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算命兼行医
王建仁走了。
金锁这才从古枫的tui间钻了出来,在金锁娘不注意的时候,恨恨的瞪了古枫一眼。
古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一双手也不免去被掐得发疼的双tui,这小辣椒下手可不是一般的狠呢
金锁娘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古枫,让你见笑了
让他见笑让他占便宜了才是真金锁在心里愤愤不忿的道。
婶娘,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古枫佯装什么也不知道的问。
唉,这还不怪金锁他爹,什么不好,偏偏要和王建仁家订娃娃亲,还收了人家八十八块的订礼及半大边猪肉金锁娘唉声叹气的道。
古枫撇撇嘴,瞅了眼金锁,心道:原来你这么不值钱啊,一点猪肉和几十块钱就把你给买了。
古枫,你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也许几十块和一点猪肉只是小意思,但是在当时,几十块钱可是大得不得了,差不多是一家老小一年的花费了,还有猪肉,当时谁家能吃上肉啊。金锁娘道。
古枫明白了,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难怪刚才金锁娘面对着王建仁的时候什么都不敢说呢
婶娘,既然他家有猪肉吃,那你就把金锁嫁过去呗最起麻饿不着她啊古枫开着玩笑道。
金锁被气得咬牙切齿,仿佛恨不得冲上来咬他几口似的。
哎呀,古枫,你不知道,王建仁可不是什么好鸟啊,这小子从小就是个坏种,五六岁那样子就知道偷看别人洗澡了金锁娘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使得古枫脸上窘了下,感觉金锁娘像是在骂自己似的,随既又自我安慰道,三岁定八十,五六岁还没发育,啥也不懂就偷看别人洗澡,那肯定是个坏种,可自己现在却是二十有余了,生理需要,偷看别人却是情有可原的嘛
金锁娘一说王建仁,话就收不住了,五六岁就不学好,现在长大了更是不得了了,也不出门做工,一天到晚游手好闲,靠着老父老母养着,正事什么不干,偷鸡mo狗,嫖,赌,饮,dàng,吹,五毒俱全,还跟村里的田寡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把女儿嫁给这样的人,我不是把女儿火坑吗恨就恨我那当家的,当初怎么那么糊途啊
妈,你说这个干嘛呀金锁扯了扯母亲的衣袖不无埋怨的道,当着外人,什么都说出来。
经她提醒,金锁娘这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讪讪的笑道:古枫,让你见笑了,人上了年纪就爱唠叨,你当我什么没说就好了
没什么古枫淡淡的回应道,反正他也没打算娶金锁,有什么见不见笑的,这种事情在大辽再常见不过了。
那你先忙着,我们走了金锁娘说完就扯着金锁离开了诊所。
好古枫点头,原本还想交待金锁,服完三天的药后再回来检查一下,不过想想,她应该不肯了吧,所以就懒得说了。
人都走光了,眼看也再没别的病人来。
难得清闲了下来,古枫站起来,走到老屋的大门外,金锁正在晒堂的竹杆上收衣服,但一边收,还一边东张西望。
古枫看着好笑,不由就张嘴大声道:唉呀,建仁同志,你怎么又回来了
啊金锁当就吓得脸上白了下,待看清楚四周都没人后,才知道这家伙在戏弄自己,不由就恼怒的瞪他一眼,作死啊你
嘿嘿古枫无耻的笑笑,lu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看起来确实tg阳光帅气的,最起麻比王建仁要好一些。
你还笑金锁老羞成怒,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朝他扔了过去。
古枫伸手一抓,金锁扔来的那颗鹅卵石就被他抓到手里。
青山,绿水,老屋,村妞,这里确实不错,可是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呢坐到大晒堂侧边上从前用来打谷子的大石头上,懒洋洋的伸着懒腰想。
恰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一辆高底盘的仿吉谱商务车远远的驶来,后来还跟跑着一群小孩,有人正把头勾出车窗外,把大把大把的糖往后面撒。
古枫有点鄙视,你要真有钱,就别撒糖,撒钞票啊
车了驶到了不远处的祠堂门口就停了下来,一干人等从车上走了下来,站在祠堂前说着什么
古枫看见金锁也站在那里看着那车,不由就问:你也想糖吃啊
你才想糖吃呢金锁白他一眼道,我是瞧我三叔公回来了
原来是三叔公,我还以为是你梦中情人呢古枫笑笑,他发现自己tg爱逗这女孩玩的。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金锁唾他一口。
狗嘴里要能吐出象牙,那还叫狗吗古枫很认真的问。
金锁卟的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嫣然一笑,百媚从生,好一朵山中的野百合啊。
一时间,古枫竟看得有点走神,随后又无话找话的问:你这村里辈份最高的就是三叔公吗
咦,你怎么知道难道你除了做医生外,还兼职给别人看风水算命吗金锁语带奚落的道。
呵呵,其实做医生是兼职,算命才是我的老本行古枫朝她眨眨眼道。
你呀,就吹吧金锁显然不信。
不信我就算算你这个三叔公。古枫道。
