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沙国、法西国、列颠国的队长和曹森一起开了个简单的会议,讨论下一步的去向。局势很明显,政府军无力保护五国代表团,****不知何时再发动进攻,反政府武装敌友不明,这三点综合在一起,让五位队长决定,大队人马缓慢前行,派出精干小组去寻找车辆。
这个时候就显示出五国强大的情报力量,五位队长在各自的笔记本电脑上都调出了当地的态势图,包括村落、民族分布还有武装力量的势力范围,相互印证比较后,各自的情报大致相同,在所在地偏北方向有个镇子,是黑市交易集中地,在那里应该可以搞到所需的车辆。
那么派谁去?米国队长主动请缨担任了这个任务,他将带领四名手下和列颠国四名士兵一同前往,这样的组合好处就是语言上没有障碍。
曹森看着他们消失在视野中,挥手命令几个兄弟出发,他们依然做尖兵,按照计划好的路线前进。不同的是,一名列颠国的士兵史密斯加入到他们中间,列颠国队长这样介绍史密斯:鼻子好用,能闻到陌生人的气味。
曹森知道这士兵是异能者,也不去说破,都明白在彼此的队伍中隐藏着超自然力量的拥有者,但谁也不会挑破这层窗户纸。
当曹森带领兄弟们搜索前进时遇到点小麻烦,史密斯有一股酸秀才的味道,穿着一身作战服走绅士步,怎么看怎么别扭。他坚持走在队列最前方,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
曹森可不这样想,兄弟几个守在史密斯身边,要是万一发生点意外,丢人是小,更重要的是无法向列颠国的同行交代,很干脆且强硬的把他围在中央。自古秀才遇到兵没地方说理,史密斯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这里的地形多丘陵,少植被,放眼望去黄色一片,视线所及之处很难打埋伏,曹森他们却不敢掉以轻心,这不是一场常规战斗,牵涉到异能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
每前进几十米,曹森就挥手命令停止前进,用望远镜观察后再继续前行,因此速度缓慢,史密斯脸上的不满越来越浓。
曹森不理会他,坚持按照自己的节奏行事,一个小时的时间前进了不过五公里。这样的速度倒是适合五位高官的体力,要是来个急行军,估计他们要被背着前进。
当跨越了一道低矮的土丘后,一道平缓的山谷出现在眼前,曹森看一下笔记本上的卫星地图,嗯,是个打伏击的好地方。他轻轻挥手,司马德和丁海涛小跑着奔向山谷两侧的制高点。
史密斯说了一句什么,除了腾飞谁也没听懂。
“他说我们在浪费时间和精力。”腾飞翻译道。
“告诉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曹森说道。
腾飞笑着用英语说道:“长官说他是中校,你是士官,需要听从命令。”
史密斯无所谓的耸耸肩找个地方坐下休息。
丁海涛跑上山棱,发现山坡下有几处可疑的地方,卧倒给XM8加装上消音器,对可疑处开了几枪,没有异常情况,他对曹森伸出拇指。
见司马德也没有发现异常,曹森这才继续前进。
“曹森,后方有问题,发现跟踪者。”郭敬在耳麦中说道。
“多少人?”曹森问。
“沙国的人已经去侦察。”
“知道了。”曹森有些担心,不要落入对方的圈套才好。
史密斯突然站了起来,用惊疑的目光四处搜寻着。
腾飞连忙问他:“哪里不对?”
“有一股奇异的气息,似乎是空间魔法。”
空间魔法?腾飞一晕,按照我们国人说法该怎么解释?
