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牛阿三,我相信,它现在一定后悔的很,它只考虑到它握住武王的手后,武王便逃不了了,它并没有考虑,在它将武王打飞后,那些‘点点滴滴’会顺便喷涌而出。可以说,这是此时无法挽回的硬伤。
从椅子后站起身,缓步走到武王面前,我嗤笑道:“好家伙,这小味儿真TM窜!不过,比瘦子那双能自己爬墙的袜子比还差了点。”
“哎呦,瞅瞅,这骨头都露出来了。”指了指武王手肘处裸露在外的骨头,我故作悲伤的说了一句。
“你,你,少,猫哭耗子,假,假,慈悲!”武王坐在地上,右手被牛阿三攥在手里,只有肉和筋连接在伤处,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其头上,豆大的汗珠开始往下淌,要是在下面放个碗,估计都能装满,由此可见,他现在究竟有多么的疼。
经过牛阿三这一下,我再度分析,结果,我得到了一个比较确切的结论:‘这武王只是血厚,至于其他的什么属性,根本就是渣中之渣,至于之前在他身上发生的那种种奇迹,现在只能归功于障眼法,只不过是唬人的罢了。除此之外,我也想清楚了那些贼蟒和武王的关系。想必那些贼蟒不攻击这厮并不是因为惧怕他,而是因为这厮他哥哥武圣,不让那些贼蟒攻击这厮。我记得之前乔治说过,此地的居民原本是苗人装扮,既然是苗人,那肯定知晓蛊毒巫术,那些贼蟒想必就和这蛊毒巫术有关。很有可能,那些贼蟒便是此地的那些居民养的。’
“先生,杀了他吧,折磨人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乔治缓步走到我身边,提了一个建议。
“我也想将他秒了,但是,很无奈,这厮血太高,这可不是我诚心想弄死他啊!我也想让他安乐死,得了,你处理吧。”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将杀死武王的重任交到了乔治手上。
“¥#¥¥…………%……##¥¥#¥……¥……%~”听到我这话,虫且也爬到了我身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
“什么意思?”看着牛阿三,我问了一句。
“哞,虫且想问,这个人为什么不还手?完全没有挑战性。”牛阿三翻译道。
“你,你们,何必,说,说风凉话,还不如给我一刀来的痛快!”武王这话虽然有些发颤,但却说的豪气干云,想必是他心里清楚,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难免一死了。
“好吧,你忍着点,我马上就杀了你。”乔治举起手中剑,用怜悯的语气说道,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拥有撒旦躯体耶稣内心的救世主。
随着它第一剑的落下,我心中不禁又笑开了花:‘就凭你那点攻击力,简直就是在这厮身上玩凌迟,割他个三百剑都不见准死得了。’
飞速一剑,刺入心脏,将近五千点气血自武王头上飘起,与此同时,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惨嗷。
“啊~”不用说也知道这声惨嗷是自武王嘴里发出来的:“该死的,疼死我啦!”杀猪般的嚎叫,武王用左手抓着乔治的窄剑,一丝丝血水自指缝间流淌出来,端的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但,饶是如此,他依旧要死!
听到武王的惨嚎,乔治挠了挠脑壳,随即无奈的道:“对不起,我会小心一些的,或许刚才那一剑刺偏了些,但是,下一剑不会了。不过,你的胆子还真是小,不过才中了一剑,就能发出如此悲壮的声音。”从乔治的语气中,我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成分,这充分的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根本就没顾及到抓在战歌窄剑上的手,可以说,乔治根本就没有给武王任何撒手的机会便狠狠一抽,剑出,鲜血四溅,惨不忍睹。
左手颤抖着,武王看了看乔治,又看了看牛阿三,随后又看了看我,终于明白了一个大概:“哦,我明白了!你们一早就设计好了!”他这话说的很中切:“依我看,你们这几人之中,根本就没有好人!”
“我们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二哥也别说大哥,其实咱们都一样。只不过,我们动手的时间早一些,免去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罢了,我所说的麻烦,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什么。”脸上挂了一抹微笑,我双手环胸,轻声说了一句,其中不乏得意的语气。
“你们会遭报应的!”武王大义凛然,便是连正派人士的台词都给抢了去。
“因果循环,我们是在除暴安良,乔治,继续动手!”朝乔治吩咐了一声,我将椅子拖到门口,这样做,是为了避免血溅到身上。
“是,先生。”应了一声,乔治又开始了他那未完成的作业。
说实话,乔治的剑法其实挺快的,不看武王那被其刺得血肉模糊的身体,单单是听其那从未间断的惨嗷,我就能分析出来,乔治的出剑速度究竟有多么快。
战歌窄剑在乔治手中就好像是缝纫机上的针头般频频刺出,几乎第一剑的残影尚未消散,第二剑便已经递出了,最快的时候,我可以在同一时间看到七道残影。
尚未过去多长时间,武王的总血量已经见了底,原本4000000的气血,此时,也就只剩下157624点气血了。
期间,武王这厮是反抗过,但是,在牛阿三那双坚实有力的大手下,他所作的反抗,就好像是小孩撒尿和稀泥建碉堡一般,不足为虑。
又刺了几剑,武王此时已经是奄奄一息了,看着他那不足十万点的气血,我让乔治停下了手中动作。
站起身,缓步走到武王面前,我将枪口对准了他:“吃我二十枪,若是你不死,我就放过你。”因为内力被封,我无法用出‘六芒星破瘴连弹’,所以,我只能将三枪无限扩大至二十枪,能吃我二十发子弹不死,那就可能真的说明他命不该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