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眼睁睁的看着苏晨就要往车上撞,顿时就急了,他那个波棱盖也不疼了,转身就跑,嘴里还骂着晦气,碰到一个比自己还惨的。
大爷跑了之后,苏晨突然收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对待这种碰瓷的就应该这样,把他吓走。
这时,旁边的一个人走过来主动拍了拍苏晨的肩膀,安慰道:“兄弟,千万别想不开啊,虽然我知道你这已经很惨了,但人生在世,谁还没经历过一点挫折你说是不是?”
其他围观的人也都纷纷开始劝阻,让苏晨想开点。
苏晨轻笑一声,摆摆手,说道:“多谢各位,不过我那都是骗人的,我没老婆也没孩子,父母也健在。”
众人都是满脸一愣,不过苏晨说完这些就直接过了马路。
可没走多久,突然一辆车要下车窗上,从里面弹出来一个脑袋,看着苏晨满脸欣喜,道:“苏总,你怎么在申城?”
苏晨闻声望去,随即满脸笑容,道:“我在这里寻找机缘,段总你呢,你又怎么会出现在申城?”
这个人正是上次苏晨在标王竞拍会上碰到的段勇平。
本来苏晨以为那就是简单的一次碰面,没想到竟然还会在申城的街头上碰到。
段勇平笑着就下了车,拍着苏晨的肩膀说道:“我来这儿有点事儿处理,苏总,刚才的那段表演真是精彩绝伦啊,我都没有出手的机会,下一届的奥斯卡不给你都可惜了。”
苏晨愣住了,无奈笑道:“过奖过奖了,你这么说我可是会膨胀的,考虑要不要往演艺圈发展。”
段勇平也没想到苏晨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明明知道自己刚才那就是在调侃,居然还顺着坡往下了。
“走,苏总先上车,咱们边走边聊。”段勇平热情的把苏晨邀请上了车。
两人在车上一番交谈,听段勇平说了他来申城的目的,是来寻找一种电子材料的,国内市场没有,就来这些靠近沿海的地方碰碰运气。
但至于是什么材料,他没说,苏晨也没多问,毕竟这属于商业机密,就算问下去,人家也不一定就告诉你。
“对了,苏总,我听你说你是来找机缘的?找什么机缘?”段勇平出声问道。
苏晨则毫不避讳,说道:“有些地方跟你一样,来申城寻找些东西,我打算开拓新行业,往电子科技这方面发展发展,不过现在也没什么目标,就在路上到处乱转,没想到被段总抓了个正着。”
说着,两人就不约而同大笑起来,段勇平继续问:“苏总服装业做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到往电子科技这方面靠近了?”
“当然是利润高啊,服装业虽然不错,但是利润太小,一年也挣不了多少钱,电子行业,我就用段总的小霸王学习机举个例子,成本五十一百,一个学习机多少钱,便宜点的一百多,贵点的四五百,五六百块钱,甚至还有一千的,这当中要多大的利润。”苏晨唏嘘道。
“从商嘛,就整天得考虑着挣大钱,光守着那几个亿的有啥用,花不了一辈子就完了,我这人呀,啥都不想要,也没啥追求,只要把钱握在手里,心里踏实的很呢!”
苏晨说的段勇平笑个不停,对苏晨有了新的定义,道:“苏总,你这小小年纪,贪财可不行啊,容易走岔道!”
“那不能,法律咱还是懂,法律之外的事儿咱打死都不能干,胆儿小。”苏晨摆摆手,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那就是说是要不犯法,就能在其边缘试探?”
“我可没说这话!”
两人像个狐狸一样笑个不停,这一路上车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与此同时的在一家大厦的顶楼,会议室当中坐着一堆男男女女,王灿也在此列。
不过跟之前在宴会上摆臭脸相比,现在的他浑身上下散发害怕,死都不敢给这帮人摆脸色。
坐在董事位上的是一个女人,看着三十出头年纪,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一份调查资料来来回回仔细查看。
虽然看不到下半身但能看到上半身,就感觉吧,她那里是不是塞了半个足球?
老害怕她那个位置的钮扣会被崩掉,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看着像个正经女强人。
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是怎么爬到这个位置的,绝不是那种能轻易招惹的!
“就是他,用眼睛看出来你是干啥的?”女人抬起头来,眼神犀利,看着资料上的苏晨饶有兴趣,甚至盯着照片还多看了几眼。
王灿急忙点头,道:“对,就是他,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应该是看出来了。”
“你把当时的过程跟我说说。”
王灿立马就把那天宴会上苏晨是如何拆穿自己,是如何断定自己搞走私的事儿,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甚至这过程当中还有点添油加醋的意思。
提起那天的苏晨,王灿就涌现出恨意!
说完之后,其他人脸上都是一副凶狠的表情,一个四五十岁的秃头男站起来数道:“陆总,要不我们直接找个人做了他算了,何必管这么多呢!”
“我也是这个意思,一个外地的,客死他乡也没人知道。”
这帮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把苏晨弄死,好像只要把苏晨弄死,他们就能安全一样。
陆总双手一送,资料啪的一下落在桌子上,会议室立马就安下来,陆总推了推眼镜,戏谑的看着人,说道:“你们这帮人有没有点脑子,还弄死他,这人在北方的势力有多大你们认真看没看资料?你信不信今天他死了,明天燕京那边就敢派人来调查?”
谁都不敢发对,说起资料他们还真没认真看过,就知道对方是个开厂子的,在北方那边还有点能耐,不知道他背后到底有多大力量。
不过听陆总这么一说,他们也感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了,他们可能小觑这个叫苏晨的了。
“再说了,你们当法律是摆设啊,把他杀了足以让你们这帮人一人领一个死刑,咱们说的好听是海外贸易,不交税,不上报的那种,说的难听就是搞走私,最多也就是个无期或者有期,把家产没收了,你们想死,别拉上我!”陆总手指不断戳着桌子上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