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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到汉末,忽悠名士 第二十六章 袁绍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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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无话。

第二天一早,陆风便到当铺当了九龙佩。比原来的预料要好一些,竟当了五千两黄金,看来,这九龙佩还是蛮有价值的。

拿着黄金,换到碟文,谢恩已毕,陆风便来拜访大将军何进。

何进见了陆风,不由得心中大怒,说道:“陆大人前来有何贵干?想必,陆大人的太守之位已经到手了吧。”

陆风笑道:“大将军神机妙算,确实如此。”

“既然太守之位已到手,陆大人还来干什么?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呵呵。大将军此言差矣。昨日承蒙大将军举荐,风才能继任晋阳太守,所以,风今天是特意来向大将军致谢的。”

“恩,陆大人的心意在下领了,陆大人请回吧。”

“看大将军的脸色,不知风在什么地方得罪大将军了呢?”

一听陆风这么说,何进勃然大怒:“你还有脸问我?与人相谋,何故蛇鼠两端?大丈夫生于世间,当以信义为先。无信无义之人,竟还有脸在此侃侃而谈?”

看到何进发怒,陆风不由得叹了口气:“唉!大将军果然是耿直豪爽之人,可惜大将军却不识阴谋诡计。”

“我如果识得阴谋诡计,也不会让你这小人得逞!”

“唉!看来大将军对在下误会颇深。大将军请想,在下为世家子弟,出身士林,即使在下真的向张让投诚,那张让能放心的举荐我吗?并且,吾师与张让势不两立,更是屡次弹劾张让,在这种情况下,我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顾天下人的唾骂去投效张让?而大将军也曾言:大丈夫生于世间,当以信义为先。吾虽驽钝,却也饱读诗书,更有家师多年的教诲,深知为人大义。所以,吾既已答应大将军,辅助大将军铲平张让一党,又岂能背信弃义的去投靠张让?

而昨日张让此举,实为挑拨离间之计,欲陷在下于万劫不复的境地。风坦言相告,还望大将军明察。”

听完陆风的一番话,何进沉吟了半晌,说道:“子城此言有理,吾料子城也非两面三刀之人,看来是我错怪子城了。适才多有得罪,还望子城见谅。想不到张让这恶贼竟如此阴险,吾险些中了张让的诡计。”

陆风道:“大将军客气了,大将军是正直豪放之人,自然不会想到这些阴谋诡计了。不过张让此举,真是令人心惊。现在想想,风还有些后怕呢,若不是大将军英明,我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身上的冤屈了。大将军以后在面对张让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啊。”

何进见陆风非但没有生气,竟反而处处为自己考虑,不由得很是感激,说道:“子城良言,吾定会铭记于心。”

随即,何进又道:“说了这么多,也忘了给子城介绍了。”

说着,何进便指着自己身后的两个年轻人说道:“这位便是吾之外甥,袁绍袁本初,渤海太守袁逢之子,太傅袁魁之侄也。而这位便是本初的堂弟,袁术袁公路。”

接着,何进又介绍陆风道:“这位便是伯喈先生的高徒,素有‘吴郡三才’之称的陆风陆子城,现在可是新亭侯晋阳太守陆大人了。”

何进说完,袁氏兄弟便赶紧向陆风见礼,陆风也赶紧还礼。

袁绍长的很帅,放在今天的社会里,也是天王一级的巨星。而袁术却长的很“酷”,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而在袁氏兄弟眼里,陆风却没有什么特别的,除了长的有点英气以外,还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不够高大,不够英伟,不够帅气,真是想不通这种人居然也能封侯。

三人互相打量完以后,陆风首先开口说道:“风今日得见两位兄长,实在是三生有幸。”

袁绍道:“子城客气了,子城的才名,我们也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陆风道:“不知本初兄何时入京,风竟今日才得以相见。”

袁绍道:“吾等前日方入京城。”

陆风道:“原来如此,可惜在下三日后就要去并州了,没有多少机会可以与二位兄长把酒言欢了。可惜呀。”

袁绍道:“呵呵,来日方长,以后总有机会的。”

听了二人的一番对话,何进道:“子城今日可有事情,不如留在舍下吃顿便饭如何?”

