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直都冷冰冰的吗?!怎么现在,话这么多!不想搭理他,心悦继续沉默着。本来她还打算借助他来忘记陈珽,但现在心悦发现,炎澈的这张脸,很倒胃口。
好吧,就算他有钱有势,还有一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那又怎么样,他就可以故意让她大出洋相了吗?!她惹不起他,但还躲得起吧?!
将心悦细微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炎澈好看的薄唇,不自觉的笑了笑。一身红衣的慕容心悦,在烛光之下,真是美得动人心魄。长指轻勾,炎澈轻声说:“悦悦,过来……”
他,让她过去?!这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她才不要过去!有些倔强的摇了摇头,心悦决定的吐出一个‘不’字。
猜到了心悦在抗拒着些什么,炎澈不屑的笑了笑,缓缓向心悦走去。慕容德的女儿,他是应该好好跟她玩玩。
这,怎么办?!心悦把袖子里的匕首握得更紧,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
在离心悦三步之遥的地方停顿下脚步,炎澈清晰的看到了心悦眼中的警惕,还有不易见的恐惧。剑眉轻扬,炎澈笑着说:“悦悦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为本王宽衣?”
呃……他说什么,是要她给他脱衣服吗?!略施脂粉的脸,在这一刻更加娇艳,心悦感觉到她的脸,滚烫滚烫。把绯红的脸别过一边,心悦细声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现在可不是在拍戏啊,心悦自然知道帮炎澈脱衣服的后果有多严重!
邪魅笑了笑,炎澈一把将心悦扯进他的怀里。四目相对的瞬间,炎澈的吻轻柔落下。她的唇,像怒放的花瓣,甜美而清新,让他好迷恋。这一刻炎澈的眼眸,不再冰冷。
他怎么又这样做了?!心悦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竟然横抱起她,往床那边走去。
“放我下来!你到底要做什么?!”话刚出口,心悦便意识到她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今晚,是他和她的新婚之夜,除了洞房花烛,还有什么可做的!
轻柔的把心悦放在床上,炎澈的吻,越来越沉重!
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让心悦根本没有办法避开。眼角缓缓滑落一滴泪,心悦抽出匕首,朝炎澈刺去。也许她在落海的那一瞬,就应该死去的!
眼疾手快的夺过匕首,炎澈眸子里的寒意,越发骇人。把匕首摔落在地,炎澈粗暴的将心悦那身嫁衣,撕得粉碎。他应该早就预料到的,慕容德的女儿,没有这么简单!
不可否认,她真的好美,美得让人不顾一切的想占有!
胡乱挥舞着双手去抓他的脸,明明知道她的反抗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但,心悦还是在做着垂死的挣扎。她不能,她真的不能够跟一点感情都没有的他,做这种最亲密的事情!
有力的大手抓住心悦纤细的小手,炎澈低声喝道:“不要再考验本王的忍耐力!” 她和王府里的女人不同,她的倔强和淡漠,还有那若有似无的笑容,已经足够锁定他的目光了!
他的手,毫不温柔的在她身上游走,心悦觉得,现在的她,像极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没有资格这么做!”心悦凄厉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幽然响起。他以为她是什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布偶吗?!什么反抗都没有用,那么以死相抗,总可以了吧?!
游离在她身上的手,在听闻心悦话语的一瞬僵住,炎澈有些迷乱的目光,很快又恢复了惯有的冷漠。凝视着心悦紧咬着的唇,炎澈轻柔笑了笑,说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没有资格,谁有资格?!”不知道为什么,炎澈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竟隐隐作痛。
“你这个卑鄙龌龊的王爷,根本就没有资格得到我!如果你再侵犯我,我就咬舌自尽!”与其被这个冷血王爷蹂躏,心悦宁可痛痛快快的死去!
她,说他卑鄙龌龊?!她,天底下最龌蹉的人,竟然敢说他卑鄙龌龊?!锐利而阴森的眼,冷冷盯着心悦,炎澈冷然说:“慕容心悦,是你提醒了本王,到底是谁没有资格!”刚才的他,是怎么了,怎么竟如此迷恋慕容心悦的身体?!
狠狠的把心悦从床上拖下来,炎澈淡淡的说:“从这一刻起,你慕容心悦就是王府里最卑微的婢女。慕容德的女儿,只配睡在地上!”没有错,他要的,不就是这样狠狠的伤害她吗?!慕容家欠他和他母妃的,必须有一个人来偿还!
虽然铺着毛毯的地面不算太硬,但炎澈就这样的把心悦拖下床,还是让心悦的手和额头擦破了皮。倔强的瞪着炎澈,心悦冷冷的说道:“做猪做狗都比做你床奴强!”咬了牙关,心悦不允许自己在炎澈面前流下一滴眼泪。悦悦,他是魔鬼,他不会因为你流下几滴眼泪就放过你的。
凝视着心悦快要咬出血来的唇,炎澈冷笑着说:“那么悦悦,本王现在先就寝了。还有,你也不要再寻死,要知道如果你死了,可是会有很多人为你陪葬呢!”他既然敢娶慕容心悦,就早预料到了慕容心悦会做出这些事情。
他,不但是冰山男,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蜷缩在角落里,心悦终于落下泪来。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憎恨慕容家,她只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比凶神恶煞的将军夫人,更可恶,更可恨!
背过身来,炎澈此刻睡意全无。枕边有些湿润,那应该是她刚刚落下的泪吧?!踢下一床被子,炎澈淡漠的说:“在本王没有厌倦你之前,你最好健健康康的活着!”虽然现在还是夏天,但这样的夜晚,还是微微有些冷。
“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淡淡的扫了炎澈一眼,心悦缓缓说出这句话。这个二王爷,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假惺惺的给她一床被子?!
微凉的风徐徐吹入房间,心悦把碎得可怜的嫁衣裹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