无需解释了,丁海涛此刻在怀疑自己的眼睛,他看到山坡下的空气仿佛变成了澄清的水潭,道道涟漪波动着形成一道大门,数不清的士兵从大门中钻出来,黑色头巾蒙面,一身黑袍,斜挎黑色武装袋,每人手里都有一杆黑色的AK47,还有大量的RPG-7火箭筒,发射筒外壳也涂成了黑色,他们就像黑暗魔君的军团,从黑暗中钻出来,带来死亡和灾难。
圣战军团,丁海涛想起情报中的简介,***极端原教旨主义在阿富汗建立的武装恐怖组织。
操,丁海涛低声咒骂了一句,手指搭在扳机上,拇指一跳XM8切换成连发状态,咻咻咻,加装了消音器的步枪发出一串低鸣。
一口气打光一个30发的弹夹,丁海涛吸了口凉气,黑衣士兵根本没有躲避动作,即便前面的战士被击倒,后面的人依然直着身子端着枪向前冲,他们悍不畏死,组成一条黑色的洪流带着肃杀的杀气一往无前,而且没有人向丁海涛开一枪。
丁海涛有些犹豫,什么意思,难道是友非敌?
这时曹森带着几个兄弟往丁海涛这边跑。
黑衣士兵中走出一名老者,同样的黑衣长袍上滚着一圈黑丝刺绣的花边,手里拄着一根盘根错节的拐杖,拐杖在地上一顿,老者吟唱了一段极短的咒语,伸出干枯的手向丁海涛一指,丁海涛抽搐着蜷起身子。
曹森正好赶到丁海涛身边看到这一幕,巫师!
他举枪射击,哒哒!
老者摊开五指伸出,三四发5.56毫米的弹头竟然在他身前凝固住,老者挥手,子弹掉头又飞射回来,曹森急忙卧倒,老者手向下按,那些子弹唰的拐弯再次射向曹森。曹森侧滚翻,噗噗声中子弹没入土中。
好家伙,厉害!曹森推了身边的丁海涛一把,“别装了,射击!”
丁海涛纹丝不动。
曹森一惊,急忙翻过他的身体检查,丁海涛双目紧闭脸色发黑,呼吸几乎停顿。
“涛涛!”曹森焦急的喊道。
哒哒,哒哒,司马德几个人趴在山棱上猛烈射击,手雷扔的向雨点一样,黑衣士兵成片的倒下,但依然没有人还击,只是凶狠的往前推进,单凭他们这几杆枪根本无法挡住人多势众的圣战兵团。
“撤!”曹森背起丁海涛就跑。
腾飞走的稍慢一步,被黑衣老者遥遥一指放倒,同丁海涛一样蜷缩起身体滚下山坡。
司马德背起腾飞撤退,兄弟几个脚下如飞,一口气跑回一座山丘背后,不及检查二人的伤势,就看到一副让他们震惊的景象。
几百个骷髅,手里拎着明晃晃的砍刀,它们四肢着地,像一只只巨大的蚂蚱一样蹦跳着越过他们,直冲黑衣士兵杀过去。
不远处,史密斯跪在地上双手交叉抚肩,口中吟唱着怪异的咒语,随着他咒语声加速,骷髅兵的动作也开始加速,用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冲入敌人当中,即刻造出一片片血雨。
黑衣老者念了段咒语,拐杖对准一众骷髅缓缓划了个圆弧,骷髅们渐渐停止了杀戮,犹豫着转过身子,像是心中有所挣扎一样,不情不愿的沿着来的方向前进。
老者的拐杖在地上重重的一顿,骷髅兵如同被惊醒的狼群,挥舞着砍刀向曹森他们冲了过来。
而史密斯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我靠!曹森骂了一句,再撤。
曲江背起史密斯,兄弟几个向大队人马靠拢。
此时五国代表团已经在一座山丘上建立了防御阵地,沙土和碎石隆起形成一条环形矮墙,把众人护在中央,这显然是哪位异能者制造出来的。
曹森等人跃入矮墙,把三个昏迷的人平放在地上,马上就有人过来帮忙。
来人是当初问静哲麒麟是否灵兽的中年男子,他跪在三人身边检查他们的身体。
曹森兄弟紧张的看着男子,静哲也跑过来担心的问,“森哥,他们怎么了?”
