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父亲心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但是有一些事情的必须要好好的去解释。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一定要好好的把这些事情全部给解释清楚,到时候才可以。
“我知道你的好心,我也知道你心里边的想法,但是这件事情不解决了的话,我是不可能跟你有任何的结果的。我们的年龄首先相差那么多,没有什么必要非要在一起,你知道吗?这件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丢了性命的事情,你还愿意做吗?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等待你的大好年华,你为什么非要浪费我这个老头子身上。”
越文宇有点儿生气的说道。
看着如女儿一般年龄的人,在这里边跟她谈情说爱,他实在是接受不了。
“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想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吧,乖乖的听我的话就可以了,我是不会害你的。”他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但是对于现在来说,有些事情还是要好好的去想一想的。
这件事情实在太过重大的如果把这件事情解决好了的话,他在讨论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在所不辞。
“明天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今天你就好好的回房间去,一觉,然后在考虑其他的问题吧,这件事情你却好先问一下你的父亲,倘若他不同意的话,你就别再这样继续坚持下去了。坚持对于你来说没有什么好的结果,我不想说其他的话了。”
最近一段时间越文宇实在是身心疲惫,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说这些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处理,但是有一点他知道,对于现在来说根本就是一个可以解决的问题。
“你知不知道这些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我只想帮你剪剪而已,特别单纯的就是想帮你,如果你要是不想听我说话,我也不说什么了,但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该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了。”
说完她起身就抓住了越文宇的手。
她可以不在乎出生,不在乎年龄,也知道压力很大,但是对于现在来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
她知道所有的事情对于自己来说都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有些问题还是想好好的去处理。
这抓住了自己的手,越文宇彻底的慌乱了手脚。
“姑娘,你我才见了第一次面,这样做不好吧,男女有别,授受不亲,难道你想把我推到风口浪尖去吗,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拿你有什么办法了,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我不再是那个王爷的身份,又怎么会好好的照顾你呢?”
他现在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但是有些问题还是要处理。
知道这个姑娘对自己有好感,但是他不想利用这样的感情来处理这样的问题。
“别再说这些话嘞,如果明天可以顺利的进行,那么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如果不能的话,也就当是我为了自己的感情画上了一个句号,我虽然才刚刚见面,但是我不想说其他的事情,有些问题你可以好好的去研究,至于其他的你不用再说了,我懂。”
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好好的去解决。
“如果明天我们真的能够活下来的话,那我们什么都不说了,如果真的活不下来的话,那么就当是我这辈子辜负了你的好意,姑娘,你现在回去吧,别在说这些其他的了,我现在也不想说我有点儿累了,真的想好好的睡一觉,明天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
他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到底还能走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好好的去度过,但是对于现在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辈子见识过无数的女人,也知道他们需要的都是些什么。
而对于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东西,而且一直在为自己的付出,自己心里真的是很感动。
只是单纯的感动也得不到什么东西。对于现在来说还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既然如此的话,我不打扰你了,你现在好好的去想一想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丁敏脸色一红着看着他说道。
随即站起身来,松开了他的手,走了出去。
越文宇心里边很不是滋味。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这些事情,但是有些问题还是要好好的去解决。
如果这件事情都解决不了的话,那么别说是林峰了就连自己家也肯定会遭受到不白之冤。
他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而变得异常被动,这些事情对于她来说也根本没有什么其他好的办法。
没有想到第二天天一亮的时候,钉王爷也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解决好了。
根本就没有用他操心,因为丁敏劝了钉王爷一个晚上,他才终于同意把这些事情都给处理好。
对于现在来说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皇后也早就得到了风声,越文宇去找了钉王爷,自然就会为了救林峰的事情而变得小心谨慎。
所以,她决定好,要好好的把行程给布置一下,派出了自己最有利的队伍,然后压解着一个假的林峰出了京城,来到了罚场。
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林峰。
充其量就是一个替死鬼罢了。
而这一刻钉王爷把这所有的事情给摸透了,两方面,就看谁的速度更加快一些。林峰还在监牢里。他们趁着守卫空虚的时候,一举将林峰给救了出来。
多日不见,林峰已经被折磨的消瘦体无完肤了,双眼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神采,甚至连谁是谁都不知道了。
钉王爷自然是不肯亲自出面的,他派了自己的将军出来,把这些事情都给解决掉。
李虎也不负众望,终于在他们发现之前将这个男人给救了出来。
已经快到初春时节了,尽管天气已经正在转暖,但是还是有一些微微的凉气。
刚出牢房的林峰双眼懵懂,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身上的血迹斑斑,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衣服的颜色,他被折磨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