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房门再一次打开,吴棣横抱着慵懒得像一只猫一样的童线儿出现在门口。
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目光也已经在瞬间被他们吸引了过去。
童线儿还在昏睡,但是,潜意识中,她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吴棣,是那股熟悉的味道。她不自觉的把自己紧紧地贴在了吴棣的胸前,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会感到安全。
吴棣抱着童线儿向大家弯下了腰,目光并没有落在任何一个人的脸上。
“如果线儿的生命只有一天,我请求你们让我陪她度过这一天。”
看着吴棣弯下的腰躯,看着他臂弯里的童线儿,方阿姨扑到了童大海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凌静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她能看到的除了吴棣弯曲的脊背之外,还有一颗流血的心,她感到了心痛,也感到了委屈。
善解人意的罗建玲紧紧地抱住了凌静茹,无声的安慰着她。
吴棣深深的一躬,似乎有一辈子那么长。
除了饮泣声之外,没有人出一个字来。
“谢谢”,吴棣直起了腰,目光落在了凌静茹的脸上。
一个抱歉的眼神并不能表达全部,因为他的脚步已经走出了这个锁住悲伤的院。
“到距离这里最近、最豪华的酒店。”吴棣抱着童线儿坐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呼的开了出去,十分钟之后停在了帝豪大酒店的门口。
吴棣摇头苦笑,因果循环,怎么又来到了这里。
迎宾姐看到吴棣抱着昏睡中的童线儿钻出出租车,看到童线儿身上的病号服,迎宾姐明显的一愣,随即脸上浮上了灿烂的笑容。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中午传染病的事件已经尽人皆知了,酒店的餐饮部经理还因此丢掉了饭碗,迎宾姐毫不怀疑吴棣现在是来找茬的。
“给我开一间你们这里最好的房间。”吴棣沉声道,脚步不停地走进了灯火通明的酒店。
“好的先生,请稍等。”迎宾姐快速的道,跑着去到了服务台。大老板康水福现在还坐镇在这里,这件事情必须要马上通报上去。
康水福的答复非常简单:“满足他的一切要求,我马上就到。”
“先生,请随我来。”迎宾姐笑容可掬的在前面引领着吴棣走进电梯,连入住登记手续都免去了。
吴棣抱着童线儿进入三十八楼的总统套房时,康水福已经坐在监控室里盯着监控器的屏幕了。
“中午有没有这两个人?”康水福询问一旁的保安。
“有”,保安肯定地答道,当时的监控资料他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
康水福嗯了一声,当时的监控资料他也看过了,不过当时他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聂都和罗建军、罗建玲的身上,对于吴棣虽有印象,却不是那么的深刻,此时这一问不过是为了再次求证一下。
迎宾姐‘忽略’了办理入住手续,吴棣并没有忽略,他还没有住霸王店的习惯,更何况是在这样一个时刻。所以,当迎宾姐走出总统套房的时候,手里多了两张卡片,一张是吴棣的身份证,一张是银行卡,这两张卡片很快就传到了康水福的手里。
“桂西省南海市秋顺县吴棣?”康水福默念着身份证上的名字,抬头看了看监控器上的时间。已经是午夜了,此时向聂都邀功也好,巴结也好都不是时间。
吴棣把童线儿轻轻的放到了柔软的水床上,水床微微的晃动就像是漂泊在了湖中。
吴棣正要起身的时候,大手被童线儿的手拉住了,虽然无力,却可以把吴棣紧紧地拉在身边。
“线儿,先睡吧,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就都好了。”吴棣爱抚的抚着童线儿的脸,他不想在童线儿神志不清的时候做出什么侵害她的事情。
童线儿的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吴棣的大手被她枕了自己滚烫的脸下,甜甜的睡着了。
夜,缓缓的流逝。透过并没有合紧的窗帘,可以看到渐渐西斜的满天繁星,明亮亮的眨着自己的眼睛,东方已经慢慢的映上了一缕霞辉,天要亮了。
吴棣靠在童线儿的床头坐在地板上,就这样静静地坐了几个时,没有一丝睡意,他已经沉浸在这夜色里了。
“你···你冷不冷?”
