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凡边说,边玩笑似的在越文荻的耳边吹了一阵风。
那阵风酥酥的,麻麻的。
不知道为什么,越文荻突然间就感觉到身体一阵燥热。
他不是好女色的人,但此刻,对于他现在来说。好像是很久没有看过其他的女人一般,那种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就是好像是有一团炙热的火苗在逐渐的燃烧他!
“在这个越家,你就是我的媳妇,你知道一个媳妇应该怎么样对夫君吗?”
秦如凡虽然长得娇小,但是她相信这些,也一定会懂得一些的吧。
秦如凡白了他一眼,这个时候想起她是他的娘子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你会给我什么好处?”感受到了男人的表情变化,秦如凡真的也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
好好的一件事情被她说的跟生意一样。
“我若强求,你也必须得给我。还不如你好好乖乖的,这样也省的你们麻烦,我也麻烦。”
越文荻佯装恐吓的说道。
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算准了这种人一定会有一点弱点,只是没有找到那男人的弱点到底在哪里,这一点让她有一些不甘心。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成为自己委身于他的理由。
这么一想着,她跳下床来,从桌子上端上来了一碗已经冷掉的茶。
“你先喝点茶压压火气,我现在要跟你说一个最重要的事情。”
秦如凡双目明亮,借着月色,别有一番韵味。
“难道你的待客之道就是给客人喝冷茶吗?”越文荻一把将那茶接过去摔在地上,然后狠狠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这女人看上去又要耍花样,而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她现在更多的就是难以揣测的脾气。
“你了解我得性格,如果我想要的,绝对逃不了。”越文荻此刻倒是显得语气平淡了很多。
奇怪的脾气,让别人都觉得他无法应付。
“你这么喜欢强迫别人吗?”秦如凡语气也变得平淡起来。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越文荻竟然点了点头。
他这是表示承认了吗?
“我就是喜欢强迫别人,又能怎么样,你能管的了我吗?”越文荻还没有见过谁能征服他。
高傲的抬起头下巴看着他说道。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听说你以前不是如此的。”秦如凡被他抱的很紧,尝试一下之后却发现根本不可能。
这一问,像是触动了他内心一般。
以前,他自己都不记得以前是什么样子了。
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过去的那些事情,他不愿意回忆也同样选择隐忍的愤怒。
这些事情,像是他胸口的一滴血。
不允许触碰,别人自然也是不愿意也不敢去触碰的。
“我想你并不是以前的那个人,对吧。”越文荻又开始了冰冷的口气说道。
秦如凡点头表示承认,就算她现在承认,他又没有什么证据,也拿她没有什么办法。
“为何承认的如此迅速?”
秦如凡的点头同意,倒像是让越文荻没有想到一般。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秦如凡会这么容易的就承认了。
明亮的黑眸看着她,那一刻秦如凡倒并不觉得这个人有多么可恶了。
“你就不怕我举报你吗?”没等他说话越文荻再次悠悠的问道。
秦如凡笑着摇了摇头,“说白了,我对你还有用,不然的话你早就不会让我在这个府里边呆着了,既然是有用的旗子,你就一定会好好地保护,否则的话,对你来说也是一个损失。”
秦如凡调整了一下坐姿,面对着他说道。
但是,身体还没有离开越文荻。
“你……”
似乎想要反驳,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她说的很对。
自己的确是那种想法。
这女人看来的确是不简单,否则,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洞察人心。
“王爷想说什么?我只是说了一句,王爷难道还想反驳我不成吗?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你的王妃,就算是你不同意,当初这门婚事也是你定的。”
画风一转,秦如凡轻轻的掐了一下他的脸蛋。
那是冰冷毫无温度的脸蛋!
现在早就过了数九寒冬的季节,他这般冰冷也不愧是冷血之人。
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事,他不仅没生气,先前那种已经熄灭了的火苗再一次燃烧了起来。
秦如凡的手温热的像是一团小火苗一般,燃烧着他,让他欲罢不能!
“既然是我的人,就得伺候我!”将秦如凡粗暴的推倒,秦如凡甚至都来不及回应,就已经彻底沦陷了。
等他们第二天醒的时候,早就已经日晒三竿了!
小绿和柱子本打算叫秦如凡吃饭,但是却听到了一个男人的打鼾声,料定神出鬼没的越文荻回来了,自然是不敢打扰的,于是硬生生的将早饭改成了午饭之后,她们就各忙各的了。
小绿昨晚找到了柱子,问清楚原因之后,将一个布包交到了他的手上,那是秦如凡给她的零花钱,她都一分没花的积攒下来,就等着有一天能够用的上。
现在柱子有难,自己不能见死不救,所以掏出身家全部都交给了他。
但,柱子是百般推辞,他不能给小绿幸福,也不能让她为了自己付出太多了啊!
“这钱,我看你还是拿回去吧,我家里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不能花女人的钱啊!”柱子有些倔强,他不想让人看不起。
可,小绿就是喜欢他的这个脾气。
“你拿着吧,好歹是我的一点心意,小姐给的我没舍得花,都留着,寻思将来嫁人了,给夫家做嫁妆......”
没想到,小绿还没有说完,竟然就先脸红了。
这是因为什么?
柱子不明所以!
小绿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于是丢下布包匆忙向厨房的方向跑去。
留下了一头雾水的柱子,愣在那里。
这一切,屋内的两个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们几乎同时醒来,见彼此的样子,心里更是紧张的不行。
越文荻不是好色之人,生平这是第一次心甘情愿和一个女人同床共枕。
可是,内心里,他早就把自己骂了个遍。
这是他最看不上的女人,为什么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