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脉起于肾下胞中,至于少腹,乃下行腰横骨围之中央,系溺孔之端。男子循茎下至篡,女子络阴器,合篡间,具绕篡后屏翳,别绕臀,至少阴与太阳中络者合少阴上股内廉,由会阳贯脊,会于长强穴。在骶骨端与少阴会,并脊里上行,历腰俞、阳关、命门、悬枢、脊中、中枢、筋缩、至阳、灵台、神道、身柱、陶道、大椎,与手足三阳会合,上哑门、会阳维、入系舌本上至风府,会足太阳阳维,同入脑中,循脑户、强间、后顶,上巅,历百会、前顶、囟会,上星、至神庭,为足太阳督脉之会,循额中至鼻柱,经素髎、水沟,会手足阳明至兑端,入龈交,与任脉足阳明交会而终。——选自《奇经八脉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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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的一些资料是,在20世纪70年代,我国的针灸界得到了一个信息,在1936年,我国针灸学者承淡安在日本东京博物馆发现了一具古代的针灸铜人,怀疑是宋天圣针灸铜人。为了揭开这一悬念,1980年,中国针灸研究院针灸考察团赴日本考察,以证其真伪。后从这具针灸铜人的身高和穴位数上排除了是天圣针灸铜人一说。
接着又传来俄罗斯圣比得堡的博物馆内也有一具中国古代的针灸铜人,或是那宋天圣针灸铜人。然经考证,又将此铜人排除了,那是一具“明正统针灸铜人”,当年八国联军进北京时俄人从故宫里掠去的。真正的宋天圣针灸铜人已在世人眼中成了一个迷团,却不知它已在民间悄然地神秘地被保存了下来。
资料中还有一份应该是那窦海芹写的关于宋天圣针灸铜人的简历,其内容为:
“先祖窦默以针法响世,偶遇蔡州医李浩,因论针道之理遂成至交。李浩于是授先祖铜人针法及秘赠宋天圣针灸铜人一具,自述此铜人为天圣针灸铜人两具中之真形,是王维一后人所赠,因力不能保,代为传世,择有针灸天赋者赠之,可长其针法,以不失此国宝之妙用,不负王维一之苦心。原是金人强索一具铜人之后,宋廷恐金人再来逼取另具真形,故转于民间委托王维一后人保藏。国力势微,尚不能保全一国宝,此举也是无奈,从此真形不再显世。王氏铸此针家至宝,耗毕生心血,终成神器。学者临习,有一眼定穴之奇妙,久之感悟,必成针道。
天圣铜人之真形者,以青铜合金所铸,内腔以檀香木雕为脏腑,皆可万年不朽。另有异能,观者静心,久之必察,尤长针力,堪称神奇。先祖以此神器传后,窦氏针法八百年不衰,暗立金针门以针道济世,全赖此物。
因防意外之变,王氏故同铸另一铜人,大小同一,功能仿若,相像而已,但可以假乱真,也堪称国宝。金人南犯,威逼强索,以此物予之,暂解破国之祸,别立奇功。元人灭金,复得此物。“岁久阙坏”,复又修缮,乃是不如真形之质,可保万年不朽。先祖曾出入元廷,得见另一铜人,细察之下,两者果是有异,暗庆真形我有,自是不敢示人。另具铜人后又易明,终不知所往。所幸真形得我窦氏秘传方以保全。
此国宝奇珍,医中神器,唯于医家有益,不便面世惊俗,免遭小人窥盗之麻烦,故不曾献宝国家。然,毕竟是我中华之瑰宝,私藏之效不及广普之功,也自欲选择适当时机献出。
此时却凭生意外之变,有金针门人李贺,为长其针法,予其一观天圣针灸铜人真形,后竟违约泄消息于外界,惹来江湖之争。威逼利诱,险恶丛生。窦家现已有一位亲人遇害,一人失踪,金针门几遭灭顶之灾。为保此国宝不流失海外,不负先祖之苦心,为医家留此神圣之物,准备献宝国家。但风声走露,有人假冒文物部门前来洽谈此事,险被其得手,原是文物部门高层内有内奸,欲私得此国宝。无奈之下,急转它处保藏。
