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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千年前的故事(二):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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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一天的繁忙政务后,拉美西斯疲倦的坐到了刚刚换上的椅子上,他觉得异常的疲惫,不是因为政务的劳累,而是因为厄律曼托斯不见踪影、埃及的未来一片黑暗,他从未觉得身上的担子有这么重过。

“哎,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他唉声叹气的抱怨着,“阿陶姆陛下,您当时是如何面对这样的困难的?我该怎么办啊!”他第一次感到过这样的绝望,即使在十几年前一场几乎让他全军覆没的战斗中他也没有绝望过,今天只因为儿子的屡教不改和叛变,再加上埃及的未来不乐观就绝望了,“真是没用啊我!”他自嘲地说道,“让我想想该怎么办……”他起身向房间外走去,希望能通过夜晚时的寒风让他想出能让埃及度过危机的办法。[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阵阵的寒风吹得拉美西斯全身汗毛立了起来,吹去了他心中的绝望,吃去了他心中的无助,让他的头脑保持着清醒,这种清醒是他战场中所感受到的那种清醒:一种绝对的冷静、绝对的理智。他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精神完全的融入到了深思之中。一片黑暗中,他仿佛看到自己正遨游在星海一样,璀璨的群星包围着他,但是那些群星并不是他想要寻找的目标,他想要寻找到那颗最明亮的行星,是能够为他带来的面对这一切的希望的明星,突然,他发现了那个他想要寻找到明星,他促动着自己不断地向那颗明星飞去。

拉美西斯离那颗明星越来越近,他感到极为兴奋,他找到了解决这一切的办法。但是天不遂人愿,就当拉美西斯即将靠近那颗明星时,一个小巧的身体跳到了他的背上并勾住他的脖子,将他从沉思中拖回了现实。“这小丫头……还是这样……”背上和颈上的那种温暖感,让他不住地翻了个白眼,那个身体不用说就是他的开心果,让他时常那她没办法的女儿,虽然生气她让他失去了即将找到的办法,但是他从来没法对她发过火,因为每当看到艾瑞图萨调皮的样子和酷似她已经逝世的母亲:尼斐尔泰丽的容貌,让他下不起发火的决心。

尼斐尔泰丽,虽然不是最美丽的一位的皇后,但却是最钩住拉美西斯心的皇后,她过逝后的近两个月,拉美西斯没有笑过,这也导致了两个月内,与赫梯帝国的斗争中,赫梯帝国损失惨重。在尼斐尔泰丽的弥留之际,为拉美西斯留下了刚刚出生的艾瑞图萨。十五年后的今天,艾瑞图萨成长为了现在亭亭玉立的少女,长成了拉美西斯最为疼爱的女儿。

“艾瑞图萨,说了多少遍了?不要总是这样行吗?”拉美西斯无奈的对着那个不经他同意跳到他背上的女儿说,“都已经十五岁了你还是这样,也该有公主的样子了,而且你明天也要开始接受千年神器之一——千年秤的仪式了,怎么说都要有一个能够面对广大人民的形象啊!”

“父亲,人家讨厌受到这么多规矩束缚嘛!”女孩撒娇地说道,“平时您总是忙着处理一大堆无聊的东西,到了晚上才有能和人家玩的时间,人家能不趁这个时候和您玩嘛!”

“你这小丫头,还是这么贪玩,”拉美西斯溺爱地说,他只有在面对这个调皮的女儿时才会有这种语气,“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吗?没完成的话我就要打你屁股了!”

“父亲,早完成了,”艾瑞图萨脸上有点不开心,这个贪玩的小丫头最讨厌的就是做功课了,“您以后能不能给我少布置一点功课啊!每次都做这么多,人家很累的,连玩的时间都没了。”

“贪玩的小丫头,”拉美西斯溺爱地笑道,“好了,减少点功课我会考虑的,先一起去看看奈菲尔塔利阿姨吧!”

