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氏有一些坏笑着看着她说道。
整个府上没有人不知道这个清风的脾气。
这孩子一向是脾气急躁,但是确实一个什么事情都听从自己的好孩子儿。
那个清玉却不然,表面上看上去唯唯诺诺的,但实际上真正有主意的还是那个清玉。
而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心里边怎么想的,她从来不知道,也从来不想知道。
因为毕竟对于她们来说,这件事情就是一个板上定钉的事情,等到清玉出嫁。
那么秦如凡也就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我为什么要给她道歉,她算是什么人,她算是老几?如果娘亲,你这么怕她的话,那你去给她道歉好了,你就当我从来没有来过。我觉得二哥说的对,你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为什么会偏偏非要什么事情都让着她,她算是哪根葱?你这样不是助长她的风气嘛,就算是有一天她把你踩在脚底下,你还是暗自给她说钱,你认为这样的事情好吗?就算是你认为你能做我也做不出来,娘亲,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我这就去找二哥,让他帮我劝劝你别这么软弱,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还应该没有数吗?我觉得所有的事情你都可以替我们遮风挡雨起来的,为什么这件事情不行,我只喜欢那个丞相的公子,而他却这么对待我,简直就是太过于不给我面子了,而他不给我面子,不就是不给你面子嘛,娘亲,你真的是。”
清风撅着嘴说道,这两天实在是太过于让自己不理解了。
没有她这么办事的。如果真的是有什么困难她可以完全告诉给他们。
为什么秦如凡生一个孩子,她要去送红鸡蛋?这简直就是太折损她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呀。
“我不想说其他没用的。但是我要告诉你因为这件事情你还是有一个可以说明的事情。她是你二婶。如果你要是连她都对付不了的话,那你拿什么以后平天下,你拿什么以后母仪天下,你当真就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吗?你觉得就凭清玉的那个姿色,她能够迷的上皇上嘛?所以你现在好好的去想一想吧,到时候别再傻傻的就围着一个人转,这样你会放弃整片森林的。”
温氏劝着她说道呢。
看到她想了半天,就知道给她点儿时间需要消化一下,所以她带着清风就出了门。
而且,清风显然没有挣扎,她觉得娘亲说的是对的。
只不过自己需要时间去考虑,去消化复习一下,这样的场景,因为毕竟自己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她不是一个善于巴结人的人,只不过这件事情对于她现在来说也还算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所以她决定好了要好好的去想一想去看一看到底这件事情该怎么做。
看看母亲到底处于什么样的一个状态,有什么不一样。
所以她就挠了挠头,也就跟母亲走的很快。
她一路小跑着要来到秦如凡的府上。
锻炼是不容易的事情,所以到了那里,她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在为自己做证明,看上去也的确是特别的难受。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现在这么着急去看她难道有什么意义?
“好了,待会儿我进去的时候你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就好,我不让你说话的时候一定不要说,而且要挑好听的说,如果你要是不能做到这一点的话,那你就不用进去了,你们等我就好了。反正这里边的事情都是很理解的,所以你要想好了,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为难,有什么困难的话,你先告诉我,到时候我去告诉给他们,这也是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只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的就是,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们一个人两个人能够做到的。”
她心里当真是这么想的,她也不知道秦如凡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
只是对于她现在来说完全可以依靠着以后的日子来弥补幸福。
现在这样的痛苦,是她自己亲自找的,但是却不会后悔。
送这些鸡蛋就是不知道秦如凡能不能收,而且她希望能从秦如凡的嘴里套得一点有用的答案。
当他们进到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看样子坚定又有力,一定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所以,还没等和秦如凡说话,她的心里边就五味杂陈起来。
心里边也是有了一阵不舒服,自己虽然有两个儿子,但是没有那两个儿子之前被人嘲笑了很久。
都是抬不起头来的,如今她自己深深的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特别变态的行为。
所以,她要好好的去想一想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做,有些问题就是这样,如果不亲身经历过,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朝哪方面走。
所以她现在心里边有一点点的委屈和不如意,不知道跟谁诉说,不知道跟谁去讨论这样的话题。
对于自己来说,什么样的人都是可以接受的,只是唯独秦如凡。
老实说,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讨厌秦如凡,也许其实秦如凡给她的印象并不好。也许是最近女儿的事情让她特别着急了,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而且有些事情不是说她想就能做到的事,所以因为这件事情。
房间的门口,小绿灯在房间门外边守着她不许别人打扰自家小姐休息。
秦如凡这个时候正在在房间里面躺着,身边睡着的那个孩子哭声嘹亮。
让她觉得整个人心情都变得很好,她不曾想着去计较一些其他的事情。
也不太能想的起来究竟是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反正在她看来都是一回事情,对她不好的人她以后敬而远之就罢了,而对她好的人,她一定会加倍偿还的。
害过她的人永远都是那副天理难容的样子,可是现在她却并不想这些,因为对于她来说,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孩子去了,她喜欢这个小孩子,白白嫩嫩的,而且跟自己长得惊人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