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锁狂乱慌张又带点淫蕩的叫声中,古枫背着她一路的狂奔。
尽管有金锁引路,但古枫却还是数次走错了道,就像是原本该走水道的嘛,偏偏就进了旱道。
金锁在他背上被颠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见他古枫像蛮牛一样胡闯乱撞,不免就气急的问,你,你,你到底,在干嘛
我看看有没有我要的药草古枫边跑边东张西望的道。
金锁汗死,逃命都敢不专心偷看别人冲凉就眼也不眨气得她伸出长长的指甲使劲的拧他,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好嘛,好嘛古枫不敢再瞎张望了。
足足跑了近一个时辰,两人终于才下了山。
行了,行了,把我放下来金锁见到远处有人了,一颗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催着古枫把她放下来。
古枫一放下她,她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呼呼的喘气,这被背的仿似比背人的还要累很多呢
古枫也跟着瘫坐下来,累倒不是太累,就是后背被金锁那鼓鼓胀胀的胸部给硌得心慌意乱。
真不敢相信,我们竟然从后山平安无事的回来了。金锁捂着胸口,想起刚才误打误撞的闯到后山的情景,至今她仍心有余悸呢
其实我觉得也没什么恐怖的古枫坐着说话同样不腰疼。
不恐怖我家的狗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没了,你说还不恐怖要无声无息没了的那个人是我,你才会觉得恐怖是不是巨惊过后回神,金锁那股伶牙俐齿劲又回来了。
古枫现在有点后悔刚才为嘛不将她推倒之后,再将她背回来了,但事已至此,懊悔无用,只好假设道:也许是它自个先回来了呢
那要不咱们来找个赌金锁看着他道。
赌什么古枫这个时候才发现,这女人挺喜欢打赌的,真想奉劝她别赌了,搞不好有一天会把自个也输进去的。
如果那狗没回来,你以后都不准偷看我洗澡金锁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才在山上的时候还说要是能活下来,以后就随便人家看了。
如果回来了,我就随便看是吗古枫来了精神。
金锁犹豫了一下,终于咬牙点头,行
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家古枫嚯地就站了起来,仿佛是迫不及待的样子。
死变态金锁低声唾骂一句,这就慢慢站里来,晃晃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
这一幕,恰巧就被一村民给看见了,如果是别人,看见也就看见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可问题是这人是王建仁的狐朋狗友,叫赖子。
赖子这就一溜烟的跑到王建仁家里,大声喊道:贱人,贱人
王建仁偷了他老子几百块钱去打麻将,结果没半宿就输了个精光,早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他老子一顿乱棍痛揍,此刻正心情郁闷的蹲在墙角抽烟呢,听到赖子的叫声,他就不禁怒道:贱人贱人,老叫我贱人,今晚我就撬你妹的房门,贱一回你看看
赖子好心好意的跑来打小报告,没想好心却被当成驴肝肺,张嘴就骂道:狗日你个王贱人,老子好心来给你通风报,你却想着糟蹋我妹,草,懒得理你了
王建仁听了心中有疑,赶紧的拦住他,赖子,玩笑都开不起了吗还是哥们不
什么不好开玩笑,竟然拿我妹开玩笑赖子仍是气哼哼的道。
就你妹子那种货色,我拿她开玩笑不是瞧得起你了王建仁心里不屑的想,脸上却堆着笑意,给他递上一根烟,又给他点了火,这才问:赖子,你刚刚说什么来说
我看见你未来媳妇了赖子吞着云雾道。
金锁王建仁愣了愣,皱着眉着道:她不是没回来吗
怎么没回来,我刚刚亲眼看到她来着赖子道。
