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当时的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魄力,那个逃出来的人不是我,他现在在龙番市精神病院。”
魏勤林露出一抹苦笑,当初那那支团队也邀请他参与,毕竟传说中的宝藏,每个人都很兴奋。
那支团队最终都死在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更没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传说中的宝藏,或许真的存在,才会让这群人几乎全军覆没。
“疯了?”
“恩,真的疯了。”
魏勤林去看过两次,他还问询过精神病院的医生,最后得出结论就是你真的疯了,而不是装疯卖傻。
“那你现在想去找到那处宝藏?”
“当然,传说中的宝藏,甚至比华夏任何一座大墓都要大,而且价值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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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没有那么大的魄力?”
“十年前没有,但现在我什么见过了,挣过别人一辈子都没挣到过的财富,享受过别人没有享受过的,反而我想去一睹那座传说中的宝藏。”
魏勤林还真没有贪图宝藏,他只是想去看一看,一处如此神秘的宝藏,一定很具有考古价值,并且里边的东西一定很有收藏价值。
有钱人很多都会玩古董的原因,就是钱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一串数字,相反这些古董反而更有意思,不光是显得高雅,还有就是这件古董的故事与价值。
“有没有兴趣帮我找到那把钥匙?”
“没有!”
干脆果断,秦超可不会为了一个不知道有没有的宝藏,就把小命搭进去,显然不管是金钱社,还是杀害他父母的那群人,也都知道十年前那群人的遭遇。
所以这群人都蠢蠢欲动。
“对了,那个唯一活下来的人,一年前找到的,准确的说是自己坐火车回来的。”
魏勤林看到秦超眼中的惊讶,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第一次听说的时候也如秦超一样。
一个疯子,消失了九年的时间,最后自己坐火车回来了,这说出去谁信?
包里只有一张车票与身份证,再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所以关于这个宝藏的事情,在有限的圈子里传开了。
听到魏勤林说的,秦超都感觉是一个故事,这也太神乎其神了,当初那支团队只剩下一个人活着,时隔九年回来,还变成了一个疯子。
处处都透着蹊跷,处处却又给人一种摸不清脉络的感觉,一个疯子怎么坐火车回来的,这一切都太像小说、电影里的桥段了。
彼此没有再说话,一直到黑市的时候,魏勤林才开口“你考虑一下我的提议,这件事很有意思。”
这一刻的魏勤林双眼的期盼,仿佛一位少年在期盼姑娘,他期待早日见到那传说中的宝藏。
“恩。”
点了点头,随着魏勤林走进电梯,他发现一旁的王傲有些不对劲,对方的脸色很难看。
趁着魏勤林与周围古玩商打招呼,秦超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那个人是我爸。”
莫名其妙一句话,搞得秦超很懵,但下一秒他就明白了,那个疯子是他父亲!
诧异!
他看向王傲的时候,发现对方不是说笑,再加上刚才王傲难看的脸色。
这个时候他看到魏勤林看向这边,秦超内心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果然这群老头子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
显然魏勤林知道王傲的身材,这才会把对方带在身边,很明显是想从王傲身上知道一些关于那个传说中的宝藏事情。
“十年前,我父亲跟我说去发财,回来就让我跟我妈过上好日子,但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母亲后来改嫁了,我被师父收留了。”
“我不知道那个宝藏是什么,这次我来龙番市,也是为了看我父亲,不过他不认识我了,他只是一直在说怪兽,仿佛受到了惊吓。”
虽然十年没有相见,但毕竟在精神病院的是王傲的父亲,他自然不会感觉到陌生。
只是对方现在的状态,让他十分的揪心,也让他对那个所谓的传说中的宝藏很好奇。
什么样的宝藏把一个人吓成这样,什么样的宝藏让一支去本想发财的队伍只活下来一个人,什么样的宝藏会吸引来这么多人去惦记着。
“越来越有意思了。”
秦超内心想着,他感觉现在事情变的好玩,那个疯子竟然是王傲父亲,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十年前的一支想靠偏门发横财的队伍引起的。
“这家房子你来过,从里边把那几件黄花梨的家具拿出来,这些都便宜你小子了。”
魏勤林笑了笑,作为师父他这是给徒弟的礼物,虽然秦超没有拜师,但毕竟是他的徒弟,怎么也得准备一份见面礼,加上这次玉简的事情,正好一次性给个大的。
望着眼前有些年头的黄花梨家具,品相不错,养护的也十分到位,至少不会给人破旧的感觉,反而很有一种经过岁月而存下的经典。
“不太合适吧?”
秦超尴尬的笑了笑,这屋子里的黄花梨家具如果都给他,他不但能还了柳若曦的债务,甚至连那位神秘的千万债主钱都能还清。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他可不相信魏勤林没有所图,只是单纯的给他这批家具。
“你小子太谨慎了,这黄花梨家具放在这里也是放着,倒不如去找个好的买家,至少不用在这里蒙尘。”
魏勤林笑了笑,他这次还真是单纯的想给秦超一个见面礼,还真没有秦超想的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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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魏勤林的话,秦超尴尬的笑了笑,抱拳感谢道“谢谢师父,这东西我收下了。”
秦超打算找几个人来这几件家具全部搬走,他怕魏勤林反悔,当然他想把这些搬回去充当门面。
这几件家具放在惠云轩店内,绝对让懂行的人眼前一亮,这些可都是上年头的黄花梨家具。
秦超从店内出来,望着眼前地下车库改造的黑市,不得不说这里绝对很夸张,仿佛一座地下城。
“咦?”
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来黑市的人不少,但那位现在有些狼狈,一瘸一拐的,脸上也充满了慌张,左胳膊的鲜血打湿了白色的衬衣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