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只遇到几只老鼠。”巴特儿似乎是想松弛一下众人紧张的气氛,笑着说道。
“怎么说?”我很配合地接应。
“肯特山上有一种全世界独有的彩斑锦蛇,它们的最爱就是沙鼠,常常盘踞在沙鼠的洞穴里,享受着美食。”
“哈哈,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蛇鼠一窝啊。”我笑着说,其实此时此地谈论毒蛇,并不是一件轻松好笑的事情。
果然,兰花发出了一声尖叫“大哥,你们真讨厌,你明知道我最害怕蛇了!”
唐心亦是极不耐烦地大声说“不要总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被两女呵斥的我心里也是一阵暴躁,心里的惊喜荡然无存,真想回头狠狠教训一顿兰花和唐心,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而巴特儿显然也十分不满,闷声闷气道“吼什么啊!不过就开个玩笑而已!”
我猛地停了下来,身后的巴特儿不明所以,用力地推了我一把“你到是走啊!”
“你们发没发现好象有点不太对劲啊?”我沉声问。
别说我的性格从来没有如此暴躁过,连唐心这种修养极好,从来都镇定冷静的人都反应如此强烈,事情就绝对不简单了。
“有什么不对劲的?!”巴特儿不耐烦地反问,再次大力地推了我两下。
“快点退出去!”我斩钉截铁地做了决定,催促众人按照原路退回。
回到了出发时的宽敞洞穴,呼吸一畅,感觉心地的烦闷少了许多,我越发肯定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而茫然不觉的巴特儿和兰花气鼓鼓地互相生着闷气,反到是才子没有任何变化,奇怪地看着大家“小狼,怎么了?”
我却说不出来,那只是很奇怪的感觉,“唐心,你觉得呢?”唐心正一脸沉思。
“刚才在里面我好象闻到了淡淡的奇怪香气。”经唐心这么一说,我回响起来,似乎的确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开什么玩笑,你们不是饿坏了吧?难道是烤老鼠的味道?”才子开玩笑似地说。
“我没闻到任何香味,到是闻到了烟味。”巴特儿很不满意地抱怨道。
我这才发现 ,电筒光照下的空气里竟然飘摇着淡蓝色的烟气,鼻子里的烟气也越来越浓,原来赢族一直都没有放弃,看来这么久他们都在寻找这个洞穴的出口,在每个出口都向里吹烟,早晚会熏死我们的。
才子很得意地开始翻起了背包,边翻边唠叨着“幸亏咱们有准备,要不然还真要客死他乡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才子掏出了五只防毒面具。
“我先去看看,在这里等我的消息。”向大家交代了一句,又不放心地郑重嘱咐了一遍不要轻举妄动后戴上面具,推着电筒重又向通道里爬去。
这次,心底并没有那种莫名的烦躁,看来很可能是这里的空气有问题,而里面的洞穴被威力强大的*扩大了不少,爬进去几米洞穴四壁上便粘连了许多血肉模糊的老鼠的断肢残体,皱着眉头强忍呕吐的冲动,继续向前行进。
才子的推论果然没错,原来的老鼠窝已经被洞穿,径直向下是一条黑黝黝的通道,电筒的光芒根本达不到底,我兴奋得几乎大叫出来,心砰砰地剧烈跳动,从知道了有诅咒的那一刻开始,我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兴过,即便下面通往的不是元皇陵的葬穴,但至少离那已经不远了!
快速地退了回去,把这个发现讲给了唐心、才子、巴特儿和兰花,几个人也都高兴非常,这时的烟气更加浓了许多,这样耗下去,洞穴里的氧气早晚要消耗殆尽,那可就真出身未捷身先死了!
探路的工作仍旧由我来做,巴特儿和兰花、唐心拉着绳索,而才子很卖力地加宽洞壁,比较起减肥而言,他很明白还是把洞穴加宽到容下他通过来得更实际些。
再次检查了一遍,确认绑在腰上的绳子够结实,我向巴特儿做出了一个开始的手势,巴特儿点头开始缓慢地放绳子。
整个下降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顶多四米的高度,我的脚已经踏上了实地,可是刚才我用电筒照了很久,下面明显看不到底,我手中的电筒是军用的强光电筒,虽然有效的直射距离不如狼眼那么远,但四米多的距离怎么也应该能照到啊?
这是一个大厅,四四方方大概三百平米的样子,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设置,应该不是墓葬穴,这多少让我有些失望。
不解归不解,但是确认安全以后我还是拉了三下绳子,示意上面的人可以下来了。
率先下来的是兰花,然后是唐心、巴特儿,没想到才子跟着也下来了,没想到这家伙动作还挺快。
“幸好咱*扔得有水平,不然累也累死了!”才子闷声闷气地说,戴了面具说话,声音变得很奇怪。
“绳子怎么固定的?牢靠吗?咱们还得从这回去呢!”我问才子,才子做了个没问题的手势“放心。”
五只电筒的光芒集合在一起,让这个不算太宽大的空旷大厅拉下了神秘的面纱,全部是由长宽一米见方的青冈石块垒成,严丝合缝,让人赞叹不已,早在五百年前,中国的建筑水平已经达到了如此精密的水准。
“那是什么?!”兰花的手电筒照射着头顶,惊讶地问。
话音还没落,其余的几只电筒光芒也都集中到了棚顶,就在我们炸开的洞口旁,整个大厅的正中,如吊灯般倒垂着一只脸盆大小的暗红色盛开的巨花,无数条紫黑色的根茎爬满了整个顶棚。
“是魔香血兰!”唐心惊叫“刚才的那香气就是这朵花散发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