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这些话由她说也貌似不太合适。
所以她现在赶紧离开这里,去想想任何的办法。
那人在身后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一些感动。
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他要去找秦如凡来商量一下,看看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办,因为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指向她一个人。
“放心吧,我是不会辜负你的,就算是我负了全天下,我也不会负你。”那男子心里暗暗的说道。
第二天整个越家欢天喜地的准备着婚事,这对秦如凡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她可以借这个机会认识更多的人。
越家不会允许这样的一个人来弄越清风的婚礼。
所以,秦如凡的任务并不多。
但对于他们来说,这也算是一件好事,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去看一下自己想干的事情。
原主的仇还没有报,这越家的底细,她也没有摸清。
“今天这么大好的日子,你在这里边愣神干什么?让你觉得我欺负你了吗?”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从他耳边划过,秦如凡都不用猜,这个人肯定是那个变态的越文荻。
“看你那变态的样子,我在想怎么要杀了你。”秦如凡没有好脸色的看着他说道。
这喜怒无常的人当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他好了。
“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我死了你好找下一家对吗?”冷笑了一声,越文荻看着秦如凡的眼睛说道。
“对,你赶紧离我远一点儿,别到时候别人看见了又找话柄说了。”秦如凡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真是无语了,对待这个男人,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了。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你才能对我态度好一点儿,难道非要让我们鱼死网破了,你才觉得这个世界都是好的吗?”真是不明白这个女人的心,自己越是上赶着,就越觉得自己不当回事。
秦如凡没有再继续说话,而是径直的走向了越府中间的花园。
虽然市中心地带,但是今天人来人往的都忙着越清风的婚事。
所以,花园也就没有人前去了。
“哎!”
秦如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她也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有多么无聊。
一个小丫鬟匆匆忙忙的赶来为越文荻送上精致的点心。
再怎么亏待也不可能亏待了越文荻。
可是不知道怎么样,最近这些美味的点心在秦如凡那里却变成了恶心自己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闻起来这么恶心?”秦如凡捂住鼻子说道。
这倒是让越文荻不解!
不过是一些普通的猪油点心,她就觉得这么恶心,倒是跟自己对着干的吗?
“这不是你平常最爱吃的点心吗?为什么到现在装成这副样子?难道让我去喂你吗?”
越文荻以为她是在跟自己撒娇,逼迫自己去跟她在一起,做一些亲密的动作。
可是他真的是误会了她!
当把那些东西拿到近前的时候,秦如凡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等到都释放出来了之后才觉得舒服一点。
这倒是让越文荻大吃一惊,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去找个大夫来”虽然越文荻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好感,但是也不至于让别人误会他虐待自己的夫人。
“当真是觉得自己一点儿本事都没有吗?”秦如凡心里暗想,不好了,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难道这一次真的要跟他发生点什么吗?
心里很是烦躁,也希望自己只是胃不舒服,生了病而已。
外面锣鼓喧天,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让他觉得心里很烦。
她突然间觉得浑身一阵燥热,不知道为了什么。
越文荻连哄带骗把她哄到了房间之内。
在床上,大夫为她诊过脉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吗?”秦如凡心里很是担心。
她不怕她自己死,而是有些任务没有完成,所以对不起别人,对不起自己占了原主身体这么长时间。
“当真是她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吗?如果要是有的话,我就把她扔出去。”越文荻明明很紧张,说出的话却总是那么口是心非,让人摸不清头脑。
“怕是要恭喜王爷了,夫人有喜了。”老大夫捋着胡须说道。
“什么?这不可能”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秦如凡听完脑子都觉得大了一圈儿。
“本王什么时候的事情?”越文荻听完这件事情,有一些惊讶,同时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也会有孩子吗?
坦白,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一时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好好的对一个女人负责。
包括秦如凡也是。
虽然他很喜欢秦如凡,但是却不想因此连累了她,而且,知道自己的脾气秉性,也知道因为这件事情可能早晚会出现祸端。
但是她却不想因此连累别人,如果要是连累别人,害得别人无家可归的话,也总是不好的,所以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真的是有一些紧张和意外。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不要。”秦如凡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她现在心里乱极了,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去开个药方,等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自然就一切迎刃而解了”老大夫常年接触越家,所以他自然是知道这些人的脾气秉性的。
现在还是留些时间给他们吧,本来两个人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而连累到自己怕是也不好。
所以他想着赶紧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惹火上身也就不好了。
秦如凡点了点头,示意小绿把他给送出去。
他也不想有人在参与他们之间的事情。
因为这件事情毕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如果单纯的一个人去解决这件事情,也是不公平的。
小绿点头,连忙带着那个大夫出去了。
屋子里边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所以也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