曹森摇摇头,看着男子的动作。
这时枪声大作,保镖们全力射击阻击骷髅兵和黑衣战士。
男子从怀里取出一瓶圣水,给丁海涛和腾飞滴入口中,却没管史密斯,然后对静哲说了句什么。
“神父,非常感谢,”她知道这男子被该国的保镖称为神父,“森哥,神父说是伊斯兰的诅咒,他破解不了,只能维持二人的生命。”
曹森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你们守着他们,保护好总理,我去把那老头抓来。”
香香跑过来大叫:“我也去!”
“谁都别跟来!”曹森说道,他把凤凰掏出来递给静哲,摸了下腕间的金镯就要跃出矮墙。
“不用着急。”
曹森回头一看连忙说:“长官,这里不安全。”
副总理摆摆手,俯身在丁海涛和腾飞身上摸了摸,“的确是诅咒,靠他们自己的力量应该可以解破,曹森,不要一个人去冒险,我们是一个团体。”
曹森想了想放弃自己的打算,用目光示意郭敬保护好副总理,他和其他人投入到战斗中。
这是一场绝对另类的战斗,一场世所罕见的厮杀,短短几分钟内,五国代表团的异能者终于出手,一直隐藏的实力终于显示出来,导致这局面的是两位老者,其一就是放倒丁海涛三人的黑袍老人,其二是一位白袍老者,他们似乎是圣战兵团的长老之类的人物,统领着黑衣大军对代表团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两位老人一东一西前后夹攻,用看似平淡无奇的超自然力量,牢牢压制住代表团里的异能者。
五国代表团有四国属于西方,他们的异能者有着浓厚的西方特色,魔法杖是施放异能的载体,咒语是异能的引擎,超自然力量以华丽夺目的表现形式展示出来,从矮墙**出一道道光束、光团、光晕,把整个战场照耀的灿烂绚丽。对于这些,两位老者往往一指,或者一个简单的咒语就化解,然后用简单的手势配合吟唱反攻,异能者则反破解之,展开了一场超自然力量的对决。
除此以外,黑衣士兵终于开始了射击,他们同保镖们对射,没有人做任何战术动作,昂首挺胸阔步前进,平端着黑色AK47边走边开枪,仿佛子弹对他们没有任何杀伤力一样,尽管数以十记的人不断被打倒,但他们依然没有躲避,依仗着人多势众从四面八方围攻上来。
这样悍不畏死的冲锋实在令人胆寒,保镖们没有谁认为黑衣士兵愚蠢,感受到的是他们全歼敌人的决心和无法撼动的勇气,和这样的敌人对战,对己方的士气实在是严酷的考验。
曹森数次想激发黄金战刀,无一例外失败,这让他惊心不已,为什么其他国家的异能者可以使用异能?黑袍老者有意无意掠过来的目光给了曹森答案,老者一直在对战甲战士们特殊照顾,遏制了他们战甲的力量,或者说是阻断了他们激发战甲的能力。
曲江和姜波立刻盯上了这两名老者,作为狙击手,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就是消灭敌人的重要人物。
曲江据枪,枪瞄十字线对准黑衣老人的眉心,食指扣动扳机,一发7.62毫米的加重狙击弹飞出枪膛,在枪瞄视野中,曲江看到子弹在距离老人十几米时突然减速,彷佛老人周身的空气已经变成极粘稠的固体,或者存在着无形的防御力场,子弹艰难的飞行,很快就要失去速度掉落地面。
砰!第二发子弹再飞出枪膛,准确命中的一发子弹,碰撞后动能传递,第一发子弹骤然加速,又受看不见的力场影响再次减速。
