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杀,没门儿,月松抬手就是一枪,子弹精准地打中了鬼子狙击手的左手,王吧盒子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中田嘉佑感到了这一生从未有多的侮辱,极其气愤的乱叫着。
一分钟之后,月松就跑到中田嘉佑的面前了,看着中田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月松觉得非常的开心。
月松把狙击步枪背在背上,点上一支烟,用日语问中田嘉佑:“少尉军衔,哪个军校毕业的?”
中田嘉佑忍着痛,瞪着眼,说:“你会日语?”
“帝国陆军学校毕业的,当然会日语。”月松吹出一口烟。
“帝国就不该让你们这些支那人就读陆军学校。”
这时候,超哥他们几个也跑了过来,四妹端着加兰德,用步枪指着中田,对月松说:“队长,跟个小鬼子费什么话啊,你不愿意脏了你的手,我来。”
月松一举手,对中田说:“是的,帝国陆军学校不该培养我这样的军人,因为我是大中华的军人,可是,你那个所谓的帝国,不是更不应该入侵别人的国家吗?”
中田嘉佑扭过头,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话了?”月松走近中田,“就说这缅甸吧,人家和和乐乐地过着人家的小日子,你们倒好,开着军舰就登陆,登陆了这丛林,这群山,就是你们的了?你们就可以把人家橡胶园里出产的橡胶运回去了?”
“我是军人,我只服从命令。”中田加油忍不住说。
“是的,军人服从命令,可你难道就不知道睁大你的绿豆眼好好看看,你们的大和的贵族们,军国主义分子们,鼓吹的大东亚共荣,不就是烧杀抢掠吗?”月松涨红了脸。
“杀了我吧,中国人说,‘士可杀不可辱’。”
“去你吗的‘士可杀不可辱’,这是老子老祖宗的话,你也配说?”月松拔出腰间的短剑,“想死是吧,老子现在就成全了你,说,后面还有多少鬼子?”
中田把头扭过去,一言不发。
“不说是吧,按照帝国陆军学校的教程,一个师团的部队前进的时候,前面两个侦察分队,一明一暗,明的走公路,暗的在侧翼隐蔽前进,后面就是一个中队的先头部队,再后面就是主力部队,再后面就是辎重部队,你,就是明面儿上的侦察小队的狙击手,带着两三个步兵,步兵走在最前面,你就尾随在步兵后面,就你们那几招,老子不问都清清楚楚。”月松哇哩哇啦地说了一大堆,超哥他们也听不懂。
“你!”中田嘉佑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哈哈哈哈。”月松大笑着,他知道,直接逼问一个日军士兵,都几乎是不可能获得直接的情报的,更何况是一个日军少尉,一个少尉狙击手就更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不会说,我也不需要你说话,看你的表情,我就什么都知道了。”
月松说完,举起手,面对着中田嘉佑的脸,一剑刺进了他的胸口,锋利的短剑插破了中田嘉佑的心脏,中田嘉佑“啊”的叫了一声,双眼依旧圆瞪,死不瞑目地盯着罗月松。
“死去吧,小鬼子。”月松拔出短剑,一脚把中田嘉佑踹倒在地,顺便把短剑在他的黄狗皮军装上擦掉了污秽不堪的血迹。
“有鬼子,隐蔽。”就在月松正在中田嘉佑的军装上擦短剑上的血的时候,超哥轻声提醒兄弟们,兄弟们立刻隐蔽了起来。
两百米外,池田带领着侦察小队,循着枪声,沿着河滩,向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