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奈奈是一只可爱的、毛茸茸的白色小绵羊。
寒冷的冬天，她在田间捡到了一条冻僵的小蛇。
小蛇有着墨绿色的奇异花纹，善良的小羊解开衣襟，将小蛇抱在怀里，用体温温暖他。
她把小蛇带回了自己的家。
渐渐回暖的小蛇恢复了知觉，他在白奈奈的身上缓慢爬行，来到了她的手腕处，用嘴巴咬着尾巴，变成了一个小手镯。
过往的村民都劝她：“快扔掉这条蛇，他会把你吃掉的。”
白奈奈看着睁着翠绿色大眼睛的小蛇，摸了摸他又凉又滑的脑袋，怎么可能呢？
小羊白奈奈每天都要去雪地里刨草根吃，她把秋天储备下来的青草换成了米粥喂给小蛇。
这样过了三天，小蛇突然咬了一口她的手腕，留下两个渗出血珠的牙印，扭动着小身子快速逃跑了。
白奈奈“咩咩”叫着，鞋子差点跑掉也没追上他。
她又变成孤单单一只小羊了，屋子里的青草都变得没滋味起来。
祸不单行，风雪交加，白奈奈的小草房半夜塌了。
小羊缩在角落里，身上的毛毛都被大风吹得乱七八糟。
一条腾蛇挥动着翅膀从远处飞来，他的身下是一团团洁白的云雾。
他停到白奈奈身前，轻轻抱起了她，叹息道：“真是一只可怜的小羊。”
他轻轻亲吻小羊受伤的手腕，那是他留下来的保护标记。
“我只是一天不在，就把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爱怜地揉搓着小羊，把她放进自己的怀里，像她温暖受伤的他那样。
他的身后是整整齐齐的两排蛇，抬着一个个装饰着红花的大箱子，这是他来娶她的彩礼。
饭都吃不饱的小羊就这样成了蛇族的首领夫人。
白奈奈新奇地坐腾蛇的蛇尾上，摸了摸脚下的云雾。
“凌苍大人。”她学着其他的蛇那样称呼他，“云朵好软。”
“奈奈，”凌苍纠正她，“你要叫我赫兹。”
红烛高照，琴瑟和鸣，有一种东西比云朵更软，那是被他欺负到化成一滩水的小羊。
凌苍看上去一脸正直，却在哄着她做一些别的小羊都不好意思做的事情。
可怜的小羊承受不住了，努力向床边爬去，她热得快要融化了。
坏心眼的蛇又用尾巴把她拉了回来。
“怎么还哭啦？好像我在欺负你。”凌苍亲吻着她，水声交换。
一些能够催发某种感情的液体顺着凌苍的尖牙流到了小羊口中。
小羊又难受又着急，咩咩地无力叫着。
凌苍又不着急了，他用翠绿的大眼赤诚地看着她：“奈奈，亲亲我吧。你是我的赫斯。”
小羊听话极了，但凌苍还嫌不够：“别的地方也要。”
还有哪里？
凌苍把她的头往下按了按，两朵肉粉色的花花正怒放着。
小羊吓坏了，抗拒地搂着凌苍的脖子：“不要！”
她想了想：“赫兹不要！”
真是一只会撒娇的小羊，凌苍大度地放过了她：“奈奈是嫌弃我吗？可是你刚刚还表现的很喜欢。”
“没有的。”小羊害羞地低下头，她喜欢他的夫君。
“那你来用手吧。”凌苍握住了白奈奈的手腕，把她放到了花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