砰,第三发又撞击第一发,砰砰砰,曲江连开三枪,枪枪命中头一发子弹,弹头在连续撞击下变形,也终于获得了穿透屏障的速度,当曲江的枪发出最后一声枪响,子弹终于打在了老人眉心,一朵绚丽的血花绽放。
老人屹立如山,依然用简练的法术和敌人战斗,鲜血流下来洇湿了面巾,他没有擦拭,如同被击中的不是自己。
曲江犹豫了一下,手指离开扳机,他敬佩这老者,但仅仅是片刻的犹豫,他的食指再次搭在了扳机上,瞬间把弹夹里的所有子弹全部射出。
黑衣老人眉心同一处伤口接连射入三发子弹,最后一枚弹头嵌在了他的额头上,老人的目光终于看向曲江,平静冷冽如寒冬深潭。
曲江放下狙击步枪,视线和老人的目光相撞,同样冷静无波,在这一刹那,战场似乎没有了声音,存在的只有二人的目光。
曲江哼了一声嘴角流下鲜血,而老人的目光凝固了,这时声音再次回到曲江的耳膜中,他晃了晃摔倒在地。
姜波也在同一时刻倒地,他和白衣老者之间的战斗也已经结束,白衣老者的眉心同样嵌着一枚弹头。
失去了黑白老人的庇护,黑衣士兵们暴露在子弹和异能双重攻击下,人再多也无法硬扛这凌厉的打击,当最后一声枪响回荡在战场,最后一名黑衣士兵倒下,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结束了。
所有专业士兵出身的保镖几乎同时从矮墙后站起来,立正,敬礼,敌人的勇敢和无畏获得了发自内心的尊重。
曹森看着地上并排躺着的四个兄弟,心中万分苦涩,那两个老者到底用的什么手段?刚才的战斗中,他几次想催动黄金战刀,腕间的手镯就像沉睡一样没有反应,曹森只能用手中的枪弹进攻敌人,否则曲江和姜波哪里会倒下?
司马德、丁海涛他们同样有这样的问题,斗佛战甲变成了普通的贴身护甲,他们无法激发战甲的力量,当两个老者如同石化一样站立不动后,战甲才恢复了力量,而那时已经无需战甲发威。
在这场战斗中,所有的阿方士兵全部阵亡,五国代表团也损失惨重,有半数的保镖在这次战斗中殉职,其中也包括数名异能者。战士们在静默中打扫着战场,一名米国的士兵跨过层层叠叠的尸体走到依然站立的黑衣老人面前,恨恨的端量一下,举起枪托欲把他砸倒,他有三名战友因为老人而阵亡,他的一名同伴制止了他,损毁敌人的尸体实在不是一名真正战士应该做的事情。
香香原本洁白的脸蛋被战火熏的黑乎乎,她真正领略了什么是铁血战斗,小姑娘似乎成长了许多,跪在四名昏迷的兄弟傍边默然不语。
静哲多次尝试唤醒他们都没有成功,精灵心中难受,担心他们再也醒不过来,泪水终于控制不住纷纷滴落。
副总理站在一边沉默着,刚才的战斗中,郭敬自始至终守在他身边,给与他最大的保护。看着四名才接触不就的下属昏迷不醒,总理能清晰的感受到曹森兄弟心中的担忧和焦急,他无法劝解什么,这个时候任何语言苍白无力。
曹森看看四个兄弟,“他们能醒过来,不用担心。”
“要是万一呢?”香香喃喃的说,才说完就扇了自己一记嘴巴。
郭敬和曹森同时一声冷哼,无声的杀气让温度骤降,真要有万一,他们肯定要彻底剿灭****的老巢,就是现在这二位也有直捣黄龙的想法。
“香香,你和静哲保护长官,”曹森分派人手,“其他人照顾伤员,一人背一个,咱们还有任务没有完成,要继续前进。”
香香挺起胸脯大声应道:“是,长官!”