陆风道:“原本大将军留饭,小子怎敢推辞,只是在下一会儿还要去找张让,我一定要向张让讨个说法。”

何进道:“子城万事小心,张让可不容易对付。”

陆风道:“他如此诬陷于我,吾岂能无动于衷?我一定要向张让讨回公道,反正过几天我就去并州了。”

何进笑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惧虎’啊。既如此,我就不强留子城了。”

于是,告别了何进和袁氏兄弟,陆风便来到了张让的府第。

面对张让,陆风虽恨之入骨,但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自己还需要这个人。于是,一番虚伪的称谢赞扬之后,陆风便告辞了。而张让也没有为难陆风,毕竟,陆风现在在名义上已经是自己一党了。

回到了自己家里,把任免牒文收好,陆风便歪在了塌上,一动不动。是的,陆风真的是太累了。众人也知道陆风该休息一下了,也都没有去打扰。

现在,陆风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歪在塌上,陆风无奈的思索着:自从自己到现在,将近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自己一直在忙碌着,一直在伪装着自己,用高义,用豪情去游说古人,去忽悠古人,好累啊。

自己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并州百姓,天下苍生吗?或许,只有自己才知道吧。

而为了这样的一个功名,自己散尽了家财,连家传之宝九龙佩都典当了,还背上了一个趋附宦官的恶名,自己真是不孝不义啊。况且,在不同的人面前,自己还要表现出不同的嘴脸,左右逢迎,挑拨离间。唉!为什么做人这样的难呢?

自己想要真实的活着,洒脱的活着,无拘无束的活着,这可能吗?自由,从来都是在一定的限度之中的。唉!活着,难呐。

不管了,是非曲直,功过成败,让后人去评说吧。自己,只要能活出自己的个性和气质就可以了,活着,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不求事事如意,但求无愧于心。

想着想着,陆风竟睡着了。

等陆风醒过来,天已经不早了。陆风便赶紧匆忙的收拾了一下,来到了客厅。让陆风惊讶的是,众人竟然都在,一个都不少,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见陆风来了,竟一齐起身施礼,口中呼道:“见过主公。”

这把陆风给弄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笑道:“你们这是干吗?唱的是哪一出啊?”

陈宫道:“主公如今已是晋阳太守,吾等自然不能再用昔日的称呼了,自然要称主公了。”

听陈宫这么一说,陆风才明白,原来是这事儿。不过陆风心里也犯嘀咕:是让他们这么称呼呢,还是不让呢?让他们称呼吧,感觉特别别扭,又不是正式场合,弄得紧张兮兮的;可不让他们这么叫吧,又没有了主从之分,弄不好自己以后会有名无实的。

无奈,陆风一摆手道:“你们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没有关系的。”

可陆风的话刚说完,陈宫却反驳道:“主公,这怎么行?如今主公官职已定,吾等岂能再用旧时称呼?如此怎会有主从尊卑之分?望主公莫要推搪。”

陆风没有办法了,这古人真是认死道理啊,无奈之下,陆风只好说道:“那就依公台所言吧。对了,你们吃饭了吗?我都饿了。”

陈宫道:“主公未起,我等怎可擅自进食?”

这回陆风可郁闷了,说道:“你们真是块木头,我一辈子不起来,你们就一辈子不吃饭?你们可真是的,怎么说你们好,气死我了。”

于是,陆风赶忙吩咐下人,赶紧去准备饭菜。旋即,陆风道:“以后到了时间就可以吃饭,不用等着我,真是的,等着我有什么用。”

众人点头称是。

随即赵云道:“主公,明日我们去拜访王师傅吗?”

一听赵云这么说,陆风勃然大怒,骂道:“混蛋!你叫我什么?你是我兄弟,你叫什么主公?真气死我了!”

见陆风发火,赵云便神色黯淡的退了下去。见赵云挨骂,众人也不好说什么。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大厅里静极了,能听到的,只是众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半晌,陆风终于醒悟过来,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于是,陆风感叹的说道:“对不起,子龙,我最近实在是太烦了,真的是太烦了。”

随即陆风又道:“子龙,不管我陆子城以后身居何职何位,你和子义都是我的弟弟,无论何时何地。别人可以叫我主公,你怎么也这样称呼?你难道不想认我这个大哥吗?”

陆风的话刚说完,赵云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道:“大哥,子龙知错了。”见赵云跪下了,太史慈也跟着跪了下来。

见他二人这样,陆风赶紧把他们扶了起来,说道:“二位贤弟不必如此,我说过,不必行此大礼的,你们怎么还这样?”

随后,陆风又道:“子龙,子义,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我陆子城以后身居何职,你二人都是我的亲弟弟,除非你们不想认我这个大哥。”

赵云哭道:“大哥这是说哪里的话,我等三人结义时曾言,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云愿一生追随大哥左右,此志誓死不渝。”

太史慈也哭道:“大哥若不嫌弃我等驽笨,我等愿誓死追随大哥左右,一生无悔。”

听了赵云和太史慈的话,陆风不禁也百感交集,心头一热,眼泪便顺势从眼角淌了下来。于是,三人不禁抱头痛哭,陈宫等人也泪流满面。

良久,陆风止住哭泣道:“我们这是为何,怎能如此小儿女之态。”

随即,陆风便转头对陈宫等人说道:“让大家见笑了。”

陈宫道:“主公为性情中人,豪爽倜傥,不拘小节,此并无妨。我等能一生追随主公,实为我等之幸事。”

陆风道:“公台有所不知,风为家中独子,又自幼丧母,再加上父亲管教甚严,所以从小孤苦,并无兄弟姐妹一起玩乐。幸好后来结实顾元叹与虞仲翔,还有蔡小姐,否则,风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在幽州遇到季节,我便把季节当成了自家兄弟;伯建子威虽为家将,然我却依然用兄弟之礼待之;子龙子义更是我的结义兄弟。可他们却也叫我主公,我怎能不气?你们虽然是我的属下,我的家将,但更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呀?”

