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风再次路过冀州的时候,张角已经病死了,张梁和张宝也战死了,皇甫嵩和朱俊也已经班师回朝了。黄巾起义在东汉官军和一些地主豪强的联合打击下,终于还是失败了,只有一些余党在四处流窜着。
历史的车轮,依然在正常的前进着。八月初,陆风终于又回到了晋阳。给老夫人磕完头,汇报了一下赵云和太史慈的婚事,安顿好陆氏宗族的一些人和乔家父女,陆风便抱着蔡琰上了床。没有任何言语,陆风便开始扒蔡琰的衣服。而光天化日的,面对陆风如此荒唐无礼的行为,蔡琰竟奇迹般的没有挣扎和反抗,反而有些配合陆风。一番激情过后,陆风一边轻抚着蔡琰光滑的侗体,一边问道:“宝贝儿,今天怎么没有挣扎和反抗啊?”蔡琰嗤嗤一笑,说道:“看你太可怜了,就没有忍心拒绝你。”陆风笑道:“妹妹言不由衷吧。”蔡琰俏脸一红,便把头埋在了陆风的胸膛里。随即,陆风又轻声问道:“琰儿,你想我吗?”蔡琰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见蔡琰不说话,陆风便道:“琰儿,我可想你了,并且,想你想的好苦啊。”陆风刚说完,蔡琰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蔡琰一边哭,一边贴着陆风的胸膛说道:“琰儿能不想子城哥哥吗?琰儿做梦都在想着子城哥哥啊。”轻吻着蔡琰脸上的泪珠,陆风不禁心中暗想:这就是女人啊。脆弱的女人。于是,陆风便柔声的说道:“别哭了,宝贝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半晌过后,蔡琰终于止住了哭泣。而陆风的双手,也不安分的在蔡琰美妙的侗体上游走着。三个多月没摸女人了,今天一定要过过瘾。而在陆风的反复撩拨之下,蔡琰竟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最后,蔡琰竟主动和陆风亲吻在了一起。一阵激吻过后,蔡琰便媚眼如丝的说道:“子城哥哥,我,我还要。”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陆风的小弟弟勃然大怒:小样儿,竟敢挑衅我的战斗力。于是,陆风便又开始了对蔡琰美妙身体的辛勤耕耘。再一次在蔡琰的身体里种下爱情的种子以后,两个人终于满足的缠绕在了一起。虽然生过了小孩儿,但蔡琰的身材还是保持的很好。并且,生过小孩儿以后,蔡琰那娇柔的小妇人的味道,让陆风详尽了幸福的滋味儿。又经过一番缠绵以后,两个人终于开始起床穿衣服了,准备吃晚饭。一边穿衣服,蔡琰一边说道:“听说,大乔姑娘来了。”“嗯。”陆风机械的点头答应了一声。“那,你什么时候去看他?”一听蔡琰的话醋味十足,陆风便笑着问道:“怎么了?”“没什么。”蔡琰悠悠的说道。“我想我明天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陆风笑道:“就是见面,也应该是她来拜见你啊。”陆风穿好衣服,见蔡琰没说话,便又把蔡琰搂在了怀里,轻吻了几下说道:“我的琰儿永远是最美的,大乔妹妹虽美,却始终不及我的小宝贝儿。”蔡琰娇羞一笑,用粉拳轻锤了一下陆风的胸膛,说道:“贫嘴。”不过,心里却美滋滋的,甜的不得了。吃过晚饭,二人晚上便又是一番缠绵,这里就不必细说了。第二天,陆风便召集并州众臣开会。荀彧首先说道:“今年暴民四起,天下大乱,但并州却一片安宁,所以,天下之民无不向并州蜂拥而来。截止到五月份,并州一共接纳流民一百多万户,五百多万口,并州粮仓几乎一夜成空。幸好主公事先储备了很多粮食,估计今天不会出现粮荒。”随即,荀彧又道:“按照主公的意思,我等把这些流民都安置在了边地几郡,和匈奴人鲜卑人杂居,以加速匈奴人和鲜卑人的汉化。而今诸事均以完成,这几百万的流民也安居了,不过,并州财政的负担却明显加重了。”荀彧说完,沮授便道:“那十几万黄巾俘虏,授也把他们派到边地去了,一边改造,一边开发。不过,授想请示主公,他们的罪民期限是否可以缩短一些?”陆风想想,说道:“可以,他们毕竟都是大汉子民,只是走投无路才造反的,他们的罪民期限就减半吧。”随后,陆风便又和众人商议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琐事。同时,陆风也询问了边境各少数民族的动向,众人都说很安稳,于是,陆风也就放心了。