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估算一下时间,距离二人药效失去作用也没剩下几秒,索性,我便当回好人,解除了血狱瞳天的技能效果,将秋季不下雨和冬天不打雷二人给放了开来。
至于我自己现在的确也是有些纠结,因为,即便我的力量不小,但想要挣脱开这个将我困在当中的铁网,那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然而,就在我解除血狱瞳天效果的刹那,秋季不下雨如同一只疯狗般的朝我扑了过来,也不使他那张长弓了,张开血盆大口,就朝我大腿上攮。
这要是让他给攮一口,我想,即便是打了狂犬疫苗,我这健硕的小腿也得少一块肉!
好在,我反应还算灵敏,躲开了秋季不下雨这张嘴一攮,虽然没有咬到我的小腿,但这家伙的牙齿却是结结实实的咬在了将我困住的钢丝网上。
原本非常坚硬的钢丝,在秋季不下雨这一咬下,竟然如同粉丝一样,被整整齐齐的咬断成了数根。
见此,我不禁暗呼了一声:‘坑爹。’这要是让他给攮在腿中央,后果可想而知。
紧接着,秋季不下雨又是迅猛无比的朝铁丝网上撕扯了几下,就此,我才得以脱困。
操纵着圣棺阴阳飞上了天,我心有余悸的看着秋季不下雨和冬天不打雷两人,心道:“真没想到,救了我的居然是自己的对手,不过,这家伙究竟是怎么了?现在看起来,怎么像是狂犬病发作一样,摸谁咬谁?这NM的坑爹!”看着秋季不下雨,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至于冬天不打雷,此时看着我,脸上的愤怒之色比之前更盛。
因为暴怒,这家伙竟然从地上扣起了大块大块的土疙瘩开始朝我展开了几乎没有任何效果的疯狂攻击。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土疙瘩在她手中,几乎是相当于子弹一样的存在,它们每每击打在我的神光极盾上,几乎都会留下一个半大不小的浅坑,这要是直接砸在我的头上,差不多开个瓢是足够了。
几秒钟后,那些老毛子开着飞机又来进行轰炸了,见到炸弹飘下来,秋季不下雨和冬天不打雷两人自然不能不躲,因此,这便是我开始还击的好机会:“等这拨炸弹丢下来之后,便是这两个家伙体内药效散去的时间,到时候,便是我还击的最佳时间!”嘀咕了这么一声,我几乎和那些炸弹一同落地。
“轰隆隆~”激荡而起的土浪差点给我掀飞出去,好在,我最近又涨了二斤肉,不然的话,现在一定已经飞到地球的另一端了。
非常倒霉的,我的左臂被炸断了。
但是,此时,我却来不及检查伤口,而是站起身,直接朝秋季不下雨和冬天不打雷两人所藏身的战壕处窜了过去:“不成功,便成仁!”低喝一声,尚未到达地方,我便已经将童子切安钢从刀鞘中抽了出来,刀刃上森冷的寒光让人有些瑟瑟发抖,其上所俯的凛冽杀气更是能将一般人给吓一个跟斗。
就在我跃入战壕的瞬间,秋季不下雨和冬天不打雷两人体内鳄丸的药效也已然用尽。
看到我的突然出现,两人的脸色显然不是太好,甚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咳咳,你的实力的确很强,如果你想杀死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那便动手吧!”冬天不打雷看着我,寒声说了一句,不过,我真想问问她,手无缚鸡之力在她的理解里,是怎么一个意思。
我就不相信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两个人能把我给虐的和TM孙子一样,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现在那鳄丸的药效一过,秋季不下雨又恢复成了那个不喜说话的冷漠少年,之前的发疯的,就好像不是他一样。
见此,我笑了笑,道:“你不发疯了?”
听到我这个问题,秋季不下雨显然有些错愕,难道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自己根本就一点都没有察觉吗?还是说,这家伙觉得自己刚才的表现实在是太丢人了,因此,现在才在这里装傻充愣。
“如果你还是个爷们儿的话,就让我们先将气血补充满,然后我们再和你打个痛快,如果你不是个老爷们的话,那你就杀了我们吧!”冬天不打雷看着我,居然又用了一招蹩脚的激将法,对此,我可是深表无奈。
于是乎,刀光一闪,童子切的寒锋自秋季不下雨的喉咙间划过,显得飘忽无常,就像是一片云,随着风吹拂过山涧般的让人摸不着端倪。
这一刀的暴击加弱点伤害,直接去了秋季不下雨300000+的气血。
就此,一个时而疯癫,而是冷漠的青年,死在了我的刀下。
震落刀刃上的血水,我收刀入鞘,看着满脸惊愕的冬天不下雪,道:“是你让我杀的!不过,在杀死你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件更为让人惊恐的事情,不知道你可否愿意听?”说到这里,我的表情从之前的平淡,变成了现在这种带着几分玩味和嘲讽的面孔。
看着我握在童子切刀柄上这只隐隐有些发白的右手,冬季不打雷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并且抛开了自己手中的巨锤,因为,就她现在的气血来说,想顶住我一刀,确实是有些困难,因为在这之前,她便已经和乔治缠斗过一次了,而且身受重伤,现在,鳄丸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因此,这女人现在只能回复到嗑药之前的状态,也就是身上只剩下一点血皮了。
看到我面露神秘表情的样子,冬天不打雷暗暗吞咽了一口吐沫,虽然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意志坚定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想听我说这件让人感到惊恐的事情:“好吧,你说吧,实话不瞒你说,我从小到大,活了二十六年,从真正意义上来说,还真没碰上过什么真正值得我去惊恐的事情,如果你能说出来一个的话,不用你杀我,我自己选择弃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