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人说,上床,男人要的是过程,女人要的是结果,而爱情是可以睡出来的,理由是有了肌肤之亲,更容易培养感情,所以女人应该积极上床
不过这个话要是让施玉柔来评价的话,她只会说两个字:狗屁
她和古枫睡了,虽然刚开始是带着一点被迫的,但后来却可以说是相当积极的配合,主动承欢,然而她和古枫生爱情了吗她怎么没一点感觉呢
是的,施玉柔已经不是懵懂少女,自从离了婚之后,她也不再相信什么叫爱情。
生了病,又离了婚,她曾想过就此一辈子单身了,经过了昨夜,她这种念头没有改变,反而更坚决了
男人,确实是一种很可怕的动物呢
别人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施玉柔已经二十七岁,她也不否认性需求是人的根本,她也曾想过找个才学,长相,性格都相当出众的男人来填补自己的空虚与寂寞,可是像古枫这么生猛强悍,比狼凶比虎猛能一夜折腾到天亮的男人,她却觉得自己无福消受,最少是没办法一个人消受的。
当酒后乱性在很不幸的情况下生之后,很多女人都会认为,我被你睡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你必须对我负责,但是这种想法,施玉柔没有,又或者是不敢有,因为她很清楚,像古枫这么优秀的男人不会属于任何一个女人。
昨夜的种种,很荒唐,很不可思议,如果下面时不时还传来的隐痛时刻提醒着施玉柔,她很可能会以为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
古枫很迷人,她也曾数次被他挑起,这一点她并不否认,她甚至还数次在安慰自己的时候把他幻想成自己的伴侣,可是想像是一回事,真正生的时候却是另外一回事,在感情上是有点难以接受的,尽管她昨晚也很愉悦
既然愉悦,又何必再斤斤计较了,他喝醉了,无心的,而你又不奢望他回报些什么,何必再如此患得患失呢施玉柔摇摇头,在心里安慰自己一下后,这才收拾心情,把一蛊滋补壮阳的老火靓汤端了出来。
古枫坐在餐桌旁,看到施玉柔走路的姿势极为不自然,不免问道:柔姐,你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这不都是被你折腾的施玉柔心里有一个委屈的声音叫了起来,脸上红了起来,吱唔着道:没什么,就是刚才出去的时候碰了一下
碰哪里了我给你看一下偏偏古枫却极为热心的问道。
看你的大头鬼咩那地方你都看多少回了,还没看够吗施玉柔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擦点打药酒才行
哦,那你以后要小心点古枫关切的道。
施玉柔苦笑着点头,心说我已经很小心了,可是你一定要来碰我,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古枫,你以后能不能不再喝酒了你知不知道,你喝醉的时候好恐怖施玉柔问道,后半句却硬生生的吞回肚子里,因为她最想说的是,你喝醉了不但作贱自己,还糟蹋别人呢
我,我以后也不喝了我昨天心情实在是太不好了古枫脸讪讪的应道。
想开一点吧,没有什么的,也许她想通了就会回来呢施玉柔淡淡的道。
古枫多少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言,随后叹口气道:旦愿如此吧
你喝汤吧,虽然没有你姐姐煲的汤好喝,不过对你有好处的施玉柔故作漫不经心的道,其实这个汤她却是很用心煲的,用爱心靓汤来形容并不为过,汤里面有枸杞子,莬丝子,肉从蓉,牛鞭,狗鞭,猪鞭,羊肉,老母鸡,花椒,老生姜等等的东西熬制而成,有暖肾壮阳,鹢精补髓的作用,适合房事疲累,肾气虚衰,虚损劳伤。
古枫昨夜如此操劳,确实应该要补一补的,联想到昨夜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些东西,施玉柔的脸上红了红,赶紧端起饭碗摭掩自己的表情。
古枫往汤里面看了一眼,当他看到那几条鞭的时候,表情也不免古怪复杂了起来。
一时间,餐桌上冷清了下来,只剩下轻轻的咀嚼声,气氛有点沉闷,但更多的还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好一会,施玉柔才先打破尴尬,无话找话的道:对了,古枫,我昨天去医院检查了
结果怎么样古枫关心的问。
结果说我那个结节已经消失了施玉柔笑笑道。
哦那就太好了古枫也笑了起来,她的病治好了,意味着自己又有银子进账了。
病好了,施玉柔也很开心,不过她要是知道古枫的心思的话,肯定会当场气绝,被看了,被摸了,被睡了,最后还是要付钱,治这个病,代价可真的不小呢
数天之后。
陈大山一案开庭,师爷果然不负众望,给李啸澜打了个防卫过当,判一年半,缓期半年执行,当庭释放。
经过了半个月的牢狱之灾,李啸澜瘦了一些,脸上只是多了一点胡渣,但精神却还是很好,被解开手铐从获自由之后,立即冲上去与一班师兄弟拥抱成团。
是夜,一班师兄弟除回家的二喜外全都齐聚在派拉蒙卡拉的包厢里歌,拼酒,吹水
给李啸澜接风洗尘的同时,也是他们一班难兄难弟的告别宴,因为明天,大家就要各散东西了。
杨肖晨和二喜一样,毕业了,法医专业的他被聘请为深城公安局刑警大队的法医,过两天就去报道了。
楚天南与岑竞鹏也将要各自奔赴不同的医院实习。
李啸澜,则是过了今夜之后就要去找丁寒涵报到,成为一个真正的黑社会了。
至于古枫,估计还是会回到深城医科大继续上学,只是要等那美女班主任的通知。
所以这一夜,一班师兄弟都是畅开了喉咙的来唱歌喝酒
古枫原本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可是这么个场合,面对的又是一班师兄,他想不喝都很难。
啤酒一打接一打的上了,小姐也一个也一个的走进房间。
咦,我们好像没叫小姐啊杨肖晨奇怪的道。
老楚叫的岑竞鹏也疑惑的看向楚天南。
楚天南茫然的摇头,于是三人的眼光齐聚到古枫身上。
我怎么可能古枫苦笑着摇头,有几个女人他是可以原谅自己的,可是招妓,那就出他的底线了,而且这事要是让苏曼儿知道的话,非拿鞭子抽他不可呢
那是谁叫的三个师兄不约而同的问。
是我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