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盗墓魁首成功会面。
与陈玉楼相互客套一番后,鹧鸪哨将目光投向白颂。
向白颂拱拱手,感谢道:“多谢这位兄台刚才相救。”
“无妨,”白颂摆摆手道。
“听闻搬山道人鹧鸪哨一身枪法远在身手之上,不置可否不吝赐教一番。”
“如何比试?”鹧鸪哨澹澹的问道。
“你,我在这丛林中自由射来如何?”白颂提议道。
一旁的陈玉楼听到白颂的话,连忙出声道。
“白兄,这子弹无眼,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啊!”
“无妨!我等只是比试一番,不会大下杀手的。”
鹧鸪哨听闻白颂的话,皱皱眉头。
他不知白颂为何要提出这个想法,这子弹一旦射出可回不了头。
可有见白颂一副信誓旦旦,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也只好点点头。
心里想着到时手下留有三分火候便是。
见二人双方都点头同意后,陈玉楼也是一阵无奈,眼神投向红姑娘,示意她想想办法。
红姑娘作为一个女人,心思细腻看到陈玉楼的眼神便已明白,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道。
“俩位想比试一番自然可以,只不过你们的比法太容易走火误伤,伤着和气。”
“我到有个办法,现在我们身处丛林之中,山间鸟儿必不可少。你们不如已打下鸟儿数量的多少,来判断胜负如何。”
“哦!”白颂经过红姑娘一说,觉得她的提议也不错。
若是真的伤着鹧鸪哨,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想要顺利倒斗这座瓶山墓,还真离不开鹧鸪哨。
更何况打鸟看似简单无比,其实则不然,鸟儿听到枪声必会飞身而起。
想要在这树林上方打着鸟儿,不仅要有高超的判断力、精准力还要有眼力。
首先就是上方遮挡鸟儿的树叶,茂盛的树叶是他们要克服的第一个困难。
“我觉得红姑娘的提议不错,鹧鸪哨兄、白兄你们觉得如何?”陈玉楼一扶脸上的墨镜说道。
“好!”白颂和鹧鸪哨同时点点头。
“我们现在是在山下,就已山崖边为终点,谁打死的鸟儿多,谁就胜利如何?”
“我们没有意见!”
鹧鸪哨刚才也算是见识过白颂的枪法。
但他一向对自己的枪法,有着绝对的自信。
“既然俩位都没有意见那就开始吧!”
陈玉楼在一旁说道,他墨镜掩饰下的眼中闪动着别样的光彩,心中又是另一番想法。
不论是白颂还是鹧鸪哨,他都是一次见面,对于二人有何本事他却是不知。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摸索摸索二人的本事,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动了!白颂率先动了!
他手里拿着一把普通手枪,并没有掏出天龙,那样就太欺负鹧鸪哨了。
在他眼前斜上方,一只麻雀正在树上四处张望。
砰~一颗子弹直接将麻雀爆头。
麻雀尸体噗通掉在地上,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四周树上的鸟儿受到枪声惊动,展翅高飞。
“鹧鸪哨兄,这次我们开始吧!”
“好!”鹧鸪哨双眼犀利的盯着空出飞起的鸟儿,手上双枪扣动不断。
陈玉楼上前捡起白颂打死的麻雀,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悄悄的将麻雀装入自己的兜中。
枪声在树林中响彻不断,一时之间鸟儿遭到灭顶之灾,成为了二人的活靶子。
可惜鸟儿不会说话,不然非要骂二人一句。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二人慢慢向山上移动起来,阿柠、老洋人等众人,听到响彻不断的枪声赶了过来。
望着二人对着空中鸟儿的射击,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这鸟儿怎么得罪了二人。
“他们这是在比试枪法!”阿柠冷澹的说道。
“嗯!”陈玉楼点点头,看着一地的鸟尸体对着几人说道。
“我们帮忙数一下吧!”
堂堂的卸岭十万之众的魁首亲自为俩人数起鸟儿的尸体。
空中俩只鸟儿正在比翼双飞,鹧鸪哨一颗子弹射去,俩子鸟儿齐齐落死在地上。
“第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阿柠顺着白颂的脚步数着。
一颗大树后面,一只啄木鸟的嘴巴正卡树木之中。
一颗黄澄澄的子弹穿过树木将逐木鸟打死在树木上。
“第一百零四。”
不知不觉,众人跟随着白颂和鹧鸪哨来到山崖边,树林之中在也看不见一只鸟儿。
“鹧鸪哨兄,你打死多少只了?”白颂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
“哈哈!”鹧鸪哨爽朗一笑,心情大好。
“一百一十只。”
他好久没有如此痛快过了,身负着寻找雮尘珠的使命他,已经记不起来上次这般心情是何年月。
雮尘珠就如同一个魔咒紧紧缠绕着他,让他不得不放下一切去寻找。
山崖边上,半路扭到脚被昆仑背回来的花灵,望着满脸笑容的鹧鸪哨。喃喃自语道。
“师兄,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而罗老歪看着鹧鸪哨却是一脸的警惕。
“玉楼兄,这有是何人?”
“罗帅,这位是和我们卸岭齐名的搬山魁首鹧鸪哨,有他的加入这次瓶山之行,必定能事半功倍。”
罗老歪听后,摸了摸自己下巴上胡子,不满道。
“他奶奶,有来一分羹的。”
“哎,这次你就错了!罗帅。”白颂走上前说道。
“这搬山道人只求珠子,不求珠宝,瓶山里的东西你一样少不了。”
罗老歪对白颂的话完全不相信,他才不相信,世上真有这种视钱财如粪土的高人。
在他的想法中,所有人都应该和他一样,贪财好色。
“他奶奶的!狗屁,我才不信这世界上还有这种奇人!”
“对!罗帅说的对。”杨副官凑上前说道。
罗老歪不信,白颂也没有办法,对着身后的阿柠问道。
“阿柠,我打死了多少只鸟儿?”
“一百零四只!”
“鹧鸪哨看来是赢了!”白颂自嘲一句。
他原本以为自己必胜,没想到被鹧鸪哨生生上了一课,还是在他擅长的领域上。
一时之间白颂的心情有些失落,至从领悟到瞬狙后,他一直以为自己枪法水平是顶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