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hf线,除非是真正对saber十分有爱,或者打游戏从来不看攻略的人,否则很难知道到这个结局的存在。
这鲜为人知的游戏第六个结局!感人的黑saber结局!悲壮,感慨,明明身在老虎道场,却是唯一一个在结尾处没有标示为“badend”的结局!其感人度,甚至超过了hf线的正统结局――樱之梦!
以下是结局部分: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将要死在这里,士郎。”
“……!”
saber的杀气急速上升。
远坂朝着深处前进,只剩我一个人留下。
这种状况―――已经没有必要再抑止杀气吧。
“什么呀。出手从这前进的不是只有那家伙嘛saber。我还一步也没迈出过呢”
“――那是早晚的事。你不可能摆脱这种局面”
saber说的没错。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对手是saber就只能前进了。
“――呼。是啊,我的事我自己知道的很清楚。没有听saber的忠告,一直都在迷惑着。我很愚蠢这件事,到现在才发觉。”
喀啦喀啦地动着干燥的舌头。
没有一点活着的感觉。
在道场交手的时候,saber用不到一成的力量与我交手,我都无法给她一击。
就是说,绝对不会获胜。
与她的剑相交的那个瞬间,我的头就会掉下来了吧。
所以,不管怎样也要找到间隙。
如果没有间隙就制造间隙。
闲聊也好同情也好,总之只有稍微引开saber的注意力。
……这场战斗,到了比试剑技的地步就无法遏止了。
我必须抢先一步,全心全力地,找出何处有制胜的机会――
“真罗嗦啊士郎。想早一点被我杀死么”
“觉得不安么saber。……可是,不认真地拿起剑来么。想在这里杀了我的话,就不要在那耍把戏了”
“……那是已经决定的。在你迈出之前会给予缓刑。
不过,那也马上就结束了。你一定会去樱的身边。即使我没动作,你也会按捺不住而采取行动”
“――――”
……一开始就失败了吗。
没有能抓住saber间隙的机会。
那家伙在那里一步也不动地,等着我上前。
“……可恶。只有正面决胜了么”
吐出肺里积存的空气。
剩下的方法只有一个。
archer的手臂。
像打倒berserker时那样,用投影魔术打倒saber吧。
……不过。
那个方法敌不过她,是早就得出的结论了。
“――哈啊”
意识被
切断将那个只剩下感觉、思考,要在那股逆风中坚守住――!
“――投影,开始(traceon)”
作成那件武器。
投影范围内,负担最少的名剑。
象征着archer生涯的,炼铁的雌雄双剑。
阳剑干将,阴剑莫邪。
虽然没有正式时候的能力,至少要有作为剑的坚实。
要是与saber的剑相交,一两击就会被粉碎吧。
“――archer的剑。不模仿我的剑么,士郎”
“――”
……设法把断线的思考归纳在一起。
……现在saber在说什么啊。
是说不模仿她的剑,之类的话吗。
……不能做那种徒劳的事。
要投影宝具会花太多时间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无法自如地运用那圣剑。
如果对方是不会动的靶子的话还差不多,以saber为对手的话,根本不会有咏唱真名的空隙吧。
“……算了,那是与我无关的话。与我有关的,只有你已经武装起来这一点。
虽是微不足道的武装,既已握剑在手,便是看作敌对行为了”
saber的身体摇曳。
她,也无声地握住黑色圣剑之柄、
“请上吧。那个身体,还有几分钟便会不保了吧”
平静地,迎接着行将崩溃的我。
――向前踏入。
第一手的选择,对saber迎击的预测,与之对应的回避方法,将这一切都舍弃掉地猛蹬地面。
斩落的阳剑干将。
一口气缩短十余米的距离,意识全部贯注于左手,爆出全力的一击。
――被弹开了。
横砍的阴剑莫邪作为支援。
那也落空了。
完全避开双刀的saber的剑,以不可辨识的速度刺向我的喉咙――!
“……!?”
