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情一看就是有鬼。
所以,越文荻比刚才更加冷酷。
“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既然你觉得我是害她的人,那你就去告诉官府,何必要这样做呢?”心里觉得这件事情很是过分,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她才不想成为秦如凡的陪葬品。
“你到底吃不吃?刚才不是还说如凡是你的好姐妹吗?刚才不还说你愿意为了她赴汤蹈火吗?现在她要用这样的毒来实验,你又不敢了,对吗?你就不怕如凡因为这件事情而丢了性命,到黄泉之下告你的状吗?”越文荻突然间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衣领说道。
吓得温氏一头的冷汗,脸色白了起来。
“你住手,在干什么”越文宇大吓一声说道,他本来没有打算参与这其中,但是突然间看到自己的弟弟欺负自家媳妇儿,让她脸色苍白起来,他就觉得有些心疼,到底是自家媳妇,容不得别人欺负。
顺着目光看去,原来是越文宇过来了,也许知道是像是有了救星,温氏狠命的挣扎,准备要逃到越文宇的怀里去。
可是,越文荻没有那个想法放她走。
“别以为他可以救你,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就连皇上也救不了你”
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这件事情跟清玉是没有关系的。
一切都是她的错,为什么还要赖在别人身上?
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罪加一等。
如凡现在生死未卜,还躺在那里,她却在这里边逍遥自在,还妄图给自己多添一点柴禾。
这样的蛇蝎心肠怎么能让人家佩服!!
真是越想越生气,手里的劲道又用力了一番。
掐的温氏有一些疼了。
“夫君,你救我!快来救我!他要杀了我。”温氏很恨越文荻,但是却没有办法,在她夫君的面前,她还是要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别怕,我来救你”越文宇容不得别人对她的媳妇不好。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怎么对你了,你这么对她。”被人搀扶着的越文宇气喘吁吁地来到他的面前说道。
这弟弟真是如此狂妄,竟然连这个大哥也不放在眼里了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是我过分还是她过分?你知不知道她害得如凡现在生死未卜的躺在那里,如果孩子没有娘亲,我会让她十倍的痛苦。”
越文荻咬着牙说道,都说是最毒妇人心却没有想到这妇人如此的狠毒!
“夫君,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根本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过就是觉得这房子里边太冷了,想需要一点温暖罢了,绝不是这样的事情,夫君你听我解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温氏说的语无伦次,但是有一点越文宇听明白了,那就是秦如凡中毒了。
怎么回事?这样都告诉她了,不要惹秦如凡,不要招惹她,就是不听,为什么会变成了今天这幅样子?
“这件事情我不相信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的性格我是知道的而且争强好胜,你好好的。如果真的要是你的话,就把解药拿出来,趁着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如果你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真的是没有人能够帮你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叫你不要惹她,不要惹她,你听不懂吗?”
没想到就连自己的夫君都站在别人的那一边,气的温氏嚎啕大哭。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就这么怀疑我?这些事情跟我没关系,到底想怎么样?难不成要我以死明志吗”温氏表情很古怪,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些什么。
越文荻的内心被她一点点的磨平了,不知道会何去何从该怎么对他们了。
“一大早上就有人来送鸡汤,说的清玉送的,为什么清玉一大早上的要给她送鸡汤?为什么不亲自送来?如果你想知道,就把你女儿找来对峙就知道了。”
越文荻语气阴冷,都知道他的手段,如果被他知道了什么,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空口白话,谁知道怎么回事?你想怎么说就这么说,清玉现在精神状态不好,你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这种人,就是惯出毛病来了。”温氏怒气冲冲的说道。
这件事绝对不能承认,一旦要是承认了,怕是自己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好不容易做了几天家主,她才不想那么轻易的把权利交代出去呢!
“我觉得弟弟说的对,不然就把清玉叫出来,对峙一番,我不相信清玉能够做出点什么事情来,但是,同时,我也不相信你会做什么,这件事你最好好好的想一想,如果真的是你做的,那这个家你也待不下去了。”
越文宇心里有种感觉这件事就是温氏做的。
但是温氏死活不承认,这一点又觉得很是尴尬。
就算是待会找来了清玉,证明是自家媳妇做的,那么按照越文荻的脾气,不杀了她才怪,这么一想着,冷静下来,才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实在是太唐突了。
可是,毕竟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当真要收回来也不是那么回事。
所以,现在,他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左右为难起来。
越文荻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叫来几个下人去清玉的房间将清玉带来。
手却始终不肯松开温氏的衣领。
疼。
刺骨的疼痛让温氏对他更加仇恨,她现在不仅仅恨秦如凡,更加恨越文荻!
这人就是她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一想到这儿,她挣扎着想离开,可是越挣扎,越紧!
很快就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清玉还是一脸懵懂的状态,不过,比刚回家的那个时候好了很多,听说自己二叔找自己,她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问下人,也问不出来个所以然,忐忑的跟着来到越文荻的面前。
母亲的脸色已经涨的绯红,看上去极其难受,二叔的手却不肯放过她,还是依旧在狠狠的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