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飞把门一打开,发现钱丽萍和钱凤娟正站在门口,不免心中一喜,心想,免得我出去晒太阳了。午饭时间马上要到了,再加上外面的太阳毒,要找个人好好试一试诡镜的功效还真难的,她们一来,正好可以试验了。
“怎么这么开心啊?”钱丽萍看到常飞满脸笑容,立即笑问道。
“快请进,你们不要话,让我猜猜你们来的目的行吗?”常飞没有接钱丽萍的话岔,而是边请她们进门,边笑着道。
钱丽萍和钱凤娟果然双双坐在了沙发上,好奇地看着常飞了。今天两人过来是想和常飞商量怎么处理钱凤娟手中掌握着的钱家贪污的证据。看到常飞神秘兮兮的样子,她们便只能先把正事搁在一边,而看常飞接下来的表演了。
常飞坐在办公椅上,看了看她们俩,发现什么特别的都没有看到。诡戒依然克尽职守,忠实地履行着义务,告诉常飞这两人现在充满了好奇心。
常飞不禁轻轻摇了摇头,心想,我稀里糊涂做出来的东西虽然精美,却不能和大神制作的诡戒比的啊!唉!还是诡镜的,看来什么也不是,反而成为我的累赘了。
常飞失望之极,就想闭上眼睛想这事了。当他刚把眼睛闭上,一直好奇地紧盯着常飞的钱丽萍,实在忍不住了,打破了沉默,笑问道:“搞什么名堂呀?我们还有要紧事和你商量呢!”
常飞想试验诡镜,这事又不能对钱丽萍。试验了几次一次都没有成功,正感到失望呢!便想向她眨下眼睛逗她一下,以掩饰尴尬。不料眼睛一眨,立即把他惊呆了。
原来常飞把左眼一闭,只用右眼看钱丽萍时,右眼中的钱丽萍竟然赤条条地展示出来。也就是左眼一闭一睁之际,常飞的右眼竟然把钱丽萍硕大Ru房上的一颗黑痣都看清了。钱丽萍的Ru房对常飞来非常熟悉,手摸和嘴都与它曾有过多次亲密接触,但也许是每次过于激动的缘故吧!从来都没有发现过那宝贝上居然还有颗细的黑痣。现在看到了,不禁心中一喜,心想,不管怎么这诡镜还是有用处的啊!它具有透视功能呢!哈哈!正是意外的收获啊!
“正好玩!你在想什么呀?”钱丽萍再次好奇地问道。常飞的表现分明是挑逗嘛!如果没有钱凤娟在,常飞向她眨眼,她一定会不由自主地跑过去扑向常飞的怀抱的哦!
常飞刚有新发现,哪里会答理她什么?就又睁一眼闭一眼地看钱丽萍的脸,想用右眼透过她的大脑发现些什么,突然常飞的脑海中有了新收获,这可是重大的收获,让常飞一下蹦了起来,得意地站在椅旁高举起双手,兴奋之极地扭起了屁股。
常飞的异常举动,把钱丽萍和钱凤娟弄得云里雾里了,两人看着常飞的表演都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都伸出手指向常飞,显出副忍俊不禁的情状。
常飞才不管她们的感受呢!他也真的太高兴了,这诡镜可是自己在人世间的第一个重大发明啊!它不仅具有透视功能,还具有感应功能。刚才向钱丽萍一眨眼,看到了她**的身体,又一眨眼,她脑海中的思想就在自己的脑海中显现了出来。为此,常飞怎么能不开心得要跳舞呢?要是没有钱凤娟在,他甚至会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抱住钱丽萍亲吻的哦!
常飞边跳着舞,边又向钱凤娟的脸上眨了一下眼睛,同样钱凤娟的思想,他也瞬间就知道。
常飞大笑着,不住跳着,直到他看到钱丽萍和钱凤娟也都笑得弯着腰,用手捶背时,才停住。
常飞再次往椅上一坐,翘起二郎腿,强行收住脸上洋溢着的笑意,双眼放光地看着她们,乐呵呵地道:“好了。你们的想法我都知道。钱会计已收集了所有魏家贪污的证据,想和我商量怎么处理这些证据,对吗?”