吃惊什么啊。
――怎样都好。
这卫宫士郎放不出的一击、卫宫士郎防不住的一击是怎样的奇迹。
――怎样都好。
这爆炸的闪光,每一秒脱胎换骨的冲击是什么啊。
――那样的事,真的是怎样都好。
――那是,死到临头的暴走,还是平稳的安眠。
超人地翻跃着的身体。
化成闪电的迅捷剑刃。
未来十回合的动向都了然于胸,每防住一次攻击,就能预测五秒后的生存之道。
“哈――”
防御战的一方。
被容许的只有首次的攻击,此后便只顾防御saber的剑。
已经防下了三十多次,精度足以确实地杀死我的一击。
“哈――、啊、咕――”
时间停止了。
思考赶不上身体的动作。
**追不上被导出的经验。
――这就是选择干将莫邪的理由。
被投影的不仅仅是武器。
我从archer的手臂,把那家伙的战斗技术同双剑一起复制下来。
虽不完全,现在卫宫士郎的本领也接近archer。
“哈,哈啊――哈啊――”
正因为此才能撑下来。
每导出一次经验,视野就会变的狭窄,不过这也得充分忍耐。
思考和**都被削减,自我存在感渐渐地缩小。
每次接下saber的一击身体便发出悲鸣,再过个三十回合自己就会死吧。
但是没有恐惧。
有的,只是。
“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
得到的只是,某种喜悦。
在战斗。
我在战斗着。
是用着借来的知识、借来的本领也没关系。
我与那个saber,能够这样认真地交手――!
――说不定有制胜的机会。
saber不使用圣剑。
是因为在这样的洞窟里使用圣剑会让洞顶崩坏,还是什么别的理由,总之saber只用剑技与我战斗着。
如果那样还能忍耐。
只要saber不使用圣剑,不知不觉必定露出空隙来……!
“哈――哈、啊――!!!”
提高速度。
调高排挡,踏碎油门。
缠绕在手腕的圣骸布令人焦躁。
恨着无法多一次投影的自己。
――导出。
向着那更深远、更广大的界限。
导出更长、更强、能与saber这样战斗下去的方法――!
“咕――!”
“呼……!”
后退的身体。
被saber的一击远远弹开的我,为重新取得距离向后一跃。
“哈――哈啊、哈啊、哈啊――――”
肩膀上下起伏着调整呼吸。
所有的肌肉都在发热。
体内的热气好像从毛孔涌出一样。
“哈――――、呼,呼――”
握住干将莫邪与saber对峙。
隔开的间距有十米。
对于saber来说,是两步就能接近的距离。
要是这个间隔,还有冷静下来的余裕。
“――――――”
呼吸很快安定下来。
视线落下,见到了自己的身体。
――怎样都好。
只要不会当场死亡怎么接下剑都没关系。
运动精度下降是很令人困扰,所幸还没有伤痛。
这种程度还能承受五次saber的剑。
之前无法预测。
只能在接下来的五次里,发现saber的空隙,用残留的全力给予一击。
“――不可能的。那种方法不要说打倒我,连伤到我也做不到”
可是。
saber一句话就打碎了我的那种想法。
“――为什么。我,正与你战斗着呢”
“那种身体还能发出声音来呢。……不,这是那身体强行的鲁莽策略。就算不流血,就算想要以身体为剑,你的**都有极限。再这样打下去、下一剑就会粉碎了吧”
“――――――”
……明白的。
那种事情,就算是我也明白。
不过没有其他方法。
投影只能再用一次。
用这唯一的一次投影、我,必须打倒saber。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下次要更强地突破。之后五次之内,能超过你一次的话,就……”
“士郎。要怎样残留余力(*1)”
“――――――”
那是,含着深长意味的话语。
深切体会到不断错乱、不断崩塌着的鲜明思考。
――要怎样残留余力。
……对了。
如果不能打倒saber,我只有死。
这么说,最后还剩下一张王牌。
为了救助樱,留下了最后的投影。
但是。
如果不能到达樱那里,就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那个”
打倒saber的代价,是失去救助樱的手段。
那样可不行。
不可以在这里死掉、但即使抓住了樱、不能投影就一点意义都没有。
