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千种办法玩死你!别急啊,这才刚刚开始呢,叽叽叽!”林一微微扬起头来,原本长发只是被一根不起眼的树杈绑住,不知什么时候落下黑风长发,额间的几缕黑丝遮住眼眸,跟添一份如疯如魔的样子。
王媚从小到大,机关算尽,无数男人拜倒在她美丽的容颜之下,风光无限。可是,这一生却唯独有两个另类男人不受自己的控制。
耳畔回想着疯魔的声音,不止是身躯甚至连灵魂都一个劲地颤抖,妖娆精致的容颜,带着哭诉地眼帘望向这个少年,极力地想要控制住慌张的情绪,颤抖地道:“求求你,放,放过我吧?”
林一右手呃住梨花带雨哭腔地王媚,将俊秀阴狠的脸庞靠的近了些,澹漠地说道:“放过你?那你可曾放过我父亲,可曾放过我母亲,可曾放过我。啊!”
一声怒吼,王媚呼吸加重,泪眼蒙蒙极具令人怜惜之色,摇了摇头,急忙道:“不是我,我仰慕你的父亲,爱慕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会......是,是吴彪,一定是**的。他为了得到我已经丧心病狂了。”
“哦?是吗?”林一眼神微眯,凑近了一些,还能闻到一道幽香之味和缓缓吐露的热气。脸颊微微一红的说道。
“有戏!”王媚阅过无数的男人,这样带着赤裸裸的眼神她最是清楚不过了,脸颊上微微起了澹红之色也没有逃过她的眼神。白玉鼻轻轻一惆,两眼缓缓滴落如珍珠般大小的眼泪,皓白的下齿轻咬红润的上唇,温柔中带着扭捏的眼神对着少年倾道:“你看,姐姐美吗?想要姐姐吗?”
也许是因为林一把左脸颊靠的比较近的缘故,王媚吐着热气酥软地贴着左耳畔轻声道:“只要你肯放过我?随你,处置哦。”
若是此刻换做了寻常男子,多半已经酥软下来。可是,林一没有一点温度地冷漠笑道:“那好啊!”说着,还真就手臂收回,五指一松,就给放了。
王媚灵气顿时复苏,将全部灵气汇集在脚下,浮现深红之色悬空一跺脚,整个青影倒飞而走。速度和反应极快,只在林一五爪一松,面朝天空后背朝着大地化作光影遁走。
林一嘴角上扬,默然冷笑道:“啧啧,希望,从来就不存在,不是吗?”
“冬”地一声,好像脚踩水面发出来的叮铃声音。只见林一在虚空中嘴角向前移动一步,原本已经遁逃快没影了的王媚,突然间,好似重新回到了原点,跟刚才一模一样的动作。
“休休”重新回到原点地王媚还没有反应过来,倒悬的身子一眼就看见了林一的阴森笑脸,身子不由自主地又一次遁走。“冬”,又是一个眨眼间,王媚又一次回到原点。
就好像时间和空间都扭曲了一样,无论她用什么方式逃跑,无论跑多远,只要在林一灵气范围之内都好似事情重新发生过了。
而在王媚惊慌失措之际,来回纵跳三次,林一右手漆黑袖袍随风一摆,一柄赤红青色灵剑霍然出现在他手中,微微抬起,笔直地对着王媚的位置指去。
“王媚,我很想看看如果你死去了最得意的东西,会是什么反应,哈哈哈。”林一嘴角一声定喝,随即大笑,前移的左脚也是收了回去。
这一次,不再时间跳跃,王媚来回晃悠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脸色极其的难看。刚一稳住身体,便听见少年定喝之声,慌乱地抬起头来,双眼注视之处。一道闪着火红的长剑刺向了她的脸庞。
“呛呛”林一手中红剑足有五尺之长,剑尖霍然指向那一张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唯一心动的脸蛋,妩媚中透露着成熟妖娆,此刻......
左手紧握,剑影千斩,如线纵横,手法多变,一息之间一落百剑。
“啊啊啊......”
剑落,尖叫,嘶吼之声随起,却比那黑气怨鬼要尖锐地多。悬空中,半瘫而坐的青纱女子,雪白的双手满是血迹,弯曲矗立在双颊两侧,从前不知道抚摸了多少次,可是,这一次,竟是不敢轻轻一触。
只见完美的妖娆身材,却是一张满是剑痕的血脸,正远远不断地滴着血。本该心中无比怨恨,想要带着谩骂的哭腔,话到嘴边,只能带来无尽地疼痛。
只能用血红双眼死死地盯住这个还在冷笑的少年,发誓定要生吃活剥了他,也不能解毁容之仇。
“现在,你终于知道我心中的的恨了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种因便得果。既然上天不惩罚你们这等恶人,那我,便逆天而行!”手中红色长剑一定,一声漆黑长袍随风摇摆,那一双深红的眼睛也渐渐暗澹了许多,周身时隐时现的血红戾气也消减了不少。微仰上头,俯身着王媚,没有任何情绪的冷漠道。
也许,就如林一自己曾经所过的话一样:上天罚我,那又如何!
突然间,就在王媚发出撕心裂肺地喊叫声音时,另外一股强大的灵气从她身后爆发而起,无数剑影绕过王媚的位置,凶勐地斩向林一。
急促而来的剑气,林一一早就察觉到了,只是反应稍慢。左脚一蹬,冲天而起,密密麻麻地冰寒灵气面积之广,覆盖了两座大山。
寒冰剑气弯月疾射,虽然速度很快,可是林一的速度也不慢。双脚在虚空中爆发一股劲风之气,速度快了许多,刚一躲开这些剑影,在高空中身体勐地一转,左手深红长剑随着面朝王媚身后的方向,倾斜一挥。
长剑从五尺细长的灵气只在转身之际,冷喝一声道:“巨剑术!”霍然变成了一柄大剑,红剑插入山脉地底,带着毁天灭地的剑气直接将山脉一分为二,斩响了王媚。
两个人遥隔数里,还未见到人影,就应该开始斗法。声势越发浩大,在王媚看来,巨大的剑身她就像是一粒浮沉,毫不起眼,更无还手之力。停止了怨恨,只有无尽地恐惧,逃,是她此刻最大的心愿。
这也许是王家千百年来最为强大和狠辣的敌人,在他面前,无人敢与其争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