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贝绣助一震,难以置信的望着北归辰月。
“你的父亲,如月秦戍,他有一个姐姐,你应该知道。”北归辰月一脸缅怀的神色,“她叫如月静歌……也是我的姐姐。”
“如月……静歌……我听说过这个名字……”天贝绣助喃喃道。
“你的父亲当初还很小,后来,静歌不在了,秦戍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在进入了二番队之后,秦戍也进入了真央灵术院,在我的推荐下成为了山老头的门生。”北归辰月回忆着往事,“只是后来我因故离开了尸魂界,回来的时候……秦戍已经牺牲了。”
“什么牺牲……!!你在说什么啊!是山本元柳斋重国杀了他啊!那个老家伙,他还跟霞大路家交好……他……”天贝激动的说着,在北归辰月平静的注视下,声音渐渐的小了起来。
“山老头,你还不出来?”北归辰月转过头,山老头缓缓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天贝绣助顿时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看着他,“好了,你自己跟他解释吧,毕竟你才是当事人。”
山老头沉默着看着天贝绣助,叹了口气:“你就是秦戍的孩子么……”
“你不要装了!你也配叫我父亲的名字吗!?你这个杀人凶手!!”天贝绣助激动的说。
“绣助,闭嘴。”北归辰月瞪了天贝绣助一眼,天贝绣助愤愤的没有说话,“听山老头把话说完,你再做决定,到时如果你还是想要杀他,我也不拦你。其实,说起来,山老头并不是你的杀父仇人,秦戍只是被獏爻刀迷失了心智的牺牲品……”
“当时,霞大路家的云井尧晓滥用霞大路家的特殊的宝剑铸造技术,开始了獏爻刀的开,然后,利用样品开始进行人体实验……当老夫察觉到这一切,打算开始调查霞大路家,但是遭到了中央四十六室的阻止……理由自然是治外法权……”山老头悠悠的叹了口气,“只是,秦戍主动向我提出让我把这件事情交给他的请求,他跟老夫说‘我一定会找出那可疑的怪刀的秘密的’……老夫同意了。秦戍确实是我优秀的部下跟弟子……我命令他机密的进行潜入调查,当然,这一切是不可以让四十六室得知的,秦戍只是孤身一人,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支援……后来,他被抓住并被云井尧晓在他身上做了人体实验,失去了理智,甚至对老夫刀刃相向……最后,老夫亲手杀了他……”
“所以说,秦戍的死对双方来说都是不可告人的……无论是山老头,还是霞大路家……獏爻刀的秘密和违抗四十六室密令的潜入调查……因此,山老头隐瞒了秦戍的死,表面上恢复了跟霞大路家的来往。你所说的山老头与霞大路家勾结……大概也是这件事吧。”北归辰月叹了口气,眼神一利,“所以,当我回到尸魂界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当时阻止山老头对霞大路家进行调查的当时四十六室的掌权者,也算是为秦戍报了仇,同样也是对静歌姐的交代……”
“那么……将父亲斩杀的是……”天贝喃喃道。
“……不得不亲手杀死自己徒弟的山老头的内心……你能理解吗?”北归辰月低声说。
“怎么会……”天贝绣助失神的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十分抱歉……”山老头说,“你是秦戍的儿子吗?长得真像……”
“……元柳斋阁下……一切都是因为我太肤浅了……”知晓了真相的天贝绣助眼中闪过一丝决意,缓缓的说,北归辰月皱了皱眉头。
“没有什么好羞愧的,请原谅没能拯救你们父子的无能的老夫吧……”山老头说。
天贝绣助站起身来,刚想将剑插入地下以火焰来洗涤自己的罪孽,却被北归辰月握住了刀柄。
“北归副队长……”
北归辰月打断了他的话,笑了笑说:“要叫北归叔叔才对。你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吗?原来……秦戍的后代就是这么软弱的人?”
“我……”天贝绣助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切都还来得及。”北归辰月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将你引到这个地方来吗?你仔细的看一看周围。”
“这是……结界!”天贝绣助惊奇的说,本来就是深夜,在加上这结界极其薄而且透明,确实非常难被现。
“所以我们刚才动手的灵压并没有传到外面,而你的真正目的,也没有暴露。我跟山老头都没有怪你了,你也还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你有什么理由现在寻死?”北归辰月说着,声音渐渐的严厉起来。
“我……”绣助神情恍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别想那么多了,你仍然是三番队队长。今晚的事,就这样让它过去吧。”北归辰月淡淡的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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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躬亲……”一角凝重的说。
“……怎样?”躬亲说。
“这个啦——手捏御饭团。”一角拿起饭团说,“手捏还能捏得这么漂亮……而且又把捏的饭装进这种复杂的袋子里……在店里也摆了一大堆在卖,再说问了店里的小姑娘,她不是说每天都会进货好几次吗……普通人绝对办不到的……!”(汗……这都啥逻辑啊……)
“卖店的小姑娘怎么看都没那种身手……所以我认为是有人在后面拉线操纵……!”一角说。
“真巧呢,我也正好想到这件事……”躬亲笑了笑,说。
这时,一角跟躬亲的颜色突然一凝,两人对望了一眼,顿时了然于心。
“来了……破面。”躬亲淡淡的说。
“有6只……”一角说,“哦?有一只向我们过来了呢。哈哈!太好了!这个时候还能爽快的打上一架!”
躬亲笑了笑,不说话。他已经太熟悉一角的性格了。
此时,葛利姆乔带来的破面已经各自找上了对手,战斗一触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