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又是跟山上楼里的兄弟告了别,过不了几日,他就要真的去往京城了。
临别前跟人说了,若是自己的小舅子来了,就到京城来找他。
这一天,叶枫告别了众人,带上行李,去忘了京城,只有一个人跟着,那就是此时他身后的管家。
“叶公子,我们住哪儿啊。”
叶枫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哎呦,叶公子,你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
叶枫笑了起来。
“还是原来的地方。”
这话引得管家有些不解问道。
“不住你的商运大使府?”
叶枫笑呵呵的。
“住啊,怎么不住。”
这下,管家懵了,你要住原来的地方,如今有要住商运大使府上难不成你叶枫还能分身不成。
叶枫一脸的悠闲。
“你觉得我们这次回去会碰上老熟人不?”
管家不解问道。
“我们在京城也有老熟人?”
叶枫笑道。
“原来那些让我给他们写字求福人啊。”
管家这才记起,那段时间自己何意说是遭到了巨大的折磨,根本没法好好的生活了,因为那个时候,随时都有人来找叶枫。
求字画,祈福各种各样的东西,有时候管家都快以为自己这里是寺庙了,随时都会出现什么观音出世的场景。
对于那段时间的遭遇,叶枫和管家都是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苦不堪言。
“叶公子是想躲着他们?”
叶枫点头。
管家又是问道。
“那为何不不就住在原来京城的房子里。”
叶枫摇头叹息。
“你啊,难道我们当了这个商运大使,就没有要躲的人了吗?”
管家终于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狡兔三窟,叶枫这招实在是妙。
其实这也是叶枫经历了如此长的时间的折磨之后才悟到的,没有两个官邸,哪里当得了官,装得了病啊。
“叶公子,咱们什么时候去江苏啊。”
叶枫第一个目的地就是江苏,查一查哪里的税收,亲自看看那些个商业究竟是什么东西,最后汇总上报。
叶枫叹了一口气,而后说道。
“就明天吧。”
“这么着急。”
叶枫其实也是欲哭无泪,她也不想这么着急啊,可是上任书上面写着,要自己明天马上启程前往江苏。
“那今晚上,咱们喝点?”
叶枫白了一眼管家,这家伙怎么尽想着喝酒啊,我难道是那种做什么都要喝酒的人吗?
的确是这样,叶枫每次干什么大事情的时候,前一天都会喝酒壮胆,这是管家发现的,但是叶枫从来不会跟别人说自己爱喝酒,因为那样就会降低自己爱别人严厉的印象分,后面传出去,自己身为商运大使,是个酒鬼。
那就不好办了,但是话刚刚说完,叶枫已经是拿出一瓶酒来。
一脸笑意的对着管家说道。
“快来座下,小酌,小酌。”
管家一脸的无语,你刚才不是说了,今晚上不喝酒了吗?怎么回事啊,这话才说完,怎么就喝上了啊。
管家入座,老脸上尽是笑容。
“叶公子,老奴也好这一口啊。”
叶枫指着管家笑了起来。
“你我还不知道吗?我窖子里的那些酒,不少都是你给喝了去吧。”
说着说着,二人大笑起来,叶枫微醺,脸色有些红润,他眼神迷离的看向管家,就那么看着,也不说一句话。
今天管家穿的不厚不薄,很合适这样的天气,老头子胡子白了,但是笑起来还是以前那样。
想着想着,叶枫想起了自己来到清朝后,这个老头子陪着自己走到了今天,其实叶枫身边并没有那么多的朋友。
叶枫自己也知道,只有这么一个时刻调侃自己的白胡子老头在家里等着我。
“以后你还得陪着我啊。”
管家喝着酒笑呵呵的。
“我啊,就陪着公子,最后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变成一抔黄土咯。”
就这么,叶枫跟着管家喝大酒喝到了睡下。
清晨时,管家叫醒正呼呼大睡的叶枫。
“叶公子,该启程了。”
叶枫眯着眼睛支吾了两声,随后爬了起来。
“叶公子收拾一下吧,我们该走了。”
这一天,叶枫启程前往江苏。
此时,皇宫中正一片喜气洋洋的样子,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件事情,巡夜要跟赫舍里结婚了,赫舍里册封为皇后。
这对于朝堂的格局可以说是大震动,很多人都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
这几天,索尼府上不断有人进出送礼。
索尼前一个月来卧病将死,这会倒是神清气爽了,他健步如飞,年过半百依旧活力十分的样子皆是因为他的孙女,赫舍里跟玄烨的魂婚事。
面前的权臣们一个个笑脸相迎。
“索相,恭喜恭喜啊。”
面前这人笑着作揖,索尼也是笑着说道。
“谢过谢过。”
索尼府里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息,但是鳌拜这里气氛却是降到了冰点。
“现在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鳌拜满脸横肉抖动,这位大清朝的第一勇士慌乱不已,因为外面稀奇洋洋,那自己可就要遭殃了。
玄烨跟着索尼联姻,自己遭到两家势力的围攻,如今玄烨已经有了想除掉自己的小法。
班布尔善踱着步子。
“鳌中堂,臣子最忌讳的事情就是功高盖主,如今你已经位极人臣,我看啊,这孝庄还有那索尼非要将你逼死不可啊。”
鳌拜气不过,胡子都抖动了起来。
“老子为大清打下江山,看着那玄烨从小子变成老子,如今坐上了龙椅,我鳌拜却是没个好下场了。”
鳌拜的手下二人看着这样的鳌拜,一脸的无奈,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谁都不想这样。
鳌拜站了起来。
“大不了老子就辞官回家,过个清闲的日子。”
班布尔善此时起身说到。
“鳌中堂,这法子可保你一时,却保不了你一世啊。”
的确如此,如今这个情况,鳌拜心里也清楚,自己已经成了玄烨的眼中钉,不除掉,他就不痛快。
“那该怎么办。”
鳌拜五观都快拧在一起了,班布尔善慢慢说道。
“我有上中下,三策,鳌中堂可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