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达不客气地道:“就算你们是公司行为,那你为啥让她喝那么些酒,都神志不清了!”
付永盛又解释道:“任总啊,这也不能单纯的怨我,尊夫人自己主动去敬的酒,而且我也不知道她不胜酒力啊?”
付永胜来了个一推六二五。
任达见他如此无赖,也就不客气了,他开口道:“既然你这么讲,那我也没什么的了,咱们法庭上见吧,起诉你的罪名就是侮辱女性,当然也跑不了那个姓王的!”
说完,任达就朝会议室的门外走去。
付永盛万也想不到,任达会选择一种鱼死网破的方式,和自己死磕下去。
他明白这件事儿一定上了法庭,自己失职这一条是跑不掉的,最为严重的,是老王会因此官位不保的。
这才是他最大的痛点,自己已经在这个人身上投入很多了,如果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老王出了事儿,那自己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于是,他就喊了一句:“任总,且慢!”
任达就站住了,回过头来道:“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付永盛道:“这事儿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你能不能不起诉了?反正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咱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任达道:“你的意思是想和解?对吗?”
付永盛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
任达道:“我刚来的时候,我老婆还在以泪洗面呢,她的心灵,已经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你打算怎么平复她的伤痛呢?”
付永盛想了想,道:“作为公司的负责人,这事儿我是有责任的,这样吧,我拿出一万块钱来,作为简小芳的精神抚慰金,你看怎么样?”
任达听后,道:“五万,一分都少不了,不行咱就打官司,让法官来决断!”
付永盛没有想到,任达会狮子大张口。
不就抱了一下,亲了一口嘛?你老婆是镶了金边儿吗?
付永盛有点恼了,他想告诉任达:我还就不妥协了,你有什么招山,尽管去使吧!
但他发现,任达丝毫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可是这五万块钱,他着实有些心痛,因为自己今年流年不利,投资水厂,赔了;前不久,还被人绑了,威协他不给得罪过的女人道歉,就让他变成一个太监!道歉这一项,又没少让他破费了。如今又摊上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还得拿钱摆平,他着实是有些肝疼的。
任达见他犹豫不定,就对付永盛道:“行了,也就不为难你了,咱们法庭上见分晓吧!”
其实,付永盛是怕打官司的,这太有损公司的形象了。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但自己的公司爆出这样的丑闻,那对他事业,是有影响的。
于是,他狠了狠心,道:“三万!不能再多了!”
任达看了他一眼,丝毫不在意地道:“五万,我不喜外重复!”
付永盛是真的崩溃了,对面这个人,可真是油盐不进啊?
他又思虑了好一阵子,然后道:“五万就五万,只要你不起诉,就行!”
他喊来了公司的财务,吩咐她道::“去取五万块钱来!”
任达见他喊来了财务,就又对付永盛道:“还有一点,把你欠我老婆的工资,也一同发了吧!”
付永盛是真的无奈,对面的这个人是榨油的出身吗?怎么一点一滴也不放过自己啊?
他大头都付了,也就不在乎简小芳工资这点小钱了。
他对财务挥挥手道:“去办吧!”
财务去统计和取钱了,这时任达对付永盛道:“除了这次喝酒,你还对我老婆做过什么?”
听了任达这句话,付永盛脸都绿了,他连忙道:“我可是不敢冒犯她呀!除了这次突发情况之外,还真就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不信你可以问你老婆去呀!”
任达也就是这么一问,想看一看大背头的反应。
他反应如此强烈,任达放下心来,看来他还没找到下手的时机呢!
不一会儿,财务转了回来,把五万块钱还有简小芳这个月的工资,都交给了付永盛。
付永盛就对任达道:“钱已经拿来了,你总得给我们打个收据吧!”
这个要求并不奇怪,他也是想留下点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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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达就开口道:“拿纸笔来吧!”
财务取来了纸和笔。
任达铺开纸,还真就认真地写了一个收据!
这个收据除了写明了钱数之外,还着重写了一个说明,这钱是简小芳的奖金!
看到了这行字,付永盛心凉了半截,很显然他是怎么想的,任达已经知道了。
他把五万块钱,还有简小芳的工资,都交给了任达。
任达拿着这些钱,对付永盛道:“那行,我就告辞了,顺便和你说一句,简小芳,今后就和你这个公司,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她不在你这么干了!”
说完这些,任达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付永盛则坐在那里,悔恨不已,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简小芳参加这次酒局,自己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从盛达公司出来,任达去了云城大酒店,刚才在和付永盛对话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他要把这次事件的证据弄到手,以防有哪一天,这些孙子瞪着眼睛不承认了,所以未雨绸缪,就尤为重要了。
到了云城大酒店,他在大门的那里发现了监控。
这就是他来此的目的,他要把当夜的录像复制一份。
起初,他想的很天真,认为只要自己一说,管监控的,就会答应,可事实却让他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答应他查,更不要说复制一份了。
任达是真的无语了,他只能找人帮忙了,而他的印象里,只有范若桃和这里能说上话去!
于是,他就给范若桃去了一个电话,求她和这里管事儿的说一句话。
结果,电话中的范若桃道:“你把听筒交给管事儿的人!”
接着,范若桃就和管事儿的人一通翻译,最后,这个人马上就请任达进了机房,他亲自为任达去找那一夜的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