童线儿怯怯的声音从吴棣的脑后响起,当吴棣回过头来时,看到的是童线儿清澈的大眼睛,不知她已经醒来了多长时间。
吴棣笑了笑,轻轻地摇了摇头,试探着想要抽回自己早就已经麻木的胳膊。
童线儿的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吴棣的大手,似乎多了一份力量。
吴棣放弃了自己的举动,笑着转回了身,浑身骨节咔咔的发出一连串的脆响。
童线儿犹豫了一下,向床里挪了挪自己的身子,双手依旧没有放开吴棣的大手,自己的意思却已经表达出来了。冷了、累了,就躺上来休息一下吧。
吴棣终于躺到了童线儿刚才躺过的地方,暖暖的。
两个人四目相对,童线儿苍白的脸上浮出了一丝红晕。
“线儿,会好的,有我陪你。”吴棣把童线儿拥在了怀里,亲吻着她的额头。
“嗯”,童线儿的脸已经变得滚烫,她如同做贼一般飞快的在吴棣的脖子上吻了一下,蚁呓般的轻声问道:“这一次,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吴棣心中一痛,低下头,捕捉到了童线儿忽闪的眼眸,亲吻着她玲珑剔透的琼鼻:“只要你自己想要活下去,谁也带不走你。想想童叔叔、想想方阿姨,还有我,为了我们,你也要活下去。”
“嗯”,童线儿吐气如兰,灼热的气息喷到了吴棣的面颊上。
此时,很多话已经不需要再出口了,四片火热的唇终于贴在了一起,吴棣的一只手也慢慢地在童线儿的身上游走了起来。
宽松的病号服根本就阻挡不住吴棣的探索,童线儿的身上已经变得潮潮的了,一股燥热从身体的最深处燃烧了起来,吴棣的舌头也毫无阻拦的钻进了童线儿的口,与童线儿的丁香纠缠在了一起,爱津在两个人的口中融合在了一起。
童线儿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从琼鼻中呼出的已经是灼热的气浪。
病号服一件件的从轻柔温暖的鸭绒被中扔了出来,飘落在地板上。
吴棣叼住了童线儿胸前的樱桃,用牙齿轻轻地厮磨着,用舌尖心翼翼的抵触着,他不敢做出粗鲁的动作,生怕自己一个不心摔碎了这个精致的瓷娃娃。
“啊~”长长的一声叹息,从童线儿心灵的最深处冲了出来,可是,还没有等她这一声叹息完全冲出肺腑,她的樱桃口就又被吴棣霸道的堵上了,一条蛮横的舌头冲了进来,把她的舌头死死的压在了下面,让她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量。
长久的热吻,令人窒息的热吻,一次次的把童线儿送上了云端。
“线儿,我要进去了。”吴棣咬住了童线儿的耳垂。
“嗯”,童线儿把自己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了吴棣的脸颊上,感受到了同样的火烫。
童线儿也试探着咬住了吴棣的耳垂。
吴棣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把自己向那一片泥泞中挺进了一些,一团火热紧紧地包裹住了他,使他举步维艰。
“额~”童线儿轻轻的呼出了声,两排贝齿咬在了吴棣并不强健,却同样有力的肩膀上。
“疼了你就狠狠的咬我。”吴棣轻声的道,身下在缓缓的蠕动着。
“嗯”,童线儿紧紧地抱住了吴棣,控制着他不再活动,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酝酿了好长时间,童线儿才悄悄地松开了一些自己的手。吴棣知道,她这是在示意自己可以继续了,稍稍蠕动了几下,吴棣又温柔的向里挺进了一些,童线儿又痛哼了一声,手再次紧张的紧紧地抓在了吴棣的后背上,连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吴棣的肌肉之中。
吴棣只得再一次停了下来,由挺进再次变成了蠕动。
太阳已经跃出了地平线,万道霞光映红了整个天际,也不可阻挡的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了这间豪华的总统套房。
可是,童线儿从少女进化到少妇的破茧进程还没有完成。
这个脆弱的女孩,使吴棣不得不一次次的终止自己的耕耘,吴棣知道,这也许是童线儿今生中唯一的一次,他不想带给童线儿任何的痛苦,他想让童线儿在永久的闭上自己那双美丽的眼睛时,脸上露出的是甜美的笑容。
当已经隐隐的听到下面的世界传来尘世喧嚣的时候,童线儿终于彻底放开了自己,紧紧地包裹住了吴棣,把自己的灵与肉与他融合到了一起,也慢慢的体味到了那种醉生梦死般的抵死缠绵,一张脸蛋红得像是盛开的牡丹,微微合上的双眼再也不肯睁开了,只是一双手还依旧紧紧地抓在吴棣起起伏伏的腰肌上,似抗拒,似迎合。
凌乱横陈的衣物,被踢落在地下的被子,无一不在向人隐示着这屋子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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