现已将铜人暂时转藏烟台一相知人家,日后若非我亲自去取,必是托请一可信之人,务必转移它处,除非寻得可靠之人,否则万万不可轻易献出。此事或许会给我所托请之人带来无尽的麻烦和凶险,但为保全此国宝,还请全力护之罢。若是习医者,此天圣铜人和那两册针法书,必会给你带来莫大的好处,算是一种回报罢。
事既已发,吉凶未卜。为安全起见,此天圣针灸铜人或不能再归还金针门,我所托请之人日后也许联系不上我,但请妥善保存,若有能力护之,请代我窦家将此铜人传世,以承针道。
窦海芹拜上
看罢此文,宋子和、宋浩祖孙二人感叹良久。
“原来那两具宋天圣针灸铜人竟还有真假之分!倒是出人意料。王维一为防日后意外之变,同铸两具铜人,必要时弃假保真,可谓煞费苦心。那具假者能被金、元、明三朝所推崇,可见已同真形仿若,以假乱真了。除了在医学价值上,也是真假同价,不分彼此了。宋浩,那位窦海芹女士危急之中将此神器托付于你,令我们有幸一睹宋天圣针灸铜人的真身,实在是你我的造化!窦家将此铜人保存了八百余年,已是不易,而今又付出了血的代价,窦默有此后人,着实令人敬服!你今后的责任就是保证这具铜人的安全,私藏公献于否,待日后联系上窦女士再说,还是要遵重她的意见的。”宋子和感慨道。
“放心罢爷爷,我一定不负窦阿姨所托,便是舍了性命也要保证这具铜人的安全!”宋浩毅然道。
宋子和又忧虑道:“天圣针灸铜人面世,金针门又重现江湖,除了那些垂涎铜人文物价值的黑白势力,也要引得那九门十八家医门派别来争夺这神器了。”
“九门十八家!?”宋浩闻之讶道:“江湖上何以有这么多的医门派别?”
宋子和道:“天下之大,江湖之广,有许多门派都是现代人所不知晓的,但是它们在民间存在着。以医门派别来讲,解放前就有九门十八家之说,金针门便是其一。有的门派已延续了几百年,各承医门绝技,游走民间,济世者有之,敛财者有之,鱼龙混杂,良莠难分,多不为官方所知。如今天圣针灸铜人面世,得之者尤可壮大本门实力,提高医技,所以都会拼了性命来抢。金针门有此惨变,其激烈程度可见一斑。”
宋浩听了,倒也打了个冷战。随即笑道:“好在我们这件事做得隐蔽,没人能查得到的,这具宝贝竟然已经到了蓬莱。铜人在烟台王宇家存放了多日也无事,如今被我们秘密转走,就更无人知晓了,并且在中途还换了车。我们不说,那些人将世界翻遍了也找不到的。”
宋子和叹息道:“但愿如此罢!只是那些江湖上的门派,他们的实力和本事不是我们所能想象得来的。希望不要找到这里才好。”
宋浩听了,心中也自一沉。此事毕竟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不但铜人不保,自己和爷爷也许会搭上一双性命的。此时尤其是为那窦海芹担心,不知她脱险了没有。日后若真是联系不上她,只有靠自己的力量来保护铜人的安全了。这是一种无形的责任和压力,并且也是一种使命。
宋浩抬头望了望那具天圣针灸铜人,铜人身上泛起的柔和润朗的淡黄色的光泽,加上那种优美流畅的形体所衬托出的令人陶醉的神韵,使得它布满全身上下的点点穴位生动得似乎在跳动。
立时间,这具针灸铜人给予了宋浩一种无比的亲切感,他不由伸手抚摸去。青铜合金的质地,竟然有那玉一般的滑润的手感,大宋的工匠们果是有着鬼斧神工般的铸造工艺,它不仅仅是一件针灸模具,更是一件美妙绝伦的艺术品。面对如此旷世奇珍,任何人都会在心灵上经受到一种强烈的震憾力,宋浩呆呆地站在那里,竟自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