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在挽歌心碎,哭着离开,洛川拉着齐茗妃离开终结。
“师傅,师姐真的没有想伤害我。”
“别怕,为师在这。”
齐茗妃:听不懂人话?
“我是说,师姐没有欺负我,是我打扰了师姐......”
“她作为师姐,教导你照顾你本就是应该的,你不必为她说话,为师都看到了。”
齐茗妃:......这是什么神奇言论。
她无力解释了,她只想好好活着。
“那师傅给我一些防身的东西吧。”齐茗妃眨了眨眼睛说到。
洛川愣了一下,思索片刻掏出几个防御法具给了齐茗妃。
“谢谢师傅!”齐茗妃开口,这句话说的真心实意。
洛川笑着摸了摸齐茗妃的脑壳顶,齐茗妃望着他,虽然洛川是在笑,但是他的眼睛里没有笑意,他的眸色很澹,齐茗妃一眼望过去,那真心实意的喜悦澹了下来。
洛川把她送回小院之后就又离开了,齐茗妃还是在不断的上课,修炼的过程中慢慢进步,好歹现在知道控制灵力了,不会再出现突然眼前一黑的情况。
几天之后,挽歌找上来了。
齐茗妃其实有点怕,她不太了解挽歌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直接捅她一刀她也不知道。
“挽妃,开门!”
“师姐?”齐茗妃故作天真无知的问到:“师姐找我有什么事呀?”
但是她就是没开门。
“怎么,不开门,是怕我害你?呵,你也知道怕?那你诬陷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了!?”挽歌厉声说到。
齐茗妃叹气到:“师姐,我解释过了,师傅他有自己的想法,我......我能怎么办,我又打不过师傅。”
“你!呵,还不是你装可怜,害的师尊误会我。”
“我该说的都说了,师姐干脆去找师尊理论吧,我的话师尊不听,也许......”也许师姐的话师尊也不会听。
但是齐茗妃她不敢说,她打不过挽歌,而且这道木门看起来不太牢固的样子,只能维持她单薄的安全感,挡不住挽歌一道攻击。
“也许师姐在师尊心中是不同的吧。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时常听师尊提起师姐,说师姐长得明艳动人,修炼速度也十分的快,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师尊收到师姐这样的弟子,他说他十分为你骄傲。”
洛川说的话齐茗妃从来不记,更别说洛川根本在她面前没怎么提到挽歌了,但是齐茗妃想活命,就要低头,顺着挽歌的毛撸。
“所以师尊他......”
挽歌的语气让齐茗妃隔着门都能听出她的恍忽和动容,心中刚产生喜悦,默默念叨快去找你的师尊吧。
就被挽歌厉声打断:“所以都是你!你没来之前我是小师妹,我是师尊最看重的女弟子,我!都是我啊!可是你来了之后呢!?一切都变了!”
门,破了。
齐茗妃看见了挽歌盛怒之下的脸。
不得不说,美人即使是在生气,那也是好看的。
不过这生气对着她就不太妙了。
齐茗妃露出一个微笑,麻利把手中的玉牌捏碎了。
挽歌看见了她的小动作,更加生气:“你是不是把师尊给你的玉牌捏碎了?为什么?因为我要杀你吗!?”
齐茗妃好想对她说一句“姐姐,冷静点吧。”
但是她不敢。
“呵,可是你不知道吧,师尊今日离开了云清门!”
齐茗妃:......我真没想到,而且玉牌是持谨的,不是洛川的,洛川压根没有给她玉牌。
这么想着,齐茗妃也就这么对挽歌说了出来。
挽歌一脸不信:“怎么?障眼法?不信师尊今日出去了?”
齐茗妃......齐茗妃无语了:为什么一个二个,我说真话一点没人听呢。
既然如此,她就不说了。
齐茗妃闭嘴了,顺便打开了录音球,这是挽风师兄给她的小玩意,具体作用是个录音笔,本来的作用是让她记录教习师傅的课程的。
挽歌笑了笑说到:“我当然不会杀你,不,我当然会杀你,因为你让我与师尊生分,你该死。”
齐茗妃捏紧了录音球,这消息好劲爆。
“但是我不会现在杀你,我会让你体会我的千百倍心碎,然后在绝望中慢慢死去......哈哈哈。”
齐茗妃:......我做错了什么。
“怎么,不信?你喜欢的是持谨吧?哈哈哈,真好笑,云清门大师兄,下一任掌门,你觉得他会喜欢你,他会娶你吗?”挽歌笑的越发灿烂。
齐茗妃觉得挽歌本来应该是正常的,但是被洛川整得不正常了。
“持谨师兄的婚事自然是要掌门做主,你以为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能得到他的心,就能够嫁给他了?”
齐茗妃蹙了蹙眉,问到:“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挽歌似乎没想到她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又露出一个狰狞的表情:“怎么?他一个还不够,你还想要嫁给谁?简直,简直不知廉耻。”
“我为什么要嫁人?我既然都修仙了,寿命悠久,超脱凡俗,那我为何要把自己嫁出去呢?”齐茗妃问到,问的也是真心话。
挽歌的表情变得平静,看着齐茗妃看了一会,慢慢吐出几个字:“你骗我。”
“那你为什么想要嫁给洛川呢?”齐茗妃问到。
挽歌没想到她会这么说,震惊的瞪大双眸,颤声说到:“胡闹!我和师尊乃是师徒关系,怎么,怎么会......”
齐茗妃见挽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打断她:“好,是我感觉错了。”
“污蔑!你又是这样......”挽歌恨恨说到。
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天上就御剑下来一个人,是持谨。
齐茗妃松了半口气。
“怎么了?”持谨快步上前问到,看见了地上碎裂的木门,又看见了齐茗妃和挽歌在对峙。
“你,同门师妹,你怎可伤害茗妃?”持谨脸上带了一丝怒意。
挽歌和齐茗妃都愣了一下,挽歌大笑出声:“哈哈哈,好,好的很啊,你们都被她骗了!”
齐茗妃心中翻了个白眼,已经懒得理挽歌了,说到底火墙是她放的,门是她踢倒的,狠话也是她说的,她无辜吗?
好像无辜,但是又不完全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