在哪儿你会不会是眼花了我去问了我未来丈母娘,她说金锁没回来的啊王建仁半信半疑的道。
怎么会眼花,我亲眼看到她从后山下来的
后山咱村的后山她怎么敢跑那去啊王建仁惊诧的问。
她不是一个人去的,是和一个男的去的
男的
嗯,贱人,说句不中听的,你恐怕是带绿帽了赖子道。
什么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点
我刚才啊,正在山脚下那间厕所里拉屎呢,远远的看到有个男人背着个女的从山上下来了。认真一看,那女的可不就是金锁吗但因为隔得有点远,也没听清楚他们说什么,不过后来那男的把金锁放下来的时候,我瞧见金锁上衣的一个扣子都没系上,走路还直打摆子呢你说这孤男寡女的跑到后山去,不就贪图那里清静,一般没人敢去,在那里可以尽情胡天胡地吗折腾得厉害了,女人肯定走都走不稳了赖子发挥起了他的想像力,添油加醋的描述一番。
王建仁听得心头怒火突突而起,一把揪住赖子的衣襟道:那男的是谁
赖子见王建仁脖子上的青筋都冒起来了,有点害怕,结巴的道:我不认识啊,面生得紧呢,以前从来没见过,穿着粗布长衣,解放鞋,还带着草帽,应该是这附近几条村的。我瞧见他们下山后,就往金锁家方向去了
好你个王金锁,还没过门就给我带绿帽看我怎么收拾你王建仁说着一把抄起墙头的一把砍柴刀,这就怒气冲冲的奔金锁家去了。
赖子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见王建仁这就去找人家麻烦了,心知有乐子好瞧了,原本想跟着去凑凑热闹的,可是想想,这件事由自己而起,这种热闹凑不得,还是去柳二寡妇家凑那啥去吧
话说古枫和金锁回了到了老屋。
古枫发现自己的诊室门前已经排了好长一条队伍,而张超强和宁庆中却各自呆着自己的诊室里,一个看报纸,一个喝茶,悠闲得紧呢
那些排队等候的病人一见古枫回来,这就一窝蜂的拥上来道:古医生,古医生,你总算回来了,我们等你大半响了啊
古枫苦笑,这里除了我,不还有几个医生吗你们怎不找他们看啊
大家不吭声了,讪讪的笑,一副你应该懂的表情。
古枫无奈,只好换了衣服,洗了手,赶紧给大伙儿看病。
金琐在山上跑出了一身汗,在加上在后山被古枫那一翻折腾,身上粘粘糊糊的难受得不行,这就去换衣服。
在冲凉房换衣擦身的时候,金锁又不免想起了古枫的龌龊举动,原来她并没怀疑古枫会偷窥的。
只是接连几次一到入夜时分,众女排队冲凉的时候,古枫就不声不响的跑回房间,灯也不开,门窗又紧闭,等几女都冲好凉了又突然冒出来,这就引起了她的警觉,仔细一想,便醒悟过来,因为古枫住的那个房间,原来是她住的,从前的时候,她也偶然从阁楼的逢隙中看到下面有人冲凉,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冲凉的那位并不是她爹,而是她娘。
那天金锁娘生拉硬扯着她去给古枫看病的时候,她就感觉这医生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她真没想到他会小人到如此地步,所以今天就忍不住发怒了,却没想到最后的结果,自己却是被占了更大的便宜。
也许是对这个冲凉房有阴影了吧,尽管知道这会儿古枫不可能有时间跑到阁楼上偷看自己,但她脱衣服的时候还是显得匆忙与慌张,当她脱下那条纯绵内裤的时候,却又不免想起了在工厂打工时同宿舍姐妹给她出的一个谜语。
处女的内裤,打一个神圣又高尚的职业这个职业,金锁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因为她怎么也想不通,这处女内裤与神圣高尚职业之间的联系,问姐妹们,她们又神神秘秘的不说。现在,当她看到自己内裤的时候,她终于恍然大悟了,处女的内裤,老湿老师啊
匆忙换好衣服后,这就装到篓子里揽着出去井边洗,刚走出大门,却见王建仁拎着把砍柴刀怒气冲冲的朝这边走来。
金锁知道,自己回来了,迟早会和王建仁罩面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就勇敢的迎了上去。
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