“――士郎。打倒你的事暂且延后、我要回到樱的身边去了。明白么。凛她、不得不把我和樱作为对手”
“――――――”
那个,不行。
即使是远坂,也不能同时与樱和saber对峙。
可是,反过来说――若是只有樱一个人,远坂一定会――
“是那样的。如果我不在,她也必定会救樱”
有意义。
由于我没有逃,saber也不能离开这里。
缺少最强守护者的樱与远坂对峙着。
――但是,这也是暂时的。
樱无论何时都能唤回saber。
远坂追逼樱的话,樱就会唤回saber吧。
那意味着远坂的败北。
因此,在这里我要做的,是绝对不能让saber回到樱的身边这件事。
“――saber、你”
“士郎。对你来说,我就是那种程度的存在吗”
――心脏停止了。
不,那之前数秒就停止了。
这个身体早就崩坏了。
从在爱因兹柏之森林解开圣骸布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已经决定了。
没有感觉的身体,不属于自己的心,不再害怕死亡。
连害怕的是什么也已经不明白。
尽管这样,竭力延长自己的生命就是为了救助樱。
那个目的――如果能实现,过程就不重要了。
“……什么呀。什么在这里死了就不行的,没那回事”
做好了精神准备。
如果不打倒saber,远坂就会与脏砚和樱及返回的saber为敌。
如果能阻止这种事情发生,就有意义。
即使我不能够实现,远坂也一定能救樱。
“――――投影,开始”
闭上双眼进行第三次投影。
彻底地读入这对双剑。
我还没把握住这武器的性能。
从archer的手臂导入干将莫邪的性质和那家伙的战术。
“咳――――”
意识与archer的手臂接续的瞬间,残留的四成意识减到了二成。
“――,啊”
忘记了名字。
失去了各种事物的名称。
那其中,也包含了自己的名字。
更深处。
寻找。寻找。寻找。
必定有的。
我想不出,而那家伙能达到的手段一定存在。
那家伙把这武器作为爱剑。
那家伙不可能没想出过,在那么多场战斗中能够制胜的“必杀一击”――
“――――――”
意识还剩下一成。
抛下自我意识,从经验的泉源中汲水。
两道曲线。
互相牵引的阴阳。
连续投影。
剑术的基本是守护自己。
即是、
鹤翼欠落不
心技泰山至
心技黄河渡
唯名别天纳
?雄共命别
“――――――”
――到了。
领悟了archer这个骑士的必杀,干将莫邪的本意。
现在开始是我的极限。
那空前的,最后的三手。
感到了这边要战的觉悟,敌方仅仅放低了腰身。
……那是,谁啊。
谁的名字都已经破碎消失了,那个敌人的名字也、还、
“――――――”
没有重新考虑的空闲。
我的身体还在运动中,
“――鹤翼、欠落不(*2)”
这次攻防,必定会超越敌人。
投出。
左右同时,以最大的魔力笼罩所作的一投。
目标是敌人的首级。
描绘出弧线的两枚刀刃,交叉着向敌人飞翔而去。
鹤翼般美丽的十字。
仿佛能截铁的宝具般的一刀从左右两面同时攻击过来,无论是怎样的豪杰也不能毫发无伤。
那样的一击,
敌人理所当然地防御下来。
与此同时,从左右袭来的干将莫邪的迎击,轻易地改变了轨道。
――被击破。
划着弧线准备回防的双剑,在轨道被扰乱后向着敌人的背后飞去了。
手中没有刀。
放开唯一武器的我,被敌人攻入空隙。
以自身突进。
“――冻结,解除”
“同样的武器……!?”
接下敌人一剑的双剑。
投影完毕。
再一次做成预先准备好的干将莫邪。
“没用的……!
那种宝具,打不到我……!”
挥舞起的必杀之一击。
就在这之前,
“――心技泰山至”
从不可能的方向发起奇袭。
“啊……!?”
靠着能预知未来般的直感之优势,敌人躲过了背后飞来的莫邪。
向着那绝对的空隙,攻入的干将――
“呼,哈――!”
在敌人的剑下粉碎了。
――怪物。
同时防住了背后的奇袭,与全力放出的一击。
再加上,打碎了从正面砍入的干将。
这就该称作怪物了。
但是。
“――心技黄河度
如果不是怪物,这种布局也没有意义了……!”
“又一个……!?”
再度从背后飞来的干将。
不用说,那是投掷出去,被敌人弹开的第一次的双剑。
干将莫邪是雌雄剑。
那个性质像磁石般相互牵引着彼此。
就是说――只要手上还有莫邪,干将就会自动地回到我的手边来――!
