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磊身体内的空间之力的变化，引起了修炼绝顶天才肖御风的注意。
老头直接问道：“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文磊被惊醒了。
他确实是过于沉浸修炼，忽视这位的存在。
也是跪得太久，忘记了这一茬。
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跪过，文磊在骨子里面是一个有骨气的人，现在身上背负的东西多了，又遇到了前世的神级人物，便失去了心神。
这下倒好，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了。
文磊又不敢不回答：“四灵锻体术？”
“锻体术？”
肖御风也不是闭门造车。
他自从成为修士之后，对外面的修炼界的发展也是十分关注的。
而且在他的身边，便是整个华夏最完备的图书馆。
里面有不少锻体术，战技的珍藏本，他都一一看过。
“锻体术可没有你刚刚那个功效！”
文磊可不想自己的秘密暴露，反正本着解释不了的就不解释，铁着头说道：“刚刚我的锻体术升级了，从锻体术升级为了圣锻体术。然后有刚好让我突破了，所以空间之力增加了不少。”
这个解释称得上完美。
本来也是这么回事儿。只是这个增加了不少，确实有点多。
肖御风也没有全信，这小子很是古怪，就没有见他睡过觉！
这他娘的都跪了三天三夜，甚至连泡尿都没有拉出来过！
本来以为这个小家伙坚持不了多久，毕竟吃喝拉撒睡，跪着能够解决几样？
这小子倒好，全部都不用！
甚至还跪着修炼起来，还他娘的突破了！
这事儿找谁说理去？
“你杀过人？而且还是在最近？”
“……嗯。”
“是说你怎么会被我这古墨斋所吸引，我这里确实是涤荡杀气全华夏最好的地方。
不过呢，心如止心没有多大的用处，你看我，后半辈子都在这里面呆着，但是心里面还是想要杀人？说说吧，你杀了谁，为什么杀？”
“肖先生，我可以不说吗？”
文磊是真心不愿意提这件事情，虽然现在空间战士杀人犯不犯法，还没有个定论。
现行的法律也是约束普通人的。
不过毕竟文磊也是又普通人进化而来，要不是河图想要断了自己的后路，他也不会动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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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御风好像就喜欢强迫别人做事情，直接冷冷地回答道：“不行。”
文磊只好跪着将自己和流水汐的纠葛从刚开始一直讲到现在。
“流水汐可是六大组织之一，他们的人，你小子说杀就杀了？
你还是一个学生，都有这般胆识？”
肖御风有些不愿意相信听到的这一切。
文磊解释道：“求生存而已。不是每个人都嗜杀，但我要是真被那河图带走了，我百分之百保证，我的朋友也会被他害的。
而且河图恶贯满盈，善于使用毒药，本就该死！”
老头却不认可文磊的言语：“就算是该死，也轮不到你来动杀刀。
你还是跪老实点，这种事情，你是需要忏悔的。”
文磊是跪着的，但却从来不为做过的事情下跪了。
为了活下去，为了保护自己的人，这有什么好悔的？
“这忏悔什么？！杀了就杀了，就算是我不做，总有人会做。
像这种找死的人，死其实对他来说是种解脱。
就像是我现在一样，本来想要早点进入学校，熟悉熟悉，没想到跑您老这里来了，也是一种找死的行为，我就老老实实跪着了，这都是该的事情。”
肖御风被文磊这段头铁的解释给逗乐了。
肖御风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嗜杀之辈。
御风剑，在他的手里面成为了大名鼎鼎的凶器。
现在老了，也不想杀了，便在这青华地界，用毕生的心血建立了这么一座古墨斋，镇压自己心中的那股嗜杀之意。
但是谁也想不到的是，这里竟然成为了整个华夏数一数二的学府！
学府就学府吧，规模还弄得特别大，甚至还有人找到自己，想让自己挪个地儿？！
肖御风直接一剑把人来说道的人给杀了！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过来聒噪了。
甚至一届又一届的青华学子，从来没有人敢进来的。
没想到，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竟然遇到这么个玩意儿！
还有点意思……
胆大心细，天资过人，杀伐果断，确实是个不错的好苗子。
但是想要成为我肖御风的弟子，好像还差了点啥？
但是让这小子就这么一直跪着，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按照现在的实力等级，自己也算是个大修士了，因为扰了自己，便要一剑杀了？
要真是这样，那自己还呆在这个古墨斋，镇压个屁的嗜杀之意？
“你滚吧！以后别这么冒冒失失的，老夫现在的心情好，给你条活路。”
文磊的腿脚倒也没有麻木，他可是九锻之躯，从外到内，都是自成循环的，就算是保持这样的姿势，也不会让他的血液出现任何闭塞。
文磊轻松站立了起来，肖御风没有动，已经盘腿坐在角落里面。
“肖前辈，我以后还能到这古墨斋内研习这里的古书么？”
文磊神情颇为恭敬，此人虽然古怪，但是能够经营出这样的一处宝地，确实有些本事。
而且今后这个老人，还会成为华夏的中流砥柱，剑神封号，让人神往！
“呵呵。你小子真是得寸进尺啊！
你可知道，就你这样的，要是放在以前，坟前的青草都有一人高了！”
文磊笑了下，这个梗不好笑，甚至还有些落伍。
现在谁还会给死人修坟，火化都成了尊重死者最基本的操作了。
“……”
尴尬的沉默，弄得肖御风又想拔剑了，难道这十几年蕴养的神剑，今儿又要见血了？
“天生御风道独行，空守古墨夜长漆。”
文磊鬼使神差地将前世对肖御风评价的诗句给说了出来。听说这是肖御风那年封神，自己沉吟半天的诗句，这话一出，整个华夏便以肖御风为牛首！
没有办法啊，这逼装的，简直将这个华夏进化界说的一文不值！
就算是当时几位大修士，面对这样的评价，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一人独抗十三大妖，力保人间不沉，就算是对这位强者的尊重，也要默许这话的合理性。
肖御风只是愣了下神，觉得这话好像是在说自己，这小子拍马屁的手段有些厉害！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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