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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上午,坐在办公室的刑明宇被镇里分管纪委这块的刘海波书记一个电话,来到四楼刘海波办公室里,接待他的却是县纪委下面的监察局副局长何兵与县委督察室副主任陈延平带队的调查组五人。
四十岁左右的何兵一身军人的沉稳气质带着丝严肃的脸色,淡淡地看了眼面前的刑明宇,翻了翻办公桌上的宗卷和一些材料,微微皱了皱眉头,淡声道:“姓名、年龄、工作单位。。。?”
刑明宇愣了下,既然来查我,还不知道我的情况?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他看了眼四周几人冷漠的表情,自嘲地笑了笑道:“刑明宇,今年22。。。”
说实话,看到眼前这阵容,的确将刑明宇吓了一跳,按道理来说,他刑明宇一个乡镇普通干部,出了问题,也是镇里纪委事先调查才是,最多也是县纪委派个工作人员协助,但是眼前这群人,明显不经过镇纪委调查,就开始着手,很有些违反常规,难道那汪胖子能量嫩是大到能直接指使纪委副局长和督察室主任?
“恩,知道我们今天来是做什么的吧?是你自己交待还是我们给你指出来?”何兵手指轻轻地敲了敲办公桌,望着对面坐在一张木椅上的刑明宇,淡淡地说道。
刑明宇故作呆了下,愣起眼神惊讶道:“何局长,我不明白你这话是啥意思?你要我交待什么?呵呵,我刚才还以为你们要调查别人,通过我了解他人情况的呢?”
“叭”,办公桌被微怒的何力站起来一巴掌拍得“叭”的一声巨响,震得办公室里其它人都愣愣地望着他,不知道这何局长为啥发如此火气。
“你不知道我们叫你来做啥?难道你自己做的事,会不知道?”何兵一睁大眼,故着恨恨地叫道。
刑明宇淡淡地望了站着的何局长一眼,心里暗暗鄙视着,虽说他以前没有亲眼遇到过这种情况,但他也从别人口中知道纪委里这一套咋人、唬人的方法,面对这样的人,不管你犯没犯事,只要嘴硬,那就绝对没事,再说自己又没有犯过什么事,你何大局长拍桌子打巴掌的,又能把我怎么样?靠,刑明宇心里暗骂了句,呵呵笑道:“何局长,你这是干嘛?我又怎么知道你们把我叫来干啥?不如给点儿提示如何?”
看到刑明宇如此表情的何兵暗自点了点头,心里道,这小子不简单,不是那种才从学校毕业的楞青头,在自己面前却能保持着如此镇定的表情,硬是不简单,假于时日,绝对是个人物,只怕这次有点儿难办啊?妈的,上面打架,下面人受难,操,何兵暗骂了句,厉声道:
“提示?你真想要提示?你可知道,如果提示了,恐怕你就得着重处理了啊?”
“着重处理?处理我什么?呵呵,我想问一下何局长,你们要处理我什么?我犯法了么?有违过纪了么?你们要处理我什么?小刑很是不懂啊?还请何局长能说明一下,好么?”刑明宇还是那付表情,淡淡地笑道。
刑明宇这话的语气,在坐之人谁都懂,旁边几人从来都没有看到如此嚣张之人,还没待何兵发火,下面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青人突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刑明宇大吼道:“你自己做的事,还不明白?还要提示?是不是想我们给你上点儿料,你才开口?”
上料?这词刑明宇听得懂,就是用点儿手段逼供,刑明宇心里明白,这些东西,是纪委审人的一贯做法,看样子今天这些人还有可能真的给自己上点儿东西,妈的,屋子里全是他们的人,老子挨了打还不是白挨了,老朱他们在干啥?难道真的不理会?
刑明宇两眼在屋子里几人脸色环了一圈,忽然看到何兵旁边那位白色衬衫、脸上略带着一丝笑意的三十来岁的中年人淡淡地给自己使了眼神,随使明白过来,还是淡淡地笑着:“这位同志,我还真不明白,我到底犯了什么事?要你们上料逼供?嘿嘿,逼供可是犯法的事哦?你准备知法犯法?”
那剪着平头,一脸凶神恶煞之气地青年听到这话,如何忍得住气,他在纪委好几年了,从来都没看到如此嚣张之人,气得大骂道:“老子知法犯法又咋样?你去告我啊?妈的,今天不老实交待,看老子就真来个知法犯法!”