并且,陆风也告诉众人,青州也已经开始推行新政了。而赵云等人,便只好留在了青州。实际上,陆风不说,大伙儿也都明白了这回事。因为孔氏兄弟一入并州,那青州便是并州的青州了。开玩临时的一次例会,陆风便又开始休闲的消遣时光了。而百忙过后,陆风便赶紧领着郭嘉来拜访乔老爷。在陆风的撮合下,郭嘉和小乔已经很熟识了。而郭嘉也真是没出息,在青州看了一眼小乔以后,便鬼迷心窍了,天天跑来乔府学琴,把乔家上下弄得都无奈之至。陆风和郭嘉到了乔府以后,见过乔老爷,郭嘉便领着小乔一边玩去了,而陆风则坐在了大厅里和乔老爷说些没用的话。半天过后,乔老爷终于说有事,把陆风让进了后堂,让大乔陪着陆风。在陆风的眼里,大乔总是有一种江南水乡的灵气,总是一种清丽淡雅,超凡脱俗的气质,让人一见,便感觉神清气爽,肃然起敬,可远观而不可亵渎。所以,陆风每次见到大乔,总是感觉不自然,浑身发冷。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相互施礼落座以后,陆风便道:“这几天并州事务繁多,所以,风便没有来看望妹妹,希望妹妹不要见怪。”大乔悠悠的说道:“子城哥哥是封疆大吏,公务繁忙,莹儿岂能不知?所以,莹儿又岂有怪罪之礼?”(大乔原名乔莹)陆风道:“如此,风就安心了。”可陆风说完,半天之后,大乔也没有说什么,而陆风也想不起来说什么。想了半天,陆风便道:“数载没见妹妹,不知妹妹能否为风抚琴一曲?”大乔道:“子城哥哥所命,敢不遵从。只是,世人都知道蔡姐姐才学惊世,琴艺天下无双,莹儿怎好献丑呢。”一听大乔这么说,陆风便明白了:原来,你还在为这件事耿耿于怀。是啊,原本正室夫人的位子,就这样的被别人抢了去,只因为那个人比自己大了两岁,这样的事情,谁又能甘心呢?并且,这又是一个讲究名分的封建时代,名分差了一点,那地位就差了很多啊。陆风便呆了半晌,便起身来到大乔面前,握住大乔的手,说道:“这件事情,风对不起妹妹,或许,这一切都是命数吧。不过,在风的眼中,妹妹和琰儿是一样的,永远都是一样的。”见陆风如此失礼,大乔忙抽出自己的手,红着脸说道:“子城哥哥怎能如此失礼?”陆风再一次握住大乔的手,柔声的说道:“风与妹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妹妹怎么能如此拒风于千里之外呢?并且,风真是有些对不起妹妹,风也是很在意妹妹,所以,才会如此心急的,妹妹难道竟不解风的一片心意吗?”一见陆风竟再一次的握住了自己的手,一听到陆风竟说出如此真挚的肺腑之言,大乔便觉得心头象被火烧过一样,鼻子一酸,眼泪便从眼眶滚了下来。一见大乔哭了,陆风便知道,她的心结算是解开了。女人啊,还得哄啊。于是,一边轻拭大乔眼角的泪珠,陆风一边说道:“我知道妹妹心中的委屈,或许,在这件事情上,风要欠妹妹一辈子的愧疚了。”陆风刚说完,大乔便一把抓住陆风的手,哭道:“子城哥哥不要这样说,莹儿,莹儿其实并不觉得委屈。”陆风心想:“不觉得委屈你还哭,口是心非。”于是,陆风便又劝解道:“我知妹妹心中所想,所感。所以,风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妹妹:在风的心里,妹妹和琰儿永远都是一样的。风对妹妹的心意,也永远都不会变。”见大乔哭的可怜,陆风也不禁心中大动,便轻轻的把大乔拥在了怀里,轻抚她起伏不停的后背。半晌过后,大乔终于止住了哭泣,推开陆风,起身后退两步,又对陆风施礼说道:“莹儿失礼了。”陆风叹了口气,一边回味着大乔的体温和余香,一边说道:“风最不喜这些虚礼和小节,妹妹怎能如此待风?”大乔叹道:“我知子城哥哥是倜傥之人,然毕竟人言可畏,礼不可废。”见大乔一时半刻也接受不了自己的放浪形骸,陆风便无奈的说道:“妹妹怎么想,就怎么做吧,风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出了乔府,回到自己的刺史府,抱起蔡琰痛吻了一番,陆风便道:“还是我的琰儿好。”伏在陆风的怀里,蔡琰打趣的说道:“是不是被大乔姑娘拒之门外了?”陆风道:“那倒是没有,只是,只是显得有些隔阂。”蔡琰想了想,整理了一下头发,起身说道:“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她吧。”一听蔡琰这么说,陆风便又抱起蔡琰痛吻了一番,感激的说道:“我的宝贝琰儿,我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