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听的又是一挑眉:“莫非这还不是一家的事?!”
陆亚绮很是苦涩的道:“先生可还记得杨玄仲!”
林阳默默嗯了一声,杨玄仲不就是风水邪师吗?他好像还记得他死之前叫了一句什么来着,管他呢,不记得了!
陆亚绮接着道:“经过我们后来的调查,杨玄仲是我二叔,也就是陆全勇从风水刘家请来的邪师,目的就是要一点一点的谋害我爷爷!”
“事情查清后,我们对风水刘家出手了,但很可惜家主刘长河带着好几个逃了!”
“我爷爷说他们很可能会跟严落混在一起!”
“若是先生现在就拔掉严落,那这个潜在的威胁就不知道要潜伏到什么时候了!”
林阳的眼神里彻底的露了不耐烦,本以为跟陆家的因果顶多一座山就算了结了,可谁能想到麻烦,还是麻烦。
他不悦的喝了一声道:“那陆全勇还活着是吗?!”
陆亚绮感觉心神都被震了一下,陆全勇确实还活着,当时爷爷查明真相之后,是有动过杀心,就连他的父亲陆不逊也动了杀心。
可最终的结果是谁都没狠下心,剥夺了陆全勇的一切,将其和陆文泽一起赶出了陆家。
他们也没想到陆全勇的胆子会那么大,竟然联系上了长子陆文军,又通过陆文军联系上了地下世界的严落。
林阳眼神微微眯了一下道:“这个陆文军又是个什么路数?”
“陆家的产业早在两三年前就有战略转移了,现在一小部分的主力对准国内市场,一大部分的主力都是国外市场。”
“国内市场相对成熟是陆文军负责,国外市场利润庞大是我亲哥哥陆白将在负责。”
“陆全勇出事之后,陆文军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将所有资产转移到了自己的名下,现在陆家除了南源地区的本土产业,其他产业全没了!”
“你们这陆家还真是一锅乱粥啊!”林阳语气不善,就陆家给他的印象而言,说是豪门,可实际上完全比不上一个安足富康的小家庭。
看看这一家人面和心不和,在看看这一家人,三代的男人飞扬跋扈,三代的女孩优柔寡断。
这是不健康的,从头到尾都是失败的教育啊!
他稍微的总结了一下,然后将三个人给排列出来,严落,刘长河,陆文军。
这三个人想织张网将他网在其中,那他就有必要告诉他们,谁才是网中的鱼。
他轻轻的晃了晃怀里的诺诺道:“诺诺想不想打老鼠啊?!”
诺诺嘴里嗯嗯两声道:“诺诺要保护粑粑!”
林阳总算是笑了,看来潜移默化还是有用的,打坏蛋真的只是为了更好保护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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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是吗?
风水刘是吗?!
若是你们知道收拾你们的将是一个小孩纸,你们又将作何表情啊!
他的眼神落在了语漱身上,柔声的道:“这次怕是我要失言了,你没多少的时间了!”
语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现在以这种方式来了,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微微躬了身道:“但凭师父吩咐!”
林阳嘴角一抿道:“用不着这么紧张,你该办好你的事情就行了,那个什么严落不是要半个月取我的命吗?那我就给你十天的时间,十天内我要东业集团挂牌营业!”
语漱跟在陈守宫身边也有两三年,脑袋转的也不慢,她轻声道:“师父是要给他们机会?!”
林阳大咧咧的道:“老鼠想伤我,我可不是得给他机会吗!”
“我就站在太阳底下,让所有人都被我的影子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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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语漱再次点头。
“师父要不我现在就开始调中海的人手过来!”吴浩也是喊了一声。
林阳摇了摇头:“不到时候!”
一场别人眼中的危机,在林阳眼中就是一场无聊的游戏。
要不是担心这场游戏波及到怀里的温馨,他甚至都懒的搭理。
事情吩咐好之后,他又看向了陆亚绮道:“现在都说明白了,那我在明白的告诉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陆亚绮眼角微微的颤了一下,她并未选择离开。
而是直接跪地道:“先生对我陆家恩重如山,陆家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添麻烦,哪怕先生不用我为仆,也请先生将我留在身边吧!”
“这是陆家全体上下的意愿,如果真要有人为此负责,陆家愿做先生的急先锋!”
林阳嘴里啧啧两声,这个场景挺眼熟的吧?
好像前几天陈守宫就是这么干的吧!
也难怪陆亚绮上来就要为仆,敢情这是陆家送来的护身符啊!
“那你是真以为严落的人不敢对你动手是吗?”林阳轻笑摇头道:“还是说你认为陆文军还念及跟你之前的感情?!”
“爷爷说了人性是卑劣的,人性亦是可悲的。”
“陆全勇也好,风水刘也罢他们想要报复大可以直接找陆家就好了,陆家的大门永远敞开着。”
“但他们选择了先生,他们以为先生比陆家好欺!”
“他们错了,可陆家不能继续错了!”
“我在,陆家就在!”
林阳哈哈的笑了,可悲?要说最可悲的还是陆青山吧!
人老成精了,可管不住这一摊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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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道理明白在多又如何,传承歪了就是歪了。
陆亚绮见林阳笑了,跟着往外看了一眼。
门外三道幽灵一般的身影闯了进来,一进门就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林阳早就知道外面有人,但这三个人的实力顶多跟吴浩手下的丁三和丁五一般,所以根本也没在意。
陆亚绮从三个人的手上取过文件道:“先生这是文歧山的产权文件和陆家在南源所有的本土产业。”
“我们愿意将这一切双手奉上!”
林阳默默的点了一下头,文歧山是重中之重,必须得拿。
南源其他的产业拿不拿也无所谓了,顶多算是锦上添花。
他一招手,吴浩上前取过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他又接着开口道:“东西我收了,可是我始终想不到一个留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