陆风的一番话,让众人的眼角又都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随即陆风又道:“这几天,风真是烦透了。为了一个芝麻小官,风竟忍辱负重,卑躬屈膝,装腔于朝堂,作伪于人前,还背上了一个趋附太监的恶名,风真是苦啊。”

说着,陆风的眼泪又下来了。众人也都不禁暗自伤感。

“大将军何进,不过是个杀猪屠狗的之辈罢了;侯爷张让,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可笑我竟然要对他们恭敬万分,真是可笑。”

说完,陆风又不禁自己苦笑了起来。

而陆风刚说完,赵云便道:“大哥为了天下百姓,用心良苦,我等皆知。且大哥的为人,我等更是清楚,大哥是绝对不会趋附宦官的。”

陈宫也道:“是呀,主公切不可因一时的荣辱而自暴自弃。”

而典韦则暴跳如雷,嚷道:“谁敢污蔑少爷,我老典把他的脑袋拧下来踹泡泡。”

陆风苦笑道:“是非曲直,天下自有公论,吾又何必在意一时呢?罢了,此事就此了结吧,明日,我再向老师做一番解释吧。”

这时,下人通报饭菜好了,于是,众人便赶紧吃饭。

吃完晚饭,众人便各自去休息了。

晚上躺在床上,陆风暗自得意,经过自己今天这么一哭,赵云和太史慈算是彻底的承认自己这个大哥了,而陈宫等人也真正的向自己归心了,美呀。有了这些人,自己想要纵横天下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想着想着,陆风便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陆风便赶紧来拜访蔡邕,同时,也让赵云等人去通知王越,三日后启程去并州。

来到蔡府,陆风惊奇的发现客厅里面有很多人。袁氏兄弟在,卫家父子也在,居然还有几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而王粲和钟繇作为蔡府的常客,自然也在。

陆风到了以后,众人便骚动了一下,毕竟,陆风是众人之中唯一一个有官职在身的人。

此时蔡邕尚未下朝,管家木伯正忙着招待众人。陆风便笑着对王粲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

王粲也笑着说道:“今天是你老师收徒的好日子,这些人都是来拜师的。”

听王粲这么一说,陆风便好奇的看着众人。而钟繇却微笑不语,坦然而坐。

见陆风进来了,卫家父子首先迎了出来,寒暄客套了几句,又回去坐好了。而随后,袁氏兄弟便跟了上来。

袁绍道:“子城来的正好,今天给你介绍几位朋友。”

说着,袁绍指着自己身左边的人说道:“这位是太仆淳于跃之子淳于琼淳于九让。”又指着身右边的两个人说道:“这位是费亭侯曹腾之子曹操曹孟德,这位是光禄勋鲍眺之子鲍信鲍凡同。”

同时,袁绍也把陆风介绍给了众人。

对于别人,陆风还真没有太在意,不过一听说是曹操,便不觉得多看了几眼,而曹操却也在仔细的打量着陆风。

相互见礼已毕,陆风便客套的说道:“今日得见众位朋友,实在是幸会之致。”

还没等其他人说话,袁绍便道:“子城太过客气了,孟德和我自幼相交,九让凡同也是我的至交好友,这里并无外人,我等就不必在意那些虚礼了。”

一听袁绍这么说,陆风便道:“本初兄所言极是,正当如此。”

可曹操却道:“无论如何,这里是蔡大人的府第,我等还需依礼而行,并且,在下也是十分敬仰子城的才华气概,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陆风道:“孟德客气了,在下亦不过凡夫俗子罢了。”

袁绍道:“子城,你不是凡夫俗子,难道还成了神仙?”

