群暴发户。他们和几个美女说说笑笑,突然,刚才那个伙计走了进来,在中间一个穿蓝色衣服青年耳边咕噜一阵子。
黄色衣服青年脸色一黑,勃然大怒,推开怀中的女人,率先走出房门,房内另几个青年公子虽然不知所云,但也跟着走出来。
真好吃,连德奎摸了摸肚子,说真的,这古香楼的东西就是好吃,比在山上吃的那些好得不是一丁点。妈的,活了两辈子,还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正吃的起兴,突然见到一群人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为首的那个黄色衣服的年轻人眼带凶色,一看就是来找事的,连德奎冲他笑了笑,笑中带杀气。
“你是来古香楼找事的!”黄色衣服的年轻动了动手中的剑。
“不是,我是来吃饭的!”连德奎微笑着道。
“既然是吃饭的,那请结账走人!”为首的青年很生气,这种衣服破烂,满身血迹的人,怎么可以让他进他的店呢?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让那些公子小姐有嘲笑他的把柄。
“我还没吃完!”
“这是我家的店,只为贵族服务,不欢迎乞丐流浪汉,所以请你离开!”
妈的,老子是土匪,不是乞丐,也不是流浪汉。
“你看这把刀怎么样?够这顿饭的钱了吗?”连德奎把身后的大刀拔出来,放到桌子上,一只脚也抬起来,充满挑衅地看着为首的青年。
“来这里找事,那就是找死!”
“刷”
“刷”
“刷”
为首的青年话还没说完,他身后的人都把剑拔出来,紧紧地盯着连德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