“父亲万岁!”艾瑞图萨从拉美西斯背上跳了下来欢呼着。她欢呼的样子说明她只听到了“减少点功课”这几个字,看得拉美西斯一脸的无奈:这个小丫头!还是这么贪玩!

父女二人一同往**深处走去,在他们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倩影。随着白色倩影的出现,有着绝美容颜的她周围就好像点了明灯一样亮了起来,那就是奈菲尔塔利,拉美西斯的众妻子之一。看到他熟悉的身影,他想起了当时见到这位平民出身的王妃时苦涩的情景,那还是几十年前,已经十六岁,但还是有些单纯的自己……

“这里就是民间吗?”当我穿着平民的衣物、走进皇宫外的集市时,我惊讶的看着周围的热闹场面,“没想到民间的生活是这样的热闹啊!和宫中根本没法比。”我是拉美西斯,埃及帝国的法老王塞特一世的次子,现在已经十六岁了。我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但是哥哥在我还没印象时就过逝了;姐姐她在我懂事之前就在不断的学习宫廷礼仪和其他的知识,在我六岁左右时她就出嫁了,那时她十五岁;我唯一的妹妹现在也就六岁,但她还要学习在宫廷中所要掌握的一切。

虽然有人说皇族的生活是天堂,但是我觉得是一个地狱:虽然每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享受的日子,但是我根本不喜欢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因为我看着那些服侍我的人忙忙碌碌,我却坐享其成,我感觉心里很过意不去。这些就不提了,真正让我受不了的是这些年没完没了的功课:十岁时,我应父皇大人的要求参军,在军队中训练了至少三年。因为我是法老王的儿子,在父皇的严格要求下,我接受了新兵训练中最严格的训练:别人负重的重量是七十别卡,我的是七百别卡(别卡:古埃及时的一种重量计算单位,1别卡约合现在的13.7克);别人长跑的时间是三个时辰,我的是八个时辰(古埃及时,将日出到日落时间分成了十二部分,每一部分是一个时辰,也就是现在的一个小时);别人训练格斗时都是一对一,我是一对三……因为这些极为严格的训练,这三年中我受了无数的伤,但是没有一次我敢哭出来,就因为我是王的儿子,所承受的压力太大了,我不能有任何抱怨。

十五岁那年,父皇大人带我参加了当时与赫梯帝国为期八个月的战争。在这八个月中,我看到了无数同伴的死亡、无数敌人的死亡,还有无数死在我手中长枪上的敌人死去时的狰狞怨恨的表情……记得我第一次杀人的那个晚上,我失眠了,我一闭上眼睛就是枪前无数个个吐着血、怨恨的看着我赫梯人,那种感觉实在是恐怖,但是我不敢向任何人诉苦:且不说因为我的身份,没多少人敢和我搭话,别说同级的士兵了,就连掌管我的千夫长都不敢;父皇大人也在军中,他在对手下将军和士兵的掌控下绝对是以前从未有过,而且未来中也不会有的,军中的任何小事他都能在第一时间内知道,我害怕他知道我恐惧这种在他眼中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我强迫着我睡了下去。虽然第二天我精神不大好,但是从那天起我就习惯了。几个月后战争结束,我凭借我的战功成为了千夫长,并且将自己的手下管理的极有条理(说真的,我想用“井井有条”啊!但是古埃及还像没这个词……而且“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等也用不了……),让我的小支队立下了无数战功,同时也让我身上留下了无数道伤口,更有许多是致命伤。我在父皇大人的命令下从军队中回到了皇宫内,因为他对我很满意,他知道军中要从新兵提升职位的难度,也知道让一个人指挥千人的困难,他认为我在军中的训练已经足够了,现在需要的是学习如何治理国家和建造建筑。

