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山城天守阁,织田信长毫无形象的躺在一层的大厅之中,喘着粗气,没有人敢进去打扰,而在大厅外,前田利家、佐佐成政、平手泛秀也好不到哪去,坐在走廊上,随意的让人包扎伤口,看上去连拿武器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已经是晚上了,织田信长带着突围出来的残余部队,一刻也没有停歇,一路上直奔回牧山城,当时丹羽长秀看着织田信长和前田利家他们时,差吓死,如此狼狈的残军,个个带伤,当见到织田信长没受伤时,丹羽长秀长吁了一口气。
“万千代,准备接应,他们很快就败退回城的了”织田信长让丹羽长秀在城门口心接应,自己带着受伤的前田利家、佐佐成政和平手泛秀返回天守阁。
“怎么样,你们都没事吧”这时信政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紧接着信长、塙直政和猴子走了进来,此时的信政与出阵前的信政极为不同,因为他那白sè的足具已经变成了红sè,头发披散下来,不过还好没受伤。
在信政旁边的猴子和塙直政比信政惨,塙直政左臂被刺了一枪,整个头盔不见了,而猴子真是个奇迹,武艺差,冲的猛,可是就是不受伤,只是形象狼狈,身上的足具破破烂烂的,看上去比较像乞丐。
“哈.哈哈,死不了”前田利家豪迈的笑道,“嗯,不错,活着就好,活着以后就有机会报仇”信政看着眼前的三人,受伤最重的是武艺最好前田利家,接着是佐佐成政,最轻的是平手泛秀。
“你们都进来吧”织田信长的话从里面穿了出来,这次如果不是信政和猴子及时赶到,织田信长有可能就交代在稻叶山城下了,“怎么样,权六和信盛的消息传来没有”织田信长看着进来的六人问道,“没有,不过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信政回答道。
“对了,你们怎么出现在那里的?”织田信长看着三人,信政是被派去帮助柴田胜家sāo扰敌军,塙直政和猴子是跟着池田恒兴支援佐久间信盛,“在下发现,敌军太容易击溃,但是去败而不退,好像是故意吸引我军的注意,所以在下觉这里面可能有yīn谋,就迅速的去找主公你了”信政分析道。
“我们这边是藤吉郎也发现敌军有问题,才分军出来寻找主公的”塙直政也明道,原来猴子发现安藤守军在攻完前两次后,开始不痛不痒和织田军打闹,而且每次一触既退,感觉上就是想把我军拖在这里。
其实安藤守就怕自己手下损失太重,所以开始有意识跟墨俣的织田军打闹,保存自己的实力,却被猴子发现敌军的怪异,猴子马上向池田恒兴明,并提出织田信长可能有危险,于是池田恒兴马上分出一千人让塙直政和猴子带领,前去支援偷袭稻叶山城的织田信长。
“报,佐久间大人和柴田大人战败回城了”丹羽长秀派人前来对织田信长报告柴田和佐久间败退的消息,“有多少伤亡”织田信长问道,“丹羽大人,伤亡并不大”那士兵跪在外面大声的禀报道。
“主公,权六无能,请允许权六降罪”柴田胜家刚到天守阁就跪在外面请罪,佐久间信盛、池田恒兴他们也跪在外面,但是并没有话,“算了,这次战败不是你们的错”织田信长并没有怪罪他们,织田信长在这方面一直都是很宽容,更何况这次真的不是他们的过错。
“都下去休息吧,我也累了”织田信长看着个个带伤的家臣,语气异常平静的道,在走出天守阁后,“你们主公这是怎么了”猴子担心的问道,“应该没什么,只不过是一次败战而已,我们又不是没败过”信政看着个个带伤,脸sè充满担忧的家伙们道,“不对啊,以前战国主公战败都会发脾气,然后臭骂一顿,这次却那么平静”猴子依然不解的道。
其他人则打了个冷颤,想起每次织田信长发火,那种感觉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杀人的目光,高山般的威压,感觉脸喘气都会感到困难,“主公没发火不好吗,难道要主公发火你才开心”池田恒兴出声打断大家回忆织田信长发火的样子。
“我这不是担心主公”猴子辩解道,“嗯..算了,主公的心思谁也不知道,我们还是快回去休息”信政看着这群家伙有继续下去的趋势,马上打断道,这两天都快累死了,尤其是打了败仗,特别累。
美浓稻叶山城,此时齐藤军正在庆祝打了胜仗,可是稻叶一铁却一也开心不起来,“稻叶大人,这事别放在心上了”氏家卜全笑着道,“哼,下次见面我一定要取下那群贼的头颅”稻叶一铁狠狠的道。
也不怪的稻叶一铁那么生气,做为齐藤军的第一人,闻名于世的名将,今天竟然被一群孩戏耍,尤其是本多忠胜,这家伙在稻叶一铁的旗本阵中有如无人之境,杀的稻叶一铁自豪的旗本节节败退。
最后稻叶一铁本多忠胜激起一身的火气,不顾一切的对本多忠胜发动猛攻,自己也向本多忠胜冲了过去,可是这样以来,稻叶一铁就失去了对全军的控制,让织田信长从容的突出了重围,发现稻叶一铁把全部jīng力放自己身上后,本多忠胜开始往外突,而稻叶一铁则开始对着本多忠胜穷追不舍。
这时信长已经突围而去,信政也开始准备撤退,可是在临退之前信政纠集身边的所有骑兵对稻叶一铁发起最后一次冲锋,最后在退去的之时信政还加把火,大声的喊道:“哈哈,齐藤家第一大将原来那么愚蠢。”
稻叶一铁那个气啊,最后稻叶一铁把全部的气都洒在了柴田胜家身上,带着三千士兵前去支援rì根野弘就,对柴田胜家发起疯狂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