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鹧鸪哨身后的竹筐里,怒晴鸡飞身而出,一口琢在蜈蚣下,三下俩口将蜈蚣吞入肚子。
蜈蚣的剧毒被怒晴鸡视若无睹,众人的目光好奇的观察起怒晴鸡。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吐下蜈蚣后的怒晴鸡并没有中毒身亡,自然活的好好的,众人这才松出一口气。
“哈哈——!”罗老歪一阵大笑。他仿佛已经看到宝贝在对他招手。
“这鸡真是神了!你们说不说啊!”
“是!罗帅说的对,这是神鸡。”
他的话引起一群士兵的吹嘘,罗老歪笑的更加得意。
“这里有尸头蛮,说明这里一定就是当年埋杀劳工的地方,所有才会有这么重的怨气。”
“让弟兄继续挖,这里一定离陵寝不远。”陈玉楼挥挥手道。
“得嘞!你们听到玉楼兄的话没,都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我挖。”罗老歪趾高气扬的对着士兵喊道。
“哎!”白颂无奈摇摇头,他和陈玉楼说的话彻底算白费了。
这人竟然自负到如此地步,再多说也无用,所幸白颂也就不在多语。
数天匆匆而过,众多卸岭之人提着数不清的大公鸡回到义庄。
一时之间义庄之内,鸡飞乱打。
这一天,陈玉楼手下急冲冲来报。
经过数日的挖掘,成功在大坑处挖出一扇石门。
陈玉楼大喜,带领上千卸岭之人匆匆赶往。
不忍心众人就此丧命,白颂跟了上去。
大坑里,一扇石门映入众人眼前。
看着大门,陈玉楼和罗老歪招呼着手下就要开挖。
“等等!这门不能进。”白颂在他们身后喊道。
陈玉楼听着白颂的声音皱起眉头,不知白颂为何出声阻止他。
扭过头来,语气有些不满的问道。
“白兄,莫不成,你有何高见不成?”
听出陈玉楼语气中的不满,白颂郑重起声道。
“高见不敢当,我只是再次提醒陈总把头一声,自古盗墓没有从正门进的,但凡从正门进的基本上都没有好下场。”
“如今,我们克毒之物已经找到,我认为我们还是已山崖上,下墓最好,陈总把头你觉得呢?”
陈玉楼思考一番,看着眼前的大门。让他有门不进,就此放弃,他是在不甘心。
“多谢白兄好意,在下以为正门既然已经找到,还是下去走正门最好,白兄还是莫要多劝了。”
说完,陈玉楼带着卸岭向正门里走去,罗老歪带人跟在陈玉楼的身后。
白颂望着众人的背影,再次高声大喊道。
“陈总把头,小心被人瓮中作鳖,在下言尽于此。”
话落,白颂转身向义庄走去,一刻不多停留,言尽于此。陈玉楼要一意孤行,他也没有办法。
走在半路之上,白颂碰到急急忙忙而来的鹧鸪哨。
鹧鸪哨向白颂急忙问道。
“陈兄可有进去?”
“嗯!我劝过了,他不听。”
“哎!陈兄湖涂啊!湖涂!”
鹧鸪哨一脸的可惜,他心里清楚陈玉楼这一趟下去估计凶多吉少。
从来没有盗墓贼盗墓敢直接走正门的。
自古所有墓室的入口都存在大量的机关,走正门明显是取死之道。
“走吧,鹧鸪哨兄,我们回义庄等他们的消息吧!陈兄就让他们生死由命吧!他堂堂一卸岭魁首,这其中道理又岂会不知。”
“嗯!”
鹧鸪哨应答一声和白颂回到义庄等候起来。
这一等就是半天过去了。
下午时分,古墓正门所在方向。
突然,轰~的传来一声爆炸声。
声音之大,连身处在义庄的众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红姑娘急急忙忙跑过来问道。
“不知道,应该是陈总把头他们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吧!”白颂装作湖涂道。
他心清楚的知道,这一趟陈玉楼下去毛都没有捞到,反而被关在瓮城里损失上百弟兄。
罗老歪更是因此失去一只眼睛,可惜白颂已经再三提醒过陈玉楼,陈玉楼不听。
时间过去没多久,古墓正门方向。
陈玉楼一群人,互相搀扶着向义庄走来。
人数比去时少了不少。少的这些人,永远的留在了翁城。
此时的陈玉楼狼狈不堪,双目无神,那里还有之前的意气风发。
这一趟翁城之行,他差点折在里面,若不是最后用炸药炸开墓门,他们全都得死在翁城里。
罗老歪比之陈玉楼更加凄惨,一双眼睛瞎掉一只,一路之上都在骂骂咧咧。
“陈总把头,你没事吧!你们这是发生了什么?”
红姑娘跑上前,扶住陈玉楼问道。
“哎!”陈玉楼叹口气。
他身后的花玛拐摇摇头,沉默不语。
罗老歪看了众人一眼,转身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红姑娘扫视一圈唯独不见昆仑的身影。
“昆仑呢?”
“他死了!死在瓮城里!”陈玉楼抬起头,望着红姑娘的目光中充满惭愧。
他现在是悔不当初,想起白颂之前和他说的话,他的内心是一阵自责。
若他早些听从白颂的意见,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昆仑和上百弟兄也不会死,现在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哎!”瞅着陈玉楼失魂落魄的样子,白颂也叹出一口气,他完成任务的时间又要往后拖了。
已陈玉楼现在这个状况,想要调整过来,至少也得需要数天的时间。
夜晚义庄内,惨叫声不断。
精通医药,草药的花灵正在为伤员上药。
经过今天白天的变故,卸岭众人是士气大落,萎靡不振。
陈玉楼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心中一番思定,对着身边的花玛拐说道。
“去将白颂和鹧鸪哨请过来,我有要是和他们商量。”
“是!总把头!”花玛拐走出房间。
“白兄弟,我们总把头邀请你和鹧鸪哨去他屋里一叙。”花玛拐率先找到白颂。
“陈总把头找我?好,我这就过去。”白颂心中一转,便对陈玉楼的想法猜个大概。
陈玉楼这是白天在瓮城吃了鳖,想要正式邀请他们入伙。
走到陈玉楼的院门前,白颂碰到同时而来的鹧鸪哨,二人相跟而进。
屋里的陈玉楼听到门外脚步声,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