从那天起,我开始阅读埃及历史上那些法老王和臣子是如何治理国家、修建建筑的书籍,也经常偷看看别的书,虽然内容枯燥乏味,但我还是强迫着自己将那些东西记在自己的心中(古埃及人认为,心脏是智慧的源泉,脑子是没用的垃圾)。几个月后,在一次由父皇大人主持的测试中,我的回答让他非常的满意,因此特此给我放了一天的假。今天我终于真正的从皇宫的走了出来,不是去军营,而是去观察民间的生活。

周围的一切让我觉得我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谁叫我从小到大从没出过宫门,出去的那五年多我都是在军队中训练,虽然能够从别的士兵那听到民间的东西,但是我想细问却没有机会,谁敢靠近我啊!想要问随从,这才想起我身边没跟着任何随从,因为我想要自己一个人去观察民间的一切,今天中午用过膳后我就匆匆忙忙的走出了皇宫,这个禁锢了我太久的地方。

走了好几个时辰,天色也渐渐地进入黄昏,我从城镇走到了农村、又从农村走到了城镇边缘,我看到了许多我没有看到过的东西,什么锄地用的犁,割麦子用的镰刀,取水用的汲水吊杆等等等等。看多了、走久了我也觉得饿了,在军中那种高强度的训练,让我的食量异于常人,也导致了我饿得也特别快(但有一点,哪怕我吃得再多我也吃不胖,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不远处有一家有点闲置的小饭店,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走了进去,点了许多东西大快朵颐,吃的我很爽,但是知道吃完我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没带钱!连任何能够当钱抵押的东西都没带!完了完了,这该怎么办?我真是一个白痴啊!

“年轻人,既然你吃完了也该结帐了,”当我盯着眼前的空盘子发呆想办法时,站在柜台前之前为我端菜的、好像是店主的中年人从柜台那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笑容,语气中有着一种不像男人的语调,“总计是十别卡的金子。”

“什,什么?十别卡?你这是抢劫啊!”我不由得惊愕道。我刚刚吃的也就是最便宜的面包、鱼和一些汤,虽然我这是第一次来到民间,但我也清楚十别卡黄金所代表的价值:在民间足可以买至少三头牛或者四塔连特麦谷(1塔连特约合现在30.1公斤),可以说这是只有贵族才有可能一次性付出的价钱!难道,我进了一家黑店吗?

“对,就是抢劫,要么老老实实给钱,要么被我的人痛打一顿拖到后院,然后第二天开始当店小二,直到你赚够这么多钱才能离开。”店主脸上邪恶地笑道。邪恶的笑容和话语中的威胁告诉我,我还真进了一家黑店,我怎么运气这么背啊!我赶忙做了几个深呼吸平静下来:怕什么?一家小小的黑店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用暴力逃出去,军中的训练几年我不是混过来的。

“那个,不好意思,我钱没带。”我故意装出了无奈的表情,同时全神戒备的观察着周围,心中暗暗盘算一旦有人围攻该如何最快捷的撤离。

“什么?你来吃白食的吗?来人,把这家伙给我揍一顿然后拖到后院的茅屋里,别打残了!明天我要让他用端菜去赚回他吃掉的钱!”店主恶狠狠地说着,同时他身后的一扇门中跑出了四个彪形大汉,听了店主的话饿狼一般的向我扑来。

“麻烦了啊!”我嘴上虽然在抱怨,但是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快速起身一脚将桌子踢向那几个大汉,同时我来个一个后空翻翻过了我刚刚坐着的椅子,然后我转身向门口奔去。划很成功,那张桌子和我的后空翻成功的拉开了我和那几个大汉的距离。如果光是这样的话我绝对能够逃离这个黑店,但是我没有想到一点,就是他们在食物中做了手脚。当我转过身去时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两腿发麻一下子趴在了地上,虽然神智还保持着一些清醒,但是身体怎么都动不了了。

“不错啊,年轻人,”中年人的声音从我而后传来,他不断地朝我走来,最后一步踏到了我的背上,“要不是我看到你身上有着一些刀伤和你四肢上比较结实的肌肉,我多想了一步在你的食物中下了点麻药,不然还真让你逃跑了。弟兄们,给我打!但还是别残了!”一阵如同暴风雨一般的拳打脚踢往我的上半身招呼……

