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誉借着皎洁的月光看清楚了那人影,竟然是展少堂!水清儿和林誉不约而同地叫道:“是你——?”
此刻,展少堂面色粉白,皮肤细腻,微风轻轻拂动着他的头发,煞是飘逸。“呵呵呵呵。。。。。。”他的笑声居然是个女人!
林誉和水清儿相视一眼,低低的道:“莫非他果真修炼邪魔**变成了女人?”
展少堂盯着他俩,柔声冷笑道:“好一对情人啊!”他的口音不男不女,另人作呕。
水清儿面颊一红,道:“你不要胡,他只是我师弟!”
“呵呵呵呵。。。。。”展少堂又不男不女的笑起来,道:“我开个玩笑,你何必当真!”然后,他把目光落在林誉身上,不冷不热的问道:“你为何从魔界逃跑?”
林誉道:“那个地方那么恐怖,那么压抑,我不喜欢那里!”
“这个由不得你!”展少堂完,就像疯狗一样去抓林誉的右肩,水清儿闪电般一把拉住他,踏空而逃。
展少堂倒也不追,挥掌劈出一道白色虚幻的刀刃,风驰电掣般朝带着林誉踏空而飞的水清儿香背砍去。
由于那道法光来势悄无声息,水清儿毫无觉察。
而林誉早已感觉事情不妙,展少堂用的是邪魔**,水清儿若被伤,便立刻会一命呜呼,他必须救她。
“快闪开!”林誉大喊一声,猛地抱住她的柳腰,踏空右飞。
“呼哧”一声,展少堂发出的那道法光跟水清儿擦肩而过。
水清儿被林誉紧抱着飘落在一块石头上,她不知发生了何事,还以为林誉想趁机占她便宜,玉容不由得一红,赶紧从他怀中挣脱,转身给他一个香被背,却看见展少堂已经飘立在另一块石头上。道:“还真看不出来,你林聪居然还有两下子,莫非你当时混入白虎门是另有目的!”
林誉笑道:“不错,混入白虎门就是要除掉你,替我红蜻蜓派的红师叔报仇!”
展少堂突然很失望地叹道:“亏我把你当成自己人,原来你果真是红蜻蜓派的人!那好,今夜我就送你们两个上西天!”
林誉对身边的水清儿道:“师姐,你先走!”
水清儿坚持道:“不行,林聪,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们想办法一起逃!”
林誉道:“师姐,求你了,你走吧,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有事的!”
水清儿不听,道:“林聪,你别骗我了,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会没事呢?不行,要走一起走!”
林誉望了一眼对面的展少堂,见他周遭有橘红色的魔光隐约可现,便知道他已彻底练成了邪魔**,若今夜不除掉此人,将来必然无患无穷!可是,现在他又不想让水清儿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于是,便紧盯着水清儿道:“你到底走不走!”
水清儿道:“林聪,你是我师弟,我怎么会抛下你独自逃命,那我这做师姐的也太不够资格了吧,我们还是赶紧一起逃吧!”
“哈哈哈哈!”林誉突然狂笑一声,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做流氓的样子去吸允美女的红唇,肆无忌惮。
“恩,恩!”水清儿挣脱开,不可思议地瞪着林誉,道:“林聪,你你——,你干什么?”
林誉盯着她对自己失望的目光,低低的道:“你赶紧走啊!再不走,我还要接着来!”
水清儿弄得一头舞水,不知道眼前的林聪究竟要做什么,当她看见他色迷迷的走来时,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问道:“林聪,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疯了!”
林誉再次拥抱住她,强行在她脸蛋上啃来啃去,他就是想把她激怒,让她对自己失望,从而离开这里,他好有机会用除掉展少堂。
可是,水清儿毕竟不是水莲儿,她似乎就是一盆永远也烧不开的温水,无论林誉如何嚣张,她始终面红耳赤的不肯离开。
“这个女人怎么不知道发火是为何物呢?”林誉焦急地想着。突然道:“师姐,你在不走,我现在要动手摸了!”
水清儿一惊,拉住林誉的胳膊欲带他逃走,可是却发现他居然像一块庞大的石头一样,怎么也拉不动。她便多了个心眼,想道:“我就假装逃走,躲在暗出观看,到时危险时刻也好和他一起随机应变!”于是,她拍拍林誉的肩膀,道:“那你先抵挡一会儿,我去找人!”着,展开双臂,踏着茫茫夜色飞去。
展少堂见逃走一人,站在石头上对准水清儿的背影弹出一道红色法光,“嗖”的一声,拖着长长的尾巴,朝她射去。
林誉微微一笑,叫道:“雕虫技!”右掌对准那飞刺水清儿的法光隔空轻轻一拍,“啪!”的一声,竟被他的掌拍得玉石俱粉。
展少堂登时目瞪口呆,他辛辛苦苦修练的邪魔**竟如此不堪一击吗?不不可能。更另他疑惑的是,林聪怎么也会一些上乘的法术,他究竟是何人?想着,他死死地盯着对面石头上的林誉,问道:“你到底是谁?”
林誉笑道:“你很想知道么,出来吓死你!”
此刻,隐藏在草丛中的水清儿一怔,心道:“林聪果真非等闲之辈,他究竟是谁呢,为何宁愿屈曲做一名红蜻蜓派的新弟子?”
只听展少堂“呵呵”不屑冷笑,如今我已修练成了邪魔**,我惧怕何人?刚才你纯碎是你侥幸得胜,这次就必败无疑。
“邪魔**,万魔出洞!“展少堂尖尖的嗓子大叫一声,双臂展开,万丈魔光从离他头三尺的地方倾斜而出,铺天盖地般的朝林誉席卷而来。
林誉舞动双臂,在茫茫夜色中画出一张太极八卦鸳鸯图,星芒乍现,光彩眩目,乍一看,似乎是镶嵌在夜色中的太阳一般,把那万丈魔光吸入了八卦图之中。
“啊!?”展少堂大惊失色,一下可从石头上滑了下来,然后又软瘫到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不相信地疯狂叫道:“不可能,不可能,区区一名混混林聪,怎么会有这么上乘的仙法呢?我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好久,他才镇定下来,瑟瑟颤抖地问了一句:“你你到底是何人?!”
这一问,也使躲在暗处观看的水清儿从百思不解,瞠目结舌中一下可精神起来,林聪究竟是何人呢,这么厉害?对我红蜻蜓派是敌,是友?她屏住呼吸,想听听林聪如何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