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间房,飘风侠慎重思虑之后,说:“老大,个人认为,你应该丢掉这只玉坠,卡拉帕尔刚才跟我说,你上午在石门下,又是唱歌又是跳舞,还绕着那道门不停的转圈圈,你确定,你真是因为太激动才那么干的?你当时是清醒的吗?”
校长两眼一翻,说道:“大侠,什么意思?”
“我觉得啊,根据卡拉帕尔说的,你哭也好,笑也好,我们知道内情,可以理解滴,但是绕着石门跑八圈,你不觉得累吗?”
“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队长,你说吧。”
花小九像是个算命先生一样在狼校长的脸上审视了一会,说道:‘感觉啊,校长,总觉得你印堂发黑,两眼无神,你好像是被坠子影响了’飘风侠不耐烦的打断花小九的话:“老大,我看你是中邪了,中了这坠子的邪,没理由跑八圈啊。”
“你们的意思是,这坠子有魔力,我幸运的被强大的魔力击中了?”
“是的,老大。”
“是的,我同意大侠的话,校长,悠着点,二嫂子也许说得对,这块石头大概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像小说里说的,这玩意儿弄不好会控制人的心智。”
听完这两人的话,弄得狼校长破口大骂:‘你们才中邪了!要不是这坠子,在利亚苏菲的葡萄园里,我就玩完了,我完蛋了,你们也就完蛋了!还有,要不是这坠子,我们在鬼别墅里,还能出的来?没良心的混蛋,这是你们的恩人,恩人,懂吧,没有它,你们还能站在这里瞎比比?’
狼校长说完,对着玉坠使劲的亲了一口,小心的塞回了衣服下,还拿手摸了摸。
飘风侠晕头了,说道:“这个,说的也是啊,老大。”
花小九望着天花板想了想,说道:“是啊,没有它,我们早就拜拜了,那这么说,这东西到底扔还是不扔的好啊?”
“扔你个鬼,听好了,以后不许说这个话题,这是我们的共同恩人,得尊重!说说今晚吧,今晚怎么办,都要去给人看病了,赶紧想办法啊。”
飘风侠傻傻的一笑,说道:“只有两个方案,一个是跑,剩下一个,老大,你当巫师,我们当你的助手,就这样,选吧。”狼校长下意识的看了看房间的窗户,不锈钢的细细的管子,楼下就是街道,是个不错的选择。
花小九忙摇头:“跑,那是不行的,这是墨西哥,人生地不熟的,我们能往哪里跑?”
“那这么说,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
“是的,老大,就看你的了,别无他法,老大,我们是不是该给自己一点信心,凭着陨魂山三杰的本事,我认为,应该,应该可以糊弄的过去的。”
“三姐?”
“是三杰,豪杰的节,队长同志!”
狼校长巴掌猛地一拍茶座,说道:“对啊,大侠说得对,陨魂山这么险的地方都出来了,还怕这个,那就这么定了,晚上见机行事,来,以茶代酒,干!”
吃晚饭的时候,卡拉帕尔单独一人,开着一辆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私家车,请他们出去吃饭,跑了很远的路,荒僻的不行的地方,找了一间非常有特色的野味餐馆,吃的什么菜,鳄鱼肉,狮子肉,犰狳、鬣蜥、蛇、还有鼹鼠肉,老虎肉,全是肉!
卡拉帕尔警长说,这是墨西哥最牛逼,最隐秘,食物最全面的野味餐馆,你们中国的也得甘拜下风。
三个牛皮哄哄的中国人顿时傻眼了。
望着满满一桌子大盘小盘,大盆小盆的菜,狼校长夹起一块大肉,问:‘这是老虎肉?’
‘是的,美洲虎的,很珍贵的,好贵的。’
“美洲虎好像是保护动物吧,我们这样吃,那是违法的吧。”
“我的巫师先生,没关系的,这是自己养的,吃吧,不犯法。”
狼校长才点点头,算是放心了些。
飘风侠夹起一块,问:‘这是狮子肉?也是家养的?’
“美洲狮。真不是家养的,是野生的,特别的珍贵。”
花小九看见桌上有一盘昆虫一样的,被油炸的金黄色的菜,就问,这是什么菜。警长回答:蝗虫,敢吃吗?
飘风侠嚎叫一声:“有啥不敢的,吃!我这辈子没吃过的东西全在这桌子上了!”顿时,几个人毫不客气的大吃特吃,吃着,吃着,狼校长就问:“警长,这顿饭肯定贵的要死,你为什么请我们吃这么好的食物?”
警长将一块鳄鱼肉放进嘴巴,说道:“看见了吧,这里的菜,基本都是凶恶的品种,为的是给你们壮胆,也为我自己壮胆!”
狼校长忙问:“什么意思这是?”
“那个病人很可怕,我见了都怕,希望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狼校长与飘风侠,花小九互相对视了一眼,狼校长端起桌上的红酒,说道:“再可怕的我们也见过,遇上我们中国巫师,那他就得投降,立刻投降,来,干杯!”又是一杯下去,花小九问:“警长,你一个人把我们带出来,难道不怕我们跑了?”
卡拉帕尔警长顿时笑道:“不怕,我把手机以及你们的护照都换给你们了,就不担心你们会跑掉,我相信你们是守信用的人,而且,greatmasterzhang修为这么高,肯定是不会骗人的,我对greatmasterzhang的人格有绝对的信心,你们放心吧,那只手枪的事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会的。”
狼校长说:“谢谢了,警长,我的雇主利亚苏菲小姐你找到她们了吗?”
“很不好意思,你的那个雇主实在是太滑头,我们现在都没找到她。”
“那就不管她了,警长,你要我们治疗的病人究竟是怎么个可怕法?”
狼校长问到这,警长放下了手中的叉子,说道:“他是我的一个朋友的女儿,今年只有十八岁,十八岁,可是,唉,你们看见就知道了,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都不能治好她的病,还花去了一大笔钱,greatmasterzhang,我希望你能治好她,一定能的,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法师。”
警长一边说,脸上的无奈与悲伤毫无掩饰的表露无遗。
狼校长说道:“好吧,警长,我们会尽一切努力为她治病的,来吧,干了这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