“好……好痛……”我忘了我被揍了多长时间,当发现毒打的拳脚停止后,我已经被丢到了一个昏暗又闷热的一间茅屋中,“这种打法……简直……是要人命……”我费力地翻个身,让自己仰躺在茅草上,突然听到了周围有别人的声音。

“又有人来了。”一个声音轻声说。

“是啊,而且好像被打得很惨啊!”另一个声音说。

“这位兄弟,没事吧?”第三个声音关切地问,和前两个声音的主人一同将我扶起靠在一边的茅草堆上。

“还……还好……”我有点断断续续地说,当他们将我扶起靠到草堆上后我感觉舒服了一些,“谢……谢谢……”

“别说谢,兄弟,”第一个声音的主人说,通过昏暗的光线,我看到了他消瘦并带着一些病态的脸,“我们这里的人都一样啊!都是进了这家黑店并且没钱付饭钱被毒打后拖到这的,咳咳咳……”说着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好了,门纳,你别多说了,”第三个声音说,一张脸上带着绝望神情的人说道,“你也知道你的身体,别多说话了。”

“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第二个声音问,他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具体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不甘和无奈,“那个刚刚咳嗽的是门纳,我叫帕尼泊,他叫赛内珍姆。”在我回答前,叫帕尼泊的这个人大略的介绍了他们三人。

“我……我叫……”刚想回答他们,我想到了一件事:我不能把我的真名说出来,不然就可能有点麻烦,“我叫……西……斯拉美……”虽然将我的名字倒过来读我觉得有点费力,但是至少没人会怀疑我的名字。

“西,西美拉斯?好奇怪的名字啊!”帕尼泊有点疑惑,他没有听过这样绕口的名字,“那就西美拉斯老弟,你先好好休息,按那个人渣店主的性格,明天你就会和我们一样一起拖出去干活儿了。”

“帕……帕尼泊老兄……”我还是有些断断续续地说,“这家店……平时是怎么……营业的……如果是黑店的话……我们好像也应该是……”

“我来说吧,”赛内珍姆不但脸上带着绝望,连语气中也带着绝望,“这家店既是一家黑店又不是一家黑店,而且这个店主可以说就是个魔鬼。他就好像能够察觉周围的一切一样,平时这家店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饭店,一切都像别的地方的饭店一样,但是当有不属于这快区域的外乡人时,他就宣布今天休业,然后将我们三个关到后院的这里,接着发生什么你就知道了。而且我们已经尝试逃跑很多次了,每次刚跑里这里没多远就被他们发现抓回来。”

“能……能够察觉周围的一切吗……”我轻轻地叨念着,一同思考着之前发生的一切,这家店在我来之前没有什么客人,就好像是专门等着我上钩一样,点菜的时候好像是那个店主亲自端菜的;现在他们三个都在这茅屋中,看来是这样的。能够察觉周围的一切,这好像不是人所能掌握的能力,这个店主难道能够操控精灵吗?一边思考着,我一边渐渐地进入沉睡。

“起来!你们四个懒虫!”在我还沉浸在周围的一片黑暗时,一声冷冷地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在刺眼的阳光下,我看到了那个店主的身影。我身边的三人纷纷起身,门纳和帕尼泊二人拉起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我。四个人中,有三个人用着绝望和木纳的眼神看着店主,另一个用着一种略有所思的眼神,但并没有让店主看出来。

“怎么做你们三个知道,教教这个新来的,”店主冷冷地说,“快点出来!”