司马德嘿嘿一笑,香香白了他一眼,骄傲的昂起头,从现在起她就是一名真正的战士了。
副总理俯身捡起曲江的狙击步枪,卸下空弹夹更换了满弹夹,哗啦推弹上膛背在肩上。
曹森没有制止,和副总理一起去和其他几个国家的人商量下一步的行止。
一场凶战让五国代表团融合成一个战斗团体,大家简单商量一下,联系了派出去寻找车辆的战士,他们决定向地下基地进发。
这次队形发生了变化,前突做尖兵的只有曹森一人,没有受伤或轻伤的战士在队形最外围,护住中间的伤员,五国的领导人都拿起了武器,尽管他们没有专业战士的战术素养,但握住枪身的手却是有力而沉稳的。
没走出多远,曹森敏锐的注意到一座土丘后有异常,他据枪瞄准,左手搭在枪挂榴弹扳机上,要进行侦察射击。
“自己人!”土丘后传出生硬的汉语喊声。
“谁?”曹森低喝。
“是我们。”岛国的人马出现了。
他们惊异的看着损失惨重的五国代表团,护卫长跑过来询问曹森发生了什么。
看在护卫长的汉语不错的份上,曹森简单讲述了战斗经过,可是当他走上岛国人藏身的山丘时心头涌起一股怒气。
山丘所在的位置正好侧对着刚才的战场,距离二百米左右,山丘背面有人趴伏过后的痕迹,尽管已经做了简单的清理,但遗留的痕迹还是告诉曹森,这是一支精锐作战小队潜伏后留下的痕迹,因为从痕迹上可以判断出趴伏人的位置和队形,他甚至可以推断出哪里是机枪手,哪里是狙击手以及火力支援小组阵地。这样的阵形不经过严格训练布置不出来,在这片区域除了岛国人还有谁有这能力?也就是说刚才恶战的时候岛国人就在这里看热闹,他们没有开一枪。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如果岛国人从这里发动进攻,攻击黑衣士兵的侧后翼,那么代表团不会死那么多人,可是他们没有,玩了一出隔岸观火。这的确是个好机会,既可以详尽的观察五国的战力水平和特点,又可以削弱五国代表团的力量,让岛国人成为最强大的一支力量。
一股厌恶涌上曹森心头,不过这些都是他的猜测没有实据,就算真的如此也无法说什么,所以曹森表面上不动声色,给后方作了个手势,故意让队伍路过这座低矮的山丘,他则在一边看着不给岛国人彻底清理痕迹的机会。
当大队人马过来后,一名沙国保镖第一个登上山丘,看到地上遗留的痕迹,他愣了一下,冷冰冰的目光扫过一边的岛国人,视线落在一名岛国人携带的摄像机上,很先进小巧的数码摄像机。沙国的士兵一向以作战勇猛和粗鲁闻名,他装作套近乎打招呼,突然抢下摄像机扔给自己的同伴。同伴打开一看大骂着就要掏枪,摄像机里完整的记录了刚才的战斗。
当代表团几位老大看过录像后,尽管以政客的涵养脸上依然露出寒霜,勉强应付了几句场面话,就把岛国人晾到一边。
下面的士兵可不管这些,刚刚掩埋了战友的尸身,正有一肚子的恶气,四种语言、五种俚语中的咒骂都奉送给岛国人,其中就有香香那清脆而阴狠的诅咒声。
如果不是老大们约束着他们,也许就要下了岛国人的枪,甚至扒光他们的衣服也不是不可能,尤其对沙国人来说,北方四岛的纠缠和历史上的两次战争,在士兵之间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如果有机会沙国人很乐意教训一下岛国人。
打仗就是这样,最痛恨旁边看热闹的,我这里打的要死要活,你在旁边看的眉飞色舞还录像,不恨你恨谁?
岛国人尴尬的看着大队人马离开,知趣的没有跟上。他们的确早就来到了这里,见战斗进行的激烈,担心代表团失败后残余的黑衣士兵再向他们发动进攻,便做了相当的准备,曹森过来的时候他们不是不想彻底消除这些痕迹,只是没有足够的时间做到尽善尽美。
这个仇口就此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