“咕……!”
以神技般的反应速度,敌人避开了背后的奇袭。
剩下的莫邪,向着毫无防备的胸口斩入――
连同最后的一击一起,被那敌人打碎了。
“――――――”
时间冻结成坚冰。
在不满一秒的刹那里,确认彼此的状态。
我的攻击到这里已是极限。
两双干将莫邪、四枚刀刃的前后同时袭击被防御住,所有的武器被打碎,没有应对的策略。
可敌人也到了极限。
在这种无防备的状态下,打碎了这边的一击。
就是说,现在是绝无仅有的,
攻防双方都无计可施。
暴露着的完全无防备状态,一秒钟后就会复原。
――虽然这样。
但这手段,是之前已经准备好了的。
“――――――”
敌人的表情冰结了。
最后的一成意识也毁坏了。
――唯名别天纳。
“――啊”
投影超过了第三次。
双手中,再次作成双剑。
“sa、ber――――――…………!!!!!!”
――两雄、共?命?别?……!
那个、毫无防备的身体、从左右两边断开了。
记起来了。
最后的最后,口中喊着她的名字。
“――――――”
遗憾吗。
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懊悔,现在的自己无法判断。
“――――――”
无论如何打倒了敌人。
反应很。
那现在休息吧。
心脏跳动着。
闭上眼睛、等醒来之后,再站起来吧。
那么,一小会就好。
沉沉地,落入睡眠之中。
――interlude?――
“sa,ber――――――…………!!!!!”
左右陆续放出的双剑。
在预知到那攻击的同时,她没能防备住。
身体赶不上思考的反应速度。
抵御了敌人放出的二度奇袭的她,在这一秒,没有任何自由闪避的空间存在。
“呃,啊――――…………!”
仰面倒了下去。
……这次的一击是致命伤。
贯穿铠甲的干将莫邪毫不留情地绞入她的内脏,粉碎了脊骨。
“哈、啊、呃……!!!!”
露出剧痛的苦闷。
带着爆炸的一击。
承受了这样本该当场死亡的伤还能活着,只因为是servant的的缘故。
“呼……啊、啊、哈……――――”
然而,她具有自然治愈的能力。
强力的再生技能,可以说是无限的魔力供给。
要打倒现在的她,确实只有毁坏心脏和头部。
如果这样放任不管,十分钟后她就会回复。
但是――反过来说这十分钟里,她只能这样子,心甘情愿地接受决定性的一击。
“哈……啊――――变强了啊,士郎”
与眼前的,倒伏在她旁边的少年打招呼。
即使少年的伤也是性命攸关的严重,比起她来还是能充分活动的。
要站起来,将剑刺入那无防备的心脏很容易的吧。
“……不,这么说也不对。你,从一开始就很强”
痛苦地呼吸着的她的独白。
胜负已经决定。
接受了数秒后即将消灭的自己,她用令人怀念的声音说着。
“那么,请做个了断吧。不抓紧的话,我的身体会再生”
“――――――”
没有回答。
“……士郎?”
偶然地,她转过头去。
隔壁倒伏的少年映入视野。
“――――――”
谁都不在那里。
少年的心脏在跳动,呼吸也还有。
张开的眼睛,呆然凝视着空洞的顶部。
留下来的,只有那个东西。
第三次投影的瞬间,少年的意志就不留形迹地破碎了。
……停留在极限的东西和,已经先行逝去的东西。
结果就是,躺卧在她隔壁的那个身姿。
“――那么,是我胜了,士郎”
低语着的声音不带感情。
已经习惯了。
这样,舍弃性命还没能达到目标的敌人的末路,她经历过好多次。
强者就是那样的东西。
呼吸一般自如地,砍倒那些背负着所有努力、所有牺牲来挑战的敌人,就是英雄。
“――还有七分。这之前能解救樱么,凛”
躺卧着,仰视昏暗地底的天空。
没有流泪。
剑的英灵安静地,持续等待着这战争的结果。
――远方、传来格外高亢的震动。
天平向着哪边倾斜、她并不关心。
胸口怀抱着的,只有小小的哀怜。
远坂凛和间桐樱。
不管最后是哪边生存下来,那个祝福她们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