没一会儿,我们四人略微整理了一下衣物,到了店堂中报到。看着店中来来往往的人群,我心中可以说是百感交集,想想自己昨天还是堂堂的王子,今天竟然沦为了端菜工,而且还是黑店的,真是讽刺……对了,父皇大人也应该着急了,该怎么办……

忙忙碌碌的度过了上午,虽然店小二的工作是第一次,但是我的模仿能力还是过得去的,模仿着其他三个同病相怜的老兄,上午就这样混过去了。整个上午都是很多看上去是这块区域的食客一样的人,他们和店主看上去交情非常好,如果我不是知道这只是这家店的表面,可能真的看不出这里是家黑店。

到了下午,店主突然说要休业了,看来又有人要遭殃,有办法帮助那个人吗?我一边思考着一边被赶到了后院,在那四个大汉没注意的情况下躲在了门后边,背靠着墙,通过门斜眼观察着店堂内的一切。

没一会儿,从店门外走进了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少女、看上去一家人的三个人。看上去好像这一家人是一同出来徒步游玩,逛到中午后肚子饿了进来吃饭。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那名少女时,我感觉整个店堂都变亮了,要不是在军队中学习了一些能让自己保持着冷静的方法,可能我就要当场为少女的容貌高声叫道:“太美了!”

一张小巧的脸蛋,一双水淋淋的眼睛,嘴角的两个小小的酒窝,天真烂漫的微笑,身后轻轻飘逸着的长发,再加上一身洁白无瑕的衣裙,如果我不是确定我还在人间,我还以为她是神界的女神。

我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女人,这可能是因为我在军队和皇宫中呆太久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下定了个决心:一旦他们一家都被这个人渣店主黑了,就算我没法逃出去,也要帮他们逃出去。

“老板,请给我们来一些食物和水,”三人中的中年男人对着还站在柜台前的人渣老板说,见状我赶忙躲进后院中的一个草堆后,因为要制作食物的话就需要通过后院才能到厨房,我可不想在救人之前就先被痛打一顿。

大约过了四分之一个时辰后,我听到了店堂内中年男人的高呼。此时我立刻从草堆后冲出躲到了门边上,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这就是本店的价钱,一口价,没得商量!”店主冷冷地说道,同时我听到了四个人急匆匆的脚步声,那四个大汉出场了,看来这家人不得不付钱了。

“老板,我们,我们根本没有钱啊!”显然见到那四个大汉,中年人的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能不能宽容我们几天?两天内一定把这笔钱筹来!”

“没钱?本店是不许赊账的,既然你们没有钱付账,那就把你们女儿留下来当抵押,等到你们有钱再来赎她。”人渣店主冷冷的话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在这一家人的耳边打响,让整个店堂内一瞬间鸦雀无声,但随即就爆发出来。

“老板,求求你!不要这样!只要你能放了我的女儿,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中年人有些绝望地说道,顺带我还听到了两声比较轻的“咚”声,这个声音是人膝盖部位撞到地上的声音,难道中年人跪下来求那个人渣了吗?

“母亲……”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些恐惧,她听明白了这个店主话中的含义。

“孩子,别怕。”中年妇女安慰着少女,她的语气中也有着恐惧。

“真是烦啊!你们来两个,把他们两个赶出去!另外两个把这个小丫头拖到后院茅屋去!”店主言语中很不耐烦,冷冷地指挥着四个大汉行动。

我斜眼观察着门内的情况,看到了两个大汉正在拉扯那对中年夫妇,另外两个拉扯着那个少女。男人显然是想要保护好少女,不断地反抗那两个大汉拉扯,那个母亲张开双臂抱住了他们的女儿,浑然不顾那两个大汉的对她拳打。观察着这一切的我双拳不由自主地紧紧握住了,我无法容忍他们这样伤害这无辜的一家,我没有想到在从皇宫的窗口中看到的那一片繁荣中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个黑暗的地方,可是我现在必须忍住,就我一个人在手中没有武器的情况下不可能与四个壮汉对抗,如果手中有一根长枪或者长棍的话,经常进行一挑三训练的我是不会把这四个大汉放在眼里的;而且就算我现在冲出去,也没法带着这一家人冲出去。

