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武威驾车出去酒店查看去了。刘光辉听说血影大人叫他过去,心情很是激动,血影大人叫他一起审讯这么重要得罪犯,那是多大得殊荣啊!刘光辉一听说,马上就屁颠着去了。
李潇刚想打电话给李元虎,不料李元虎先打过来了。李潇接起电话:“喂,老头子,你消息蛮灵通得嘛,这么快就打过来了!”
“小兔崽子,听说你被黄毛狗咬了?哈哈,我太意外了啊!死了没?”话不怎么顺耳,但是关切之意却是非常明显的,z国科研所绝密资料失窃这么重要的事情没问,却先关心这个“小兔崽子”的伤势,足以见得李元虎有多关心李潇,有多信任李潇。
“呵呵,老不死的,放心吧,死不了的!区区一只黄毛,能耐我何!万一我倒下了么还有你这糟老头的嘛!对了,我给你配的药你坚持喝了没有?”李潇说话的口气和老李差不多,估计这就是被老李“传染”的。
“哼!你这小混蛋怎么就还不死呢!你小子是故意搞我难过呢!叫老子每天喝那些个又臭又苦的药汤!”老李对自己的病情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知道绝非一般的疾病,话是这么说,既然知道药汤又臭又苦,那就是已经喝啦。
“电话拿来!不会说话在那里墨迹什么!”李潇听见电话里一个熟悉的女声说道。
“额,好的,老婆大人,呵呵!”老李在电话那头唯诺着说道,接着又大声对李潇说:“小混蛋,你梅姨和你讲话!”
“小潇啊,听说你受伤了?你怎么受伤的啊,伤那里了?伤得重吗?梅姨很担心你啊!”梅姨拿起电话就说个不停,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呵呵,梅姨,你放心吧,没事的,你还不知道我的本事吗,谁伤得了我啊!都是他们以讹传讹的啦,我没事的,一点轻微的小伤而已。”李潇当然不想让梅姨担心,梅姨就是他和李元虎这两个霸王的克星,他敢不听李元虎的,但是却不会违逆了梅姨的话。
“呵呵,梅姨听说你是为了救一个女孩子受伤的哦!和阿姨说实话,是不是喜欢上人家啦?能让我家小潇看上的一定不是一般的女孩哦!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梅姨看一下啊?”听说李潇为了一个女孩子受伤了,她心里很是高兴,以为他终于开始看得开了。
“没有的,梅姨,只是偶然救了一个相识的女孩子而已了。”李潇不禁感叹,老李这情报做得够好啊!
“呵呵,估计我家小潇还不好意思呢,好啦,梅姨不问,等有了喜欢的女孩一定要带回来让我看看哦,我就盼着喝你的喜酒呢!还盼着抱上个孙子!你要抓紧啊!”梅姨高兴地说道。
“额,好的,梅姨。”李潇可不想让梅姨不高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嗯,小潇你要注意身体哦,最近天气可是变冷啦,可别感冒了!阿姨知道你忙呢!我早就叫这个死老头子别让你做事情了,这老不死的就是不听,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梅姨说完又温柔地说道:“小潇,你去忙你的吧,记得常回来看看梅姨哦,挂了啊。”她当然知道李潇再冷也不会感冒的,但是在很多慈爱的长辈眼中,儿女就是到了花甲之龄,也还永远是那个需要关怀叮嘱的长不大的孩子。
“嗯,梅姨你也要注意身体啊!”梅姨是李潇心田中永远温暖的一块地方,时间长了不见的话,李潇也会很想念。
刘光辉见到血影大人正在讲电话,忙避到外面静静候着。电话讲完了,李潇说道:“小刘,你进来吧。”这刘光辉和她年龄相仿,叫小刘也没有什么的。
“李老师,我来了!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刘光辉快步跑进来说道。李潇已经告诉他们以后就叫他李老师就可以了,虽然叫着不习惯,但是刘光辉还是遵从了血影大人的嘱咐。
里面的情景吓了刘光辉一跳,不是他没有见过血腥的场面,他见得多了!只是那个近田究斯的模样太诡异了,脸上头上深浅不一地插着许多银针,双眼猩红外凸,嘴巴狰狞地咧着,双眼双耳鼻孔嘴巴耳朵里都冒出乌黑猩红的血液,嘴巴吐出的血丝几乎垂到地上,地上是一大滩黑红相间的血块……刘光辉看着一阵恶寒,再看兰斯尔这边,就好了许多,只是掉了三颗牙齿,连肿得眼睛只有一条缝,这就顺眼多了,不过貌似这掉了的牙齿有点长啊,连带牙根一起掉出来的!莫非血影大人用老虎钳把他的牙齿拔了吗?这,对付敌人,未免太有威慑力了吧!
“呵呵,小刘,怎么,看着不太习惯?”李潇笑着说道。
“没,没有呢。”虽然看着确实很震惊很害怕,但是这也不是对付自己的,所以刘光辉也不觉得太害怕。
这时,杨武威走了进来,在李潇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话,李潇的眉头皱了起来,因为杨武威对他说粘在抽屉下面的存储卡不见了,连胶都被擦拭得很干净!并且之前搜索的人员也报告说没有发现那张存储卡!
那个今天就死所说的一定是真的,李潇对自己的这种行针辅以自身真气才能做到的不传秘术有着绝对的信心,但是那张存储卡去哪里了?为何拿了卡还要故意擦拭干净胶印呢?
此刻被铐在一边的兰斯尔已经有种生不如死得感觉了,那种噬骨般的疼痛如今变成了痒痛!如果说疼痛能够咬碎牙齿硬扛的话,这痒痛几乎是让人生不如死!仿佛无数只蚂蚁在啃食自己得骨头,并且还有数不清的蛆虫在吸允自己的骨肉!兰斯尔觉得真是难受之极!抓狂之极!但是抓不到挠不了还不算,自己连动弹一下都很困难,兰斯尔发出嗬嗬得野兽般得怪叫。
李潇不去管他,反正一时也死不了。他在思虑杨武威说的话,那里只有我们的人进去过?没有任何痕迹?莫非是个更高明的对手?抑或是,有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