这平头青年骂完,两手拳头握得咕咕直响,准备冲过来动手,却是被后面一个中午人拉住,恨狠道:“你他妈的挪用公款,贪污受贿,还需要我们提示?”
“张成,住嘴!”这青年刚一叫完,坐在办公桌中间的何兵局长指着这青年喝道,脸上明显有些怒色。
哦,叫张成?嗯,草包一个,刑明宇也不为意,故着笑意道:“张成同志,你说我挪用公款、贪污受贿,那你拿出证据来,如果今天拿不出证据,嘿嘿。。。何局长,你也认为我挪用公款?贪污受贿?”
刑明宇一下拿住张成的话,转头向中间那有些怒色的何兵问道。
“哦,我们没有说你一定挪用过公款、贪污受贿过?现在只是怀疑,因此请你来调查清楚,必竟我们接到举报,组织上也希望搞清楚嘛,呵呵,刚才张成有些过急,还希望你能理解!张成,你给我坐好,别胡说!”何兵甸着脸,看了眼旁边那白衬衣的中年人,喝住正准备张口大骂的张成,呵呵笑道。
在没有拿到确切证据之前,就是普通的人,也不能明确说出这话的,再说眼前这小子还不是普通人物,是朱县长关照的人,那更不能乱说,因此何兵只得忍住心里的火气,同时心里暗骂张成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刚才真把姓刑的小子打了,只怕不到十分钟,自己这调查组就得灰溜溜地回县城了。
张成心里也很是气恼,原以为可以在何局长面前好好表现番,没想到碰到个硬角色,自己丢了面子不说,又在明年有可能升为正局长的何副局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心里更是对刑明宇恨之入骨,闷闷地坐了下来,寻思着怎么找机会整整这讨厌的小子。
刑明宇看了眼屋里几人各色不一的表情,呵呵笑道:“ 没事,我能理解,刚才呢?我也没有搞懂到底是什么事?呵呵,原本有人告我挪用公款、贪污受贿啊?呵呵,没有想到?我才来镇上一个多月,时间短不说,又不管财务,这挪用公款一说,我还真的没有搞懂,从哪儿挪用起?贪污受贿?呵呵,那更是没影的事,我贪了什么?谁又来贿赂我?这,只怕是人在诬陷吧?还请组织明查啊?”
“恩,你放心,我们会查清楚的,今天呢,只是叫你来问问情况,你也别太在意,我们会给你查清楚的,不过还得请你委屈一下,为了方便我们调查,你呢?就由我们的同志陪你呆在一起,恩,刘书记,你看哪儿有单独的房间,安排一个,委屈下小刑暂时呆着,行不?”何兵看到今天情况,心里明白,要想完成任务,就得打持久战,打心理压力战术,因此叫旁边的刘海波安排个地方,准备限制刑明宇的行动。
限制自己人生自由,刑明宇一听这话,明显不对劲,望了眼何兵旁边的白衬衣中年人,看到他又给自己使的个眼神,笑道:“何局长,我想弄明白,我是协助调查,还是证据确凿,实行拘留?”
对于法律,刑明宇还是懂些,也知道何兵打的是什么算盘,想安排的地方,实行轮流战术、心理战术,虽说相信自己能挺过去,但也不愿意他们在没有证据下,给自己实行人身自由的限制,因此所问道。
何兵一听,愣了下,故着笑意道:“当然是协助调查了,怎么会是拘留呢?”
“哦,那既然这样,我想问一下何局长,我们国家哪条法律规定协助调查要限制人生自由?”刑明宇也同样故着不懂地问道。
“没有限制你人生自由啊,只是安排你在个地方休息下嘛,呵呵,小刑,你多虑了啊!”
“是么?没有限制,那你告诉我,就在一个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又不允许独自出去,这不是叫限制叫什么?何局长,你可能不知道,我在大学里也学过一断时间的法律的,别唬我吧?行了?没事我还要去工作了!你们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或者传呼之类的,我随叫随到便行了!”刑明宇看着对面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何兵,拍了拍上衣的皱纹,淡淡地笑着站了起来,就向外走,四周几个硬是没人出来挡一下,留下一群有幸灾乐祸表情的,有气得铁青的,有十分缅甸的各色人物来。
“呵呵,这小子,看样子还是很懂法的嘛,我们啊,不能像对待其它老土那样哦!对不,何局!”坐在何兵旁边的白衬衣中年人望着消失在门口的刑明宇背影,呵呵笑着说完,又转向旁边刘海波问道:“刘书记,快中午,我们下去小喝几杯吧,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