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彪姐却相信了,不可思议的问道:“男的?纯阳之体?条件这样咳咳苛刻?”
徐策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对,所以这就是我不教你的理由。”
“那……好吧,既然是这样,那你先走吧。”彪姐思索了一番呢,示意周围那一行人散开。
那些围着徐策的人也都是解散了,难道彪姐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然而还没等徐策走几步,徐策的后老勺便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双眼一黑,意识模糊之前只听到最后一句:杀了他吧!
……
徐特被一股刺骨的冰水给拍醒了。
缓缓睁开了眼睛,当徐策看清楚周围的状况时,发觉自己竟然浮在一条河上面,浑身被泡得臃肿。整个脑袋十分的疼痛,头脑中一片混沌,只隐隐约约记的彪姐还有一群人围住了自己。
“诶!你是在江上游泳吗?”一辆渔船从自己身旁开过,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看着徐策说道,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难道自己在江里?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种地方?他几乎脑袋一片空白,只感觉到自己浑身冰冷,体温骤然下降。
这时小男孩才发觉徐策的神色似乎不太对劲,他扯着嗓子朝另一半喊道:“师傅有人溺水了,快来救他。”
那个小男孩十分卖力地将徐策拉进了船里,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然而无奈小男孩力气实在太小,根本不足以将徐策救上来。
一股剧烈的疼痛,忽然从徐策的手臂传来。
徐策捞起自己的袖子,除了,被泡湿的衣裳之外自己的手臂竟然还是乌黑乌黑的,好像中毒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想着脑中便又是传来一阵剧痛。
这时,一个年龄稍大的人从船上走了过来,丢了一根绳子在徐策旁边,大声对徐特呼喊道:“你快点顺着绳子爬上来,这夜晚泡在水里多冷啊。”
徐子也是抓住了绳子爬了上去,一股寒风从徐策旁边吹了过去,徐策感觉到自己浑身冷的牙牙痒,骨头好像被刀刮过一样。
那个年龄稍大的男子递给了一个毛毯给徐策,一脸关心问道:“你没事吧?夜晚一个人跑到江里去游泳干什么?多冷啊。”
徐策接过了毛毯,哆哆嗦嗦的围在身上,有一股热气使的浑身舒服,“我好像也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我整个人好像失忆了。”徐策说道。
“原来你什么都记不清楚了啊,我有个朋友是学医的,厉害的很,我可以让他治疗你。”男子一脸恳切道。
“失忆也是可以治疗的?”徐策一脸不可思议。
“可以的,之前就有过你这样的案例,他就给别人治好了。”男人说道
“好,那就麻烦你了,我现在就想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脑袋混乱的一片。”
徐策隐隐约约记得一些片段,只是始终无法在脑海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事件。
“今天你先在我船上睡吧!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那个男人递给了徐策一个钥匙,应该是船上面的一个房间。
这船十分的大,等看清楚这只船时徐策发现这是一条货船,只是这么多房间应该是哪个?
徐策只好一个一个的试,到了第五扇门前,徐策才终于打开了一个房间,。
里面的布置很普通,但奇怪的是竟然没有窗户,连床都没有,只有一张凉席,睡上去十分的冰冷。
不过徐策还是勉强的睡着了,在半夜的时候,徐策被一个女人的惨叫声惊醒了。
徐策恍然起身,虽然现在周围一片黑暗,但是在徐策看起来却是通透明亮的。
他知道那惨叫声是从船上发出来的,可是这床上怎么会有女人的惨叫声这一点热昂徐策下意识地提高了警惕,毕竟他不认识这个男人,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却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是不要管别人好了,徐策记得自己好像是因为好奇心才会变成这样的。
徐策倒头就睡下了,当徐策再次醒来时已经天亮了,徐策走出了房间,来到了甲板上,发现朦胧的江面上铺着一层雾气,整个江面已经挺好了,大大小小的船,数量十分的多。
“老兄,昨晚睡的还好吗?”那个男人此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笑着对徐策说道。
“嗯,睡的还可以,只不过地面有点凉,凉得我背疼。”徐策回应道,他很想把昨天半夜听到的那个诡异叫声说出来,但决定还是忍一忍吧!
“咔嚓”徐策的手臂竟然无缘无故的开始流血了,血液顺着皮肤的表面渗得了出来,竟然是流的黑色的血,看起来十分恶心。
那个男人看到后也是慌了,立马从船舱里拿出了止血药和绷带,小心翼翼的帮徐策包扎手臂。
他一脸严肃的对徐策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中毒的,但是我可以严肃的告诉你。你必须马上治好,不然你很有可能全身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我有一个朋友也是中了这样的毒,现在已经在天国了。”
“嗯,谢谢,我希望你能现在就帮助我找到那个人,我必须马上治好身体,不然后果很严重。”徐策认真的说道,因为他现在也很想治好手臂,不然过不了一会儿他也会去往天国。
那个男人也是立马走进了船舱里面,说是要一天之内就带他去,往她朋友家里,船也是很快启动了,过了很长时间后,船才缓缓的停在了一个码头。
男人也是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徐策说道:“我的一个朋友就在这个城市里面,我有她的名片,只不过他住在哪里我不清楚。”
说完,那个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名片递给了徐策,上面写着包治百病,然后下面一串才是地址。
“你先去找她吧!我今天下午有一个十分重要的货物需要我,我可能走不开,你自己一个人去找到他就行了,就说是小田介绍给她的。”
说完,那个男人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