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忧郁男孩这一次就真的忧郁了,因为,按照现在的局势来看,基本上没有他插手的机会。这一点,着实让一心急着磨练的他伤透了脑筋,他不止一次的想冲上前去帮助我们击杀这些史莱姆。但是,他犹豫了。因为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我会把在众人身后补刀的任务交给他,而不是交给其他人。相对于通仔来说,最有力的武器就是他的法术,而且还是大范围群秒法术。相对于老高来说,最有力的武器就是他的臂弓还有短箭。而相对于他自己来说,最有力的武器似乎就只有拳头,面对这样的战场,一双只会单体攻击的拳头又能发挥的了多大的作用呢?
“年哥,你丫的都不用喝法药啊?这铁鞭子就这么随便瞎抡着,不废法力啊?”通仔喝下一瓶‘小承气饮’,因为长时间释放火墙术外加体型肥硕,此时的他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急抖雷一锤,击碎一拨冲上来的史莱姆,我趁机歪过头去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我禁不住打趣道:“呦!通仔,你让史莱姆喷口水了吧?怎么浑身都湿透了,你看我和老高怎么就没事呢?这绝对是人品问题。”说罢,我猛的一抖手中雷一锤,锤头缠在锁链上化作一个圆圈,朝前方的史莱姆身上罩去。我猛的一拉锁链,十余只史莱姆便化作碎冰,重归大地母亲的怀抱了。
此时,只见老高也拿出了一瓶‘小承气饮’,张开血盆大口,一饮而下。喝罢,他打了个饱嗝,继续不知疲倦的拉着他的弓弦,笑道:“年爷,我真就不明白了,这法力药水你是怎么弄出来的,喝着居然和王老吉一个味。”
听完老高这话,我才终于明白,原来通仔并非是因为法力不足才不停的喝那小承气饮的,而是,这厮纯粹是怕出现上火的症状!
“通仔,你丫悠着点喝啊,万一一会还有怪物冲上来,我这里可没有后备药物。”嘱咐了通仔一声,我心里YY道:‘我靠,我的‘小承气饮’居然和王老吉一个味,那我的‘小血竭药水’岂不是和黑加仑一样?’想到这点后,我坏笑着从包裹里取出了一瓶‘小血竭药水’,背着通仔和老高,一饮而下。
扔开瓶子,我如同发了疯似的将雷一锤舞成一面鞭网,但凡是触碰到这面鞭网的史莱姆,无一例外的,尽数化冰碎裂。
深吸了一口气,我朝通仔和老高大喝道:“谁TMD说这‘小血竭药水’是健力宝味的?这NM明明就是紫药水兑的清凉油!”
“哎呦喂,你个臭SB,不打自招了吧,你自己有私藏,喝错了你还怪我们,我们喝的可是‘小承气饮’,不是什么‘小血竭药水’,老高你说是不是。”通仔随手打出三个火球,颤抖着浑身的肥肉趾高气昂的回了我一句。
“该!”老高很少有的吐出了一个字,对此,我感到莫大的欣慰。因为这个世界上,勾不起老高嘴瘾的话题太少了。
看着前面彼此笑骂的我们,忧郁男孩再一次的沉默了,事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不合群的鸟,注定只能孤独而忧郁的飞。他不懂!他不懂自己究竟要怎样才能彻彻底底的融入到我们这群人之中,所以,他也和闭月红颜一样,陷入了迷惘。不过,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最大的不同,除了身体之外,再一个就是思想。而闭月红颜与忧郁男孩两个人所迷惘的事情分别用两个字表示,那就是‘利用’与‘融入’,闭月红颜现在想利用独尊楼的势力打败游戏中的某人或者某个势力,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朝瘦子还是我抛橄榄枝。而忧郁男孩现在想的是,一心一意的融入到独尊楼内部,从而让众人不把他排除在外,或者说是不再把他当做一个长不大的晚辈看待。但,无奈的是,他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下手。
“呼!”击碎最后一只史莱姆,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通仔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走过来,和我相视一笑,道:“终于杀完了,真不容易!”一个人干几十个人的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这要是换了瘦子,那小身板,估计搓几个火球就得累趴下了。年哥,还好有你的‘王老吉’,不然的话,我一个人即便是能顶住怪物,那也绝对顶不住上火的侵袭。’
歪过头去,朝通仔微微一笑,我皱眉道:“不要高兴的太早,这才。。。。。。。”我话刚说到一半,站在我身后的老高突然碰了我一下,道:“我靠,年哥,真的被你说对了,还真是不能高兴的太早,你快看!”顺着老高手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和我料想的一样,史莱姆真的只是来打头阵的炮灰,只见远处,一群群四散开来的豹子正在用飞快的速度朝我们所在的方向跑来,虽然暂时看不到它们的等级,但是,我十分清楚,这类高敏高攻的怪物,恰巧就是通仔这类法师型玩家的克星,若是被它们近的身来,通仔这身肥肉,怕是保不住了。
向前跑出两步,我突然回过头,淡声道:“通仔,老高,男孩,你们先走,这里,我来挡!”
“可是。”忧郁男孩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本大爷有药王功持身,拥有自动回血回魔的能力,比信春哥都管用!这些豹子对我来说,只是一群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滓,而且它们不是史莱姆,无法分裂,所以它们的数量远不及那群史莱姆。因此,这里就是我的私人屠宰场!”转过身倨傲的看着众人,我神采飞扬的说道。
“我靠,真NB,大牲口一样!那好,你自己小心,我们先撤退了!”通仔朝我嘻嘻一笑,随即二话不说,拉着忧郁男孩便朝驻地方向跑去。我明白,通仔就这样走,开不是因为他害怕,而是因为这种战斗根本就不适合他。他自己也清楚,不听劝阻的留在这里,只会成为我的累赘。
老高看着我的眼睛,皱着眉,舔了舔嘴唇,欲言又止。
我郑重其事的朝他点了点头,他才别过头去,低声说了一句:“年哥,小心点,如果不行,不要硬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