说罢,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可以想像,几个世家子弟到了一起,能谈论什么,无非是一些飞鹰走狗,吃喝玩乐的事,讲讲谁家的歌妓漂亮,说说所到的各地见闻,甚至会显显自己家里的宝物什么的。

几个人正说着,家人报蔡邕下朝了。和蔡邕在一起的,还有太傅袁魁、太仆淳于跃、光禄勋鲍眺、黄门侍郎荀攸等人。

见诸位大人到了,陆风等人连忙向诸位大人见礼。

见礼落座已毕,诸位大人便说明了来意。果然,袁绍曹操等人是来拜师的。

蔡邕道:“诸位太抬爱老朽了,小子们为学之时若有何不解之处,只管来问老朽便是,老朽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并且,老朽自从吴郡回京以后,便不再招收弟子了,仲宣和元常亦非吾之弟子,不过是名义上老朽教了他们一点东西罢了。所以,老朽实不愿再为人师了。”

众人一听蔡邕这么说,都很泄气,不过也没有办法,都知道这老头儿脾气倔,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了一些家常的事儿,便都告辞了。

袁绍等人虽然走了,曹操却没有走。

曹操道:“吾听闻子城发明了汉语拼音,并创造出了五、七言诗和格律诗,今众人已经散去,正好向子城请教。”

无奈,陆风只好又和王粲钟繇曹操等人研究了一番诗词格律。

见天色已晚,曹操便起身告辞了。临走时,竟还说有时间还要向陆风请教,这差点没把陆风郁闷死:你是来拜蔡邕为师的,又不是来找我,干吗老拽着我不放啊?

不过,蔡邕却对曹操很是欣赏,认为他非比寻常。

曹操走后,陆风便和王粲钟繇荀攸也拜别了蔡邕,各自回家。

临出门,陆风道:“仲宣和元常与我同路,可同行。公达,我们可不管你了。”

荀攸道:“我一个人反而自在些,听你拽了一天的诗词歌赋,可不想再听你拽文了。”

说着,四人不禁大笑起来。

和荀攸告别以后,三人便登上了陆风的马车。

坐在车上,陆风道:“两日以后,风便要去并州了,不知两位是否愿意同行?”

王粲笑道:“我说这陆子城怎么这么好心,给我们便宜车坐,原来是有所求啊。”

钟繇也笑道:“仲宣岂不闻‘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吗?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便宜让咱么占?再说了,这陆子城极其奸猾,能让咱们占到便宜?”

说罢,三人又大笑不止。

陆风也笑道:“都严肃点,和你们说正经儿事呢,你们却老打岔儿。快点,都给个说法。”

王粲道:“并州可苦啊,你看我这瘦弱的样子,去了,还不得折腾死啊。”

钟繇道:“我身体比他好,不过,我现在学业未成,小楷还没练好,还不亦出仕。”

听到他们这么说,陆风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去的,真是白费口舌,亏我们平日还称兄道弟的,并州那么大的烂摊子,你们也忍心让我一个人去收拾?真不够义气。”

钟繇道:“可是你自己主动要去并州的,我们可没逼你去,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身边不是还有公台和季节嘛,公台可不是百里之才呀。”

陆风苦着脸说道:“我要面对的可是匈奴的数十万大军啊,一个不小心,我就要埋骨草原了。到时候,可别忘了把我的尸骨收回来,实在找不到完整的,找到一根骨头也行呀,至少也对得起我们的这份情义了。”

陆风的话刚说完,王粲和钟繇便异口同声的笑着说道:“你这分明是耍无赖嘛。”

陆风道:“不管了,反正你们两个至少得有一个人跟我去,否则,哼哼,我就叫典韦把你们都绑走。哈哈。”

钟繇笑道:“刚才是无赖,这么一会儿又成强盗了,陆子城啊,你可真行。”

随即钟繇又道:“既然你要当强盗,我们也没有办法,就让仲宣和你一起去吧。”

王粲道:“你可真会装好人,你自己不去,把我推到前线去,真服了你了。”

钟繇道:“你不是素来胸怀大志吗?正好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啊?子城,我强烈保荐王仲宣出任晋阳太守参事。”

王粲无奈的说道:“钟元常啊,我到今天算是真正认识你了,交友不慎啊。罢了,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俯首甘为铺路人吧。”

钟繇笑道:“这就对了,仲宣呀,你要感激我才是,我可是给你引荐了一条入仕的捷径啊。”

王粲道:“算了吧,我还是抓紧回去锻炼身体吧。到时候我要是埋骨草原了,你可别忘了给我收尸啊。”

两个人正说着,陆风到家了。

于是,陆风便道:“就这么说定了,仲宣随我入并州,可不能反悔。”

接着,陆风对王粲说道:“仲宣,你这两天收拾一下东西,过两天可就要跟我走了,不走我就让典韦来绑你。”

王粲道:“我算是服了你们了,你们两个是不是合计好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一个软磨硬泡,一个蛮横无礼,不把我弄死你们是不罢休啊。罢了,我这辈子,遇见你们两个算是倒了大霉了。”

陆风也不管王粲抱怨,径自跳下马车,回头对车夫说道:“把他们俩送回家,看好了,可别让他们从半道儿跑了。”

王粲无奈,只好被陆风的马车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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