行,你就给算算吧金锁也来了兴趣。
要算得准呢
算准了,今晚还有红烧肉吃金锁很大方的道,其实中午就留了有一盘的,晚上是一定要拿出来吃的,这个赌怎么打也不吃亏,随后又问:那你要算得不准,你说怎么办
那以后你家老小有什么头痛脑热冬瓜豆腐的,我全包了古枫更大方的道。
呸,大吉利是金锁唾他一口,随后想想觉得这样也不错,于是又道:那可说好了啊,可别赖账。
行古枫笑道。
那你给算算,三叔公有几个儿子
三个古枫想也不想的道。
呃金锁愣了一下,问:你真的能算啊那你说说,他三个儿子都是做什么的
一个嘛,应该是做官的,而且是不小的官。另一个嘛,应该是个老板,有点儿钱。还有一个嘛,估计还是个学生。
哎呀,神了神了,真的神了你真厉害呢金锁拍起了手来。
你三叔公这一家,应该是村里最有钱的呢古枫又道。
对,对极了金锁点头如蒜。
可是这三叔公呢,不喜欢城里的生活,在城里最多住几天,时不时都要回来的
嗯嗯。三叔公说城里不好,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想串个门都难,上公园吧,是有很多老头老太太,可是耍太极他不会,下象棋他更不懂,要说打麻将,他又嫌手疼,哪像在咱村里,自在,时不时的凑上几人,喝点酒,听点小曲,日子悠哉啊
呵呵,那看来,今晚这顿红烧肉,我是吃定了哦古枫馋鬼似的伸出舌头了un,他想的确实是肉,但不是红烧肉,而是会出现在冲凉房里的那身细皮
行,少不了你的金锁愿赌服输,随后又问:哎,你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啊
不告诉你古枫神神秘秘的道。
哼不告诉就不告诉,稀罕金锁说风就是雨,搂着晾干的衣服就要走。
这小辣椒,真有个xg呢
回来,我告诉你古枫唤道。
金锁这就倒回来,满脸的笑意,迫不及待的道:快说,快说呀
好家伙,这是yu摛故纵呢
古枫就道:首先呢,这辆商务车的车牌开头是字母o,挂这种车牌的车大多数都属于政府用车。能用这种车的人,自然一般都是做官的,然后照车牌后面的尾数看,应该是来自深城的,从这么远来,还是这种底盘这么高,适合走山间泥路的车,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做官做到能挑选车子,那肯定是不小的官了。而你这个三叔公,明显不是大官,那只剩下一个原因,就是有个儿子做官的。
金锁听得有点发呆,好一会儿才问:难道你就不准人家是亲戚朋友借的吗
呵呵,亲戚朋友的话,谁敢轻易把这种车子借给别人啊古枫淡淡的反驳道。
金锁无语了,好一阵才道:那好,这一条勉强算你说得过去吧那第二个儿子做老板的呢,你又是怎以看出来的。
刚才车子经过祠堂的时候,车不是停了一下嘛,你那三叔公下车的时候,旁边不是有个小保姆模样的女人搀扶着他吗古枫道。
那又怎么了金锁愣愣的问。
没钱能请到小保姆的吗古枫白他一眼道。
晕死,这理由太牵强了吧难道就不能是他大儿子给请的保姆吗
不会古枫摇头。
你有什么理由这么肯定啊金锁反问道。
呵呵,从三叔公身旁站着的那个胖子看出来的古枫笑道。
胖子金锁抬眼看去,可不是嘛,三叔公身旁确实站了个胖子,正指着祠堂大门指指点点的。
对,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照这个胖子对三叔公的神态眼神语气来看,他也是三叔公的儿子,但他的相貌和气质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做官的,因为哪个做官的会带着那么粗的一条金项链,手上还带着三四个金戒指呢最多只能是个老板,而且还是个暴发户型的老板。说着,古枫又问金锁:我说的没错吧
金锁看古枫的眼神已经有点发亮了,点了点头道:是不没错,那胖子就是三叔公的二儿子,这两年才发起来的。可是,这怎么能肯定那保姆就是他请的呢
那自然是小保姆对胖子恭敬的态度啊,这种态度,只有对发饷银给自己老板才会有的古枫淡淡的道。
这下子,金锁真的想不佩服他的观察入微都不行了,看古枫的眼神也愈发的闪亮。
那最后的三儿子呢,你怎么知道他还是个大学生
这就更不难了,他不是回来了吗古枫朝站在祠堂外正拿着手机在摆弄的年轻人道。
是回来了啊,可是你怎么看出人家是个大学生呢
衣着打扮,还有肩膀上的那个包,再配合起他不知轻重,像是施舍乞丐似的一路抛糖,除了那些除了吃喝拉撒干,啥事都不想的大学生外,还有谁能做得出来古枫最后道。
呃金锁听到古枫说的那个干字,不由脸上就红了下,唾他一口道:你说话敢再难听一点不
嘿嘿古枫又再次无耻的笑起来。
咦,对了,我听人家说,你好像也是个大学生吧,难道你也是只知道吃喝拉撒还有那啥的吗金锁问道。
古枫如果够无耻的话,他肯定会说,对啊对啊,你怎么知道,我最厉害就是那啥了
可惜,树活皮,人活脸,古大官人还是有脸有皮的,老脸红了,吱唔着无法应对。
看他确实有够窘,金锁就饶了他,笑着转身道:我去做饭了,晚上有红烧肉,说话算话。
古枫点头,看着她窟窿动人的背影又不免一阵走神
傍晚时分,严新月与楚欣染一等通通都回来了。
古枫眼见着女人一个个回来,不禁眉开眼笑,因为猬琐的古大官人想到那阁楼上透光的逢隙,想着一会儿这些个花枝招展环肥燕瘦的女人排着队冲凉,那华丽的春光将尽收自己的眼底,心里就不免一阵阵的兴奋与ji动。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等的春光,古枫要是不看看,那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计划是永远赶不上变化的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