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县这么大,你又要去何处找。不如待在吕府中等待几天。”
沛县的一处小酒楼中,刘邦失魂落魄的走进来。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吕雉美妙的身影。
“大哥,你出去一趟这是怎么了?”易小川问道。
“哎!”刘邦叹出一口气。
“贤弟啊,我看见刘能了,他和吕家大小姐在一起。”
刘邦对于昨天白颂坑他的一事,心中耿耿于怀。
若不是身旁还有易小川这个傻子,恐怕他昨天都走不出客栈。
“那大哥,可是为了这刘能发愁?”
刘邦摇摇头,大度道;“此等小事,为兄不会放在心上。”
“只是今日匆匆一撇那吕家大小姐,为兄是念念不忘啊!”
“吕家大小姐。”易小川一脸疑惑。
昨天没有轮到他英雄救美,他自然不认识吕雉。
“大哥,这吕氏大小姐是何人,能让大哥你念念不忘?”
刘邦再次叹口气;“这吕氏大小姐字雉,名叫吕雉。是个难得的大美人啊!”
“大哥你说什么,吕家大小姐叫吕雉?”易小川大声喊叫道。
刘邦被易小川的一惊一乍吓了一大跳,点点头;“没错。”
易小川立马笑出声来,拍拍自己的胸膛。
“大哥,这件事交给我,我报证你抱的美人归。”
“贤弟此话当真。”
刘邦想起吕雉美妙的身材,不知觉的咽了咽口气。
“大哥,你就等着瞧吧!”
易小川心里乐开了花。
先是让他遇到刘邦,再是碰见吕雉。
待他将二人好事促成,这条大腿算是抱稳了。
数天后,到了吕公举办宴会的日子。
吕府门口,停着数十辆华丽的马车。
从马车上,下来一位位身着华丽的宾客。
这些都是沛县的各大豪绅,青年才俊。
吕公坐在首席位上,满脸笑容的看着各大宾客就坐。
吕氏姐妹坐在吕公左右俩旁。
做位吕公一家人的救命恩人,白颂自然也被邀请,静坐在吕雉桌位旁。
各大宾客落坐的差不多了,吕公高举酒杯,向众宾客示意道。
“在座的都是沛县的名流,今日百忙之中来参加老夫的宴会,老夫荣幸之至,先干为敬。”
说着杯中酒一饮而尽。
各大宾客见吕公如此豪爽,纷纷举起酒杯,嘴上连呼;“不敢当,不敢当。”
“今日吕公邀请我等,我等也不好空手而来,特备上一份薄礼送上。”
宴会厅上,一位位宾客将各自准备好的礼物,逐一呈现在吕公面前。
礼物有百年人参、玉麒麟、翡翠杯。
吕公望着眼前的礼物,笑得合不拢嘴。
站起身来,拱拱手道。
“诸位能来参加老夫宴会,老夫已经三生有幸,岂敢再让各位破费。”
“吕公客气了,区区薄礼罢了。”
“是及,是及。”各大宾客点头迎合道。
这时一位吕府侍卫急匆匆的跑进宴会大厅,对着吕公拱手道。
“老爷,门外有位姓易的公子求见。”
吕公皱起眉头,并不记得自己认识一位姓易的公子。
沛县的大多豪绅基本都在这里,就算没来参加宴会的豪绅中,也没有姓易的。
但是诸多宾客在场,他也不好将人拒之门外,当下开口道。
“去将人请进来吧!”
“是!”
一旁的白颂听后,心知姓易的一定是易小川。
对着身后的侍从摆摆手,在侍从耳边低语一句,侍从转身离去。
没过多久,门口一位男子走进宴会大厅,男子正是易小川。
吕公看着易小川,原本春风满面的脸,瞬间低拉下来。
很显然上次易小川给吕公留下的印象并不好。
“易公子,此时前来拜访,所谓何事?”
吕公直接开门见山道,并不想和易小川多说客套话。
易小川没有听出吕公的话语中的不待见。
扬扬手道;“在下此时前来,为了给吕公添一喜事而来?”
吕公听后,脸色恢复一些笑容。
“欧?易公子是何喜事?”
易小川一句惊人道;“向大小姐提亲!”
轰~此话顿时引起在场宾客的轰动,在下方议论纷纷。
易小川对场上的议论,视若无睹。
冲着门外的大喊道。
“大哥,你还不进来拜见你的老丈人?”
刘邦听闻迅速从门外跑进来,上前对着吕公拱手道。
“小婿拜见岳父。”
望着一身邋遢如乞丐,全身散发着酒味和臭味的刘邦。
吕公的脸当场耷拉下来,阴沉的要低下水。
台下宾客见到来人是刘邦,当场轰然大笑。
“我当是谁,原来是沛县臭名远扬,偷鸡摸狗之辈,刘邦啊!”
“哈哈哈,笑死我了,此等之徒也能配上吕大小姐。”
吕公听着下方宾客得话,脸越来越阴沉。
“易公子,如果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
座位上的吕雉,见易小川竟然找来一个乞丐羞辱自己。
是雷霆大怒,眼神恨不得将易小川撕成碎片。
“易公子,你竟然在如此场合,找人羞辱与我,我吕雉与你誓不罢休。”
而一旁的白颂则坐在座位上,准备再次坑易小川一次。
听着吕雉的暴怒的话,易小川当场傻眼了。
套路完全不按他的出牌,他们不应该互生情愫吗?
急忙道;“吕大小姐,此乃你的绝配啊!”
“哈哈,真是笑话,”白颂突然发声大笑。
话语中充满对易小川和刘邦的嘲讽。
易小川本来就对白颂没有好感,在加上客栈被坑一次,顿时大怒道。
“刘能,刘邦和吕大小姐乃是天作之合。”
“你作为他的兄弟,怎能在此说风凉话。”
“不,不,不,”白颂当即摇摇头。
“我想易公子认错人了,我叫白颂。”
“黑白的白,送人温暖的颂。”
此话一出,易小川和刘邦哪里还不明白,那天在客栈他们都被白颂给耍了。
二人皆是聪明人,瞬间对着白颂怒目而视。
易小川接着大声都囔道。
“不管你是叫白颂还是叫刘能,此乃我大哥和吕公商量婚事,又与你何干。”
“无他,白某只是看不下而已,一届偷鸡摸狗之辈也妄想高攀,不如回去撒泼尿照照自己,”
白颂的话,引起下方宾客高声的嘲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