钱丽萍惊讶莫明地了头,情不自禁地看向了钱凤娟,钱丽萍还以为钱凤娟已事先告诉了常飞呢!钱凤娟也了头后,看向了钱丽萍,她也正在怀疑钱丽萍已事先和常飞起了这事。
常飞现在不用问话,就已知道了她们的想法,便不由分地表明自己的态度了。常飞为了夺取帆远集团,现在并不想让钱凤娟告钱家。因为常飞同时知道现在钱家已与魏家搭上了线,去告肯定没有大用的,除非自己跳起来亮明身份,到区里市里去和钱家干,但这有违自己的打算。现在的常飞待在鱼荡村,除了钱丽萍外,这里并没有第二人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一旦告发钱家,那么他的身份就会暴露了。所以,常飞认为现在不是时机,不过既然钱凤娟手中有钱家贪污的证据,也不能白白浪费了,常飞决定在帆远集团转资时,用这些证据作为自己和钱家进行斗争和交易的砝码。
常飞告诉她们稍安勿躁,先把证据藏好,等到合适的时机,他会告诉钱凤娟如何做的。
钱凤娟和钱丽萍都了头,她们俩对常飞无比地信任和佩服,认为常飞所肯定有道理的,便都同意了。
就在常飞和钱丽萍、钱凤娟商量对策之时,钱家正被李莉闹得鸡犬不宁呢!
李莉到钱家去时,魏美丽正在常飞办公室吃葡萄,魏星魁正在客厅里抽着香烟,仔细思考着酒宴上的周密部署。用河豚毒害分厂长,如果计划不周密,出了事就不得了了。他要考虑的事情很多,不仅要考虑端到每一位客人面前的河豚正好都是他事先安排的,还得考虑毒死分厂长后,如何收场。虽然有靠山,但也不能露出马脚来。一旦哪个细节出现了问题,都会产生难以承受的后果的啊!
钱家对李莉来非常熟悉,过去那是相当于自己家一样,动不动就会住在那里的。现在李莉被钱家象扫垃圾一样被扫地出门了。她承受着巨大的委屈,来到钱家,本来是想讨要些补偿款的,可是钱友华对她连正眼都不看一眼。李莉一到,钱友华便知道了,只是头也不抬地道:“你来干什么?快出去!等会我老婆回来了,知道你在,让我难看了,当心我撕豁你的嘴啊!”
“你以为我想来吗?给我一百万,我就走,不然我和你没完。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骗我,耍我,到头来,一脚就把我踢开了。哼!姑奶奶不是好耍的,不给我钱,我就住在你家,看你能拿我怎么办?”李莉圆瞪双眼,怒气冲冲地道。
不管李莉如何威胁,钱友华都不理她。钱友华是什么人,不仅吝啬,而且薄情寡义,李莉想从他那里捞些钱,那简直是白日做梦。钱友华用钱只会用在对他有帮助的人身上,象李莉这种被他玩过的女人想要钱,那是一分钱都不会给的。在李莉跳着脚地吵闹时,钱友华仍然看都不看她,拿起手机便打了一个电话给钱坤,他的那个旁侄,江滨黑社会老大。
钱坤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在江滨地面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李莉见钱坤一到,就害怕了。心想,好汉不吃上前亏,钱家欠我的,早晚得还我,等我有机会时,到他办公室去闹,看他能拿我怎么样?这么一想,便撂下了一句狠话“好!你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千倍、万倍地还我。”然后用力把钱家的门一关,悻悻地走了。
钱坤是钱友华在酒宴上实施计划的重要棋子,钱坤到后,就不让他走了,两人关上门,再次详细地谋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