就在我稍稍思考的时候,男人抄起了他身边的板凳死命地敲向其中一个大汉,显然他想要拼命了,那个大汉一手挡住并夺过板凳,向男人的头部恶狠狠地敲去,仅仅是一下,男人的头骨就破裂了,乳白色的脑浆喷射而出倒下了,板凳也跟着敲断了,整个店堂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脑浆味,连躲在后院的我都闻得清清楚楚。这一幕映在了那对母女的眼中,做母亲的看到她丈夫的惨死,在一声凄惨的尖叫后就好像发狂了一样扑向那个大汉,大汉手一挥就将她推到了,而且很用力,她的后脑勺撞到了地上断掉的那节板凳,随即涌出了大量的鲜血和浓浓的血腥味。这一切,让我感觉好像回到了战场一样:熟悉颜色、熟悉的气味,只不过这一切不是发生在将士们血站的沙场,而是发生在出于和平区域的这一家小小的饭店之中。我的心随着这样一幕的发生而暴怒了,但是理智强迫着我保持着冷静。

乳白的脑浆和深红的鲜血,那名从没参加过战争的少女怎么可能禁受得了这样的东西?回想起初入战场那时的我,面对这一切都曾有一个晚上的失眠,更别提她了,脑浆味和血腥味冲进了少女的鼻腔,让她瞬间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她父母亲的之间。

“别反抗不就没事了吗?”店主再一次不耐烦地说道,“你们几个,把那两个人拖到后院去埋掉,那个小丫头带到你们的房间去,随便你们怎么处理!”从他的话语中我听出了他的邪恶的想法,并震撼他对于生命时消逝的那种漠视,在他眼里生命就是这样的如同草芥吗?我心中的愤怒燃烧得愈加旺盛,双手握得“咔咔”响:我,法老王塞特一世之子拉美西斯,以我太阳神之子的继承人(注:古埃及人认为,法老王是太阳神阿蒙?拉的儿子)的身份向众神之首落日之太阳神阿陶姆起誓,哪怕是以我的灵魂为代价,我也要让这个人渣付出他应有的代价!

我已经忍不住了,趁着那个四个大汉分成两组开始按照店主的命令工作、店主本人精神集中在那名少女上时,我急速冲进了店堂,对背对着我的店主来了一个竭尽我全力的飞身踢,这一踢准确地踢在了他的后颈上,我能确定他是活不了了,因为从脚上传来了颈椎大程度移位的感觉;我踢在他颈上的右腿用力一蹬,让自己后退一小段距离并平稳的落在地上,双脚刚一触地,我快步冲刺左右两手同时出动,两击全力的上勾拳都准确的命中在他们各自的下巴上,将高大的两个大汉打倒在地。在剩下的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扛起还晕倒在地上的少女,快步冲出了店门向郊外跑去。在我跑出店门的一瞬间,我左小腿那传来的一阵钻心的剧痛,温暖的液体流了下来,但是我没空去管这个疼痛是怎么回事了,有点带瘸着地向郊外的芦苇地跑去。

之所以向郊外跑去,我扛着一个女人就太显眼了,如果向城镇内逃跑的话根本走不了多少就会被拦住,这样一来反而逃不了,我现在身边没有能够证明我身份的物件,因此碰到那些巡逻的士兵就麻烦了,而且我难以保证那四个大汉会在我被拦住的时候追上来,结果用脚指头想都能明白。虽然血迹会暴露我逃跑的路线,但是如果走芦苇地的话,我能借助那里的水潭来隐藏我的血迹和脚印,这是我在军队中的一次逃跑中学到的。

在那家黑店中,一个坐着的人不断地揉着自己的脖子,满脸的怨毒,他就是刚刚被我踢倒的店主!“要不是我的身体已经和那个家伙融合了,否则还真可能被这一脚解决了。”店主嘴中恶狠狠地地吼着,“不过你别想从我的手中逃走,只要被我的利灵枪刺到过的人是绝对没法逃离我的感知范围的!来人,拿好两只战斗盘跟我走!小子,我会让你为这一脚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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