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达原来让简小芳做生意,不过是想让她找点事做,躲开付永盛的骚扰,没有想到,她竟然把这件事儿做得风生水起。
这大概就是意外惊喜吧!
任达点头道:“好,明天我就把它还给公司。”
晚上,一家三口又在一起看了一场春晚,其乐融融。
子夜时分,他们又吃了一顿饺子,这个除夕,就算是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简小芳和小甜还在睡觉,任达就爬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把昨天的剩菜热了一下,胡乱吃了一口,把那二十万一拿,就开车去了今司。
今天是他值班,为了照顾范若桃,他才选的初一。
到了公司,开开门,他就上了二楼。
说是值班,其实就是一种象征意义,为的是给那些还在上班的工人做个表率,让他们心里有个平衡!
再其次,就是打几个电话,问一问两个工厂的实际情况,遇没遇到什么困难。
将近一个上午了,也没有什么事儿,任达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睡到自然醒的简小芳,正在给小甜准备午饭,她是知道任达今天值班的。
他们聊了两句,就各自忙各自的了。
一上午,任达也没闲着,他把接下来的工作,做了一下梳理和排序,这样做起来,就有轻重缓急了。
他正忙碌着,忽然,楼梯那里传来了脚步声。
任达好奇,会是谁来了呢?
门一开,进来的竟然是叶子,她走的风风火火的,一张脸,都是通红的。
任达好奇地问:“你不好好在家休假,来这里干嘛?”
叶子一举手中的饭盒,道:“老板,我就知道,你会一个人在这儿,今天是初一,所有的饭店都关门了,我在家包了饺子,刚煮出来的,你尝尝!”
任达很感动,她的心够细的啊,还惦念着他吃没吃饭的事儿,看来自己的这个助手,还真够格儿。
任达就桌子上的东西归置了一下,腾出了地方,对她道:“你也没吃呢吧,来,咱们一块儿吃!”
于是,二人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饺子。
吃完,叶子把饭盒收拾好,她又给任达烧了一壶水,泡了一壶茶,等他喝上了,自己才拎着空饭盒,回了家。
任达一直工作到下班时间,才锁好公司的门,开车回了家!
晚饭简小芳已经做好了,酒也给他倒好了,他们吃饭的时候,简小芳对任达道:“明天就初二了,咱们带上孩子,去我父母那里走走吧,其实年前就应该去的,你我都没有时间!”
任达讲真话是不想和她家那些人打交的,势利且庸俗,但简小芳都这么讲了,他也不好反驳,就点头道:“行,明天去超市选点礼物,带给他们!”
场面上的事儿,任达是不会差事儿的。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上午,简小芳把自己和小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三口人下楼,上了任达的车。
任达把车开到楼下的小超市,随便选了几样礼品,准备带给老人和孩子。
之后,三个人又上了车,任达一路向东城开,不久就到了东城的城乡结合部。
这是一个独门独院,简小芳的父母,还有简小云一家,就住在这里。
任达把车停在院外,然后下车,先把小甜从车上抱了下来,然后,又把买的礼品提在手中。
三个人一同进了院子。
最先迎出来的,是简小芳夫妇,他们把三个人让到了正房。
正房里住着简小芳的父母。
他们身体都不大好,尤其到了冬天,就更少出门了。
简小芳他们的倒来,让这正房之中,热闹了起来,还有简小云的儿子小鹏,他比小甜大不了几岁,二人正好一起玩耍。
任达出手也是大方,他不仅给了两位老人红包,还给了小鹏红包。
他们坐下来之后,简小云就说,中午就在这儿吃饭吧?
任达是不想在这儿吃饭的,但简小云却很长时间没见家人了,不想马上就走,那就只好就留下来吃饭了!
任达看了看表,见距离中午,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起身道:“我想起来了,工厂还有点事儿,我要去处理一下,这样,中午我赶再过来!”
说完,他便走出了正房。
其实,他最真实的想法是,不愿意和这些应酬,上次为老头过生日,就闹得很不愉快了!所以,他能躲,还是躲躲的好!
他上了车,把车启动,可心里却想,去哪儿呢?
最好,他决定,还是去公司躲一会儿吧!
他觉得,那个范若桃,也是需要安慰一下的!
年前她就要自己去陪陪她了,可自己除了分身乏术之外,他是真不想再去她的公寓了,万一被好事的撞见,自己又多了一个黑料!
到了公司,下车、进门、上楼。
范若桃果然在,只是让任达诧异的是,她坐在沙发上,正端着一杯红酒,在独自畅饮!
任达无语了!
范若桃问他:“你怎么来了?”
任达道:“我是过来还你钱的!”
任达说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把昨天拿来的那二十万,提过来,放到茶几上!
范若桃又喝了一口酒,然后道:“还什么还啊?拿去用吧,我都说了不要了!”
任达道:“那怎么行,讲好的好借好还的!”
说完这些,他一看桌上那瓶酒,已经喝进去了大半儿,就对她道:“你还是少喝点吧,酒大伤身!”
范若桃却道:“伤身总比伤心要好一些。”
她这么一讲,任达又无语了。
忽然,范若桃放下酒杯,站起身来,一把就抱住了任达,对他道:“我想死你了!”
说完,就动手解他腰带,任达慌忙道:“你干什么?这时小欣来了怎么办?”
范若桃道:“他不会来的,我叫他晚上下班时,再来接我!”
任达无语了,他们于是就在沙发之上,展开了一场肉搏战。
激烈交锋之后,他们都瘫到在沙发之上。
任达整理着衣服,一看表,妈呀,快十二点了。
他急忙去趟洗手间,把自己脸上的唇印洗去,然后回来对范若桃道:“我还有个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