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都大笑,唯独一人没有笑,他是元鼎。
他拉着脸,盯着飘风侠,欲言又止。有心人一看,都是奇怪,搞不清元鼎为何不笑,还弄得飘风侠欠了元鼎很多钱一样。
屠队不好意思的笑骂道:“该死的东西,竟敢开领导的玩笑,去吧,我命令你,立刻去外边跑两圈!”
飘风侠呵呵呵一笑,捂着脑袋出去了。
飘风侠一走,屠队正了正神色,继续道:‘红姑,我说的是真的,对方的实力还是远高于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整整他们,最好像刚才那样,那太爽了。”
红姑莞尔一笑,说:’我又不是神仙,那那么多本事,别指望太高,我尽力而为就是。”
屠队说道:“好好好,听你的,大家都回去休息,杜天熨,今晚的执勤戒备升到最高,密切注意那边的动向。”
“好的,屠队!交给我吧。”
“雯雯,发挥你的特长,辛苦你了,今晚多盯着点。”
雯雯点点头,道:“没的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兰却不肯和狼校长共处一个帐篷,她说怕人说闲话,她居然做出了一个让狼校长很郁闷的决断,她跟狼校长,雯雯,紫梅共住一个帐篷,将狼校长赶跑了,把他赶到和飘风侠住到了一块。
当狼校长苦着脸说和他挤一个帐篷的时候,飘风侠惊讶不已,随即幸灾乐祸的笑道:“脚踏三只船,不淹死才怪。”
狼校长深以为然,麻烦真是大了,如何处理,那是一门艺术。
但是雯雯可不是他的女朋友,天地为证。飘风侠可不这么认为,他说,雯雯绝对的对狼校长有感觉,绝对的。
一夜,在紧张的让人窒息的空气中迎来了朝阳。
今天是个好天气,狼校长一爬起来,跑到敞篷外伸着懒腰。
而对方,越过分界线,那些保镖们貌似都没有起床,也许,他们整夜未眠,整夜都提心吊胆,提防着蟒蛇的袭击,那终究是太恐怖了,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不睡会儿对不起自己。
狼校长寻思着,要是己方之人这时候提着家伙什冲过去,兴许就能一股脑的将敌方杀的片甲不留。
可是,他并不是指挥官。
有点可惜了。
吃早点的时候,肖柔怀和藤木竹春找上门来,见到了屠队。
他说:“屠队,昨晚的事情你都看见了吧?”
屠队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看见了,昨晚,蛇窝炸了,真是太恐怖了?”
“我很奇怪,那些蛇为什么不攻击你们,怎么就单独攻击我们的那些的保镖呢?”
屠队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个,你得问那条蟒蛇去,我哪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屠队严肃庄重的模样,弄得边上的严犀,陈教授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们应该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对吧?”
肖柔怀的神色更加的冰冷。
“肖乡长,请注意你的言辞,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怎么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蟒蛇都是畜生,不是人,他们要攻击你们的人,我们叫的住吗,我们又不懂蛇语,它们爱咬谁,谁管的着,亏你还是国家干部,这样的话,你居然也能问的出口?”
肖柔怀长吸口气,尽量的使自己的口气平静些,说:“好,我收回我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但是,我提醒你,我们这边可是有外国专家,你们的责任就是要保护好他们,蟒蛇攻击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帮忙?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屠队冷笑一声,笑道:“区区几条蟒蛇,你们请了这么多保镖,那都是吃干饭的?还需要我们保护,肖乡长,你脑子没问题吧?”
“你!”
肖柔怀气得脸色发黑!
藤木竹春一看形势不对,赶紧笑呵呵的说:“屠队长,屠先生,我们只是以事论事,也许那都是巧合,巧合而已,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和肖乡长过来,就是个屠先生商议一下,如何派人守住那个蛇洞口,不要再让蛇出来伤人罢了,不要伤了和气,不要伤了和气。”
藤木竹春这么一说,屠队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不少,肖柔怀也努力的将脸上的肌肉放松,并竭力挤出一点笑容。
跟着,肖柔怀与藤木竹春重新坐下,正儿八经与屠队商量蟒蛇之事。
结果很明显,屠队才不愿意派人去看着那个蛇洞口。
无奈之下,肖柔怀出了馊主意,说,联合两队进洞剿灭蟒蛇,这让屠队更加反对,说:这怎么可能!我腰围整个考古队的安危着想,我们不是捉蛇队,是护卫队,不要本末倒置,轻重不分。
肖柔怀硬的不行,软的也碰壁,悻悻的离开了屠队的帐篷,临走之时,他丢下一句:“既如此,那我让人将那蛇洞炸塌了,一了百了。”
肖柔怀既然能这么说,那他肯定会那么干。
屠队赶紧将红姑,廖木找来商量此事。
廖木有点着急,这些有良心的蛇可是它们的好帮手,难得啊,要是它们想出来再帮帮忙,洞要是塌了它们如何出的来,不统统闷死在里边,不行,功臣,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的。
红姑想了一会,笑着说:”也许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我估计,那个蛇洞肯定不止一个出口,要炸就让他们炸吧。”
随后而来的狼校长也得知了这个情况,他说:“那条蛇实在是太狡猾了,我赞成红姑的话,它的窝肯定不止一个出口。”
严犀说话了,道:“陨魂山的下边,天然暗道四通八达,我觉得有道理,他们要去炸蛇洞,我们也没有拦住的理由,再说,万一那东西再爬出来,没有红姑的控制,他们吃我们也不一定,你们说是不是?”
几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任由肖柔怀去捣鼓那蛇洞。
奇怪是的,肖柔怀虽然信誓旦旦的说要去炸蛇洞,却迟迟不见动静,一直到了第二天,也不见他们去炸蛇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