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掉荣锦承将她教成这个样子,就不怕日后长大了分分钟被别的男孩子骗走么?
看着季沫一动未动,荣锦承立刻又说,“倾城,你看,你妈咪感觉很为难,爸爸的心更痛了。”
季沫差点给他竖一个中指。
贱人!
“美人妈咪,爸爸每天上班都是为了给咱们两个买好吃的好玩的,还有漂亮衣服,他这么累,你怎么能伤他的心呢,快亲亲他吧。”
“你要给孩子做好榜样。”荣锦承挑眉看着她,似笑非笑,“倾城都知道知错能改,懂得感恩的道理,你不要连个孩子也不如。”
季沫深吸一口气,正要发飙,却是被一只小肉手拉住往荣锦承面前扯,“美人妈咪,快亲亲爸爸,不要让爸爸伤心了。”
不舍得伤害荣倾城,季沫只好以错位的方式在荣锦承脸上贴了贴,清冷的男性气息扑入鼻端,季沫小脸顿时红透了。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撤开,就听到男人低沉不悦的声音钻入耳膜,“沫儿,你骗我也就算了,难道连小孩子也骗么,你分明就没有碰到我。”
荣倾城一听顿时不干了,“美人妈咪,你坏,为什么骗爸爸和我?”
季沫咬牙切齿,只好将嘴唇重重的印在了荣锦承的脸上。
“宝贝,妈咪没有骗你,妈咪刚才只是在找一个好位置好下口。”季沫磨着牙对荣倾城解释道。
哄睡荣倾城已经很晚,季沫要去睡觉,却在门口撞上了已经冲完澡的荣锦承。
又是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季沫呼吸骤然收紧,目光移开,心里骂一句“暴露狂”。
“荣总。”她低声打招呼。
“倾城睡着了?”男人磁性的声音都好似和他的头发肌肤一样,带着湿气。
季沫心头泛起细密的战栗,紧绷着神经点点头。
对面忽然沉默起来,季沫低着头说,“时间不早了,荣总早点休息,我也会去睡了。”
“好。”
季沫转身要走,却是才迈出一步,腰间就忽然横出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将她圈着往后一拉,后背便撞上了一个又热又硬的胸膛。
“荣总,你要做什么?”季沫慌乱的挣扎,却是被他用力收紧,腰间被勒的生疼,她只好不动了。
“怎么不给我说晚安?”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朵敏感的肌肤上。
“晚安。”季沫恨恨的说完,问他,“这样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刚才亲了我,我总要回礼的。”说着,灼热的呼吸钻入了季沫的耳朵里,滚烫的热度一直烫到她的心尖上,将整个身躯都烫的哆嗦起来。
“不需要,那是向你道歉的惩罚,你对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这样做。”季沫狼狈的躲着他的温热的薄唇。
“谁说我没错,嗯?”
荣锦承薄唇探到她的脖颈里,深深的吸一口气,被那似花似木的气息袭击的顿时心神荡漾,“我让你一天都没露出一次笑脸,还不算错么?”
“简直是天大的错。”
“这不关你的事。”
“我说关就关。”
“荣锦承,你让开……啊!”
季沫的呼吸被荣锦承堵住,感觉有一道柔软又坚硬的东西势如破竹的顶开她的牙关在她口腔里扫荡起来。
季沫哼吟一声,双腿发软,要不是被他抱着,肯定就跪到了地上。
呼吸被他尽数掠夺,季沫小脸涨得通红,窒息的感觉几乎让她晕眩过去,双手无力的抵在他的胸前,微弱的力道在男人强悍的身躯面前根本无济于事。
季沫眼前一阵阵发黑,忍无可忍的想要咬断他舌头的时候,荣锦承却忽然放开了她,转身飞速的回了他的房间。
没有了支撑,季沫跌倒在了地上,两只手虚软的撑着地,气喘吁吁的抬头,看到男人消失前的一道剪影。
深井冰!
变态!
流氓!
耍完流氓就走,季沫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站起来冲过去将那男人从房间里拎出来狠狠的踩扁。
B市珠宝大赛报名日期已经截止,大赛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初赛交稿,第二阶段是制作实物,第三阶段是决赛。
而作为万众期待的华夏最大规模的国内珠宝大赛,从大赛官方发出第一声开始就备受瞩目。
今年的大赛也和往年有些许不同,便是G.N国际公司为大赛在初赛前会有一次珠宝设计作品展,展出最近几年在国际上影响力比较大的作品以及各个评委的代表作品。
作品展地点定在郊区一片度假区中心的酒店里,时间是在周末,季沫和孟芙蓉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两人相约一起去。
“时间才两天,我感觉都看不完,晚上就住在酒店里吧。”孟芙蓉提议说。
季沫刚领到自己的第一笔工资,看着卡里的数额很是兴奋了一把,顿时豪气干云的说,“我有钱了,酒店我来定,咱们住一间就可以了。”
“你先将欠我的钱换了再说吧。”孟芙蓉打趣说。
“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多借一个月又能怎么样,不然的话我前脚还给你,后脚不仅需要你付钱,而且还要再借给我一笔。”季沫撇撇嘴。
“你们穷成这样?”孟芙蓉有些不能理解,“不是说你现在身兼两职,荣锦承应该给你开两份工资吧?”
不提还好,一提季沫就十分来气,“他说我照顾倾城是应该的,哪有妈咪照顾女儿还要工资的,所以就只给我一份工资。”
孟芙蓉低骂一声,又说,“荣锦承钱多的要哭,怎么还这么小气?”
“你没有听说过么,越是有钱人越是抠门,说的就是荣锦承这类人。”
季沫边收拾行李边吐槽,眼角余光忽然看到房间的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门口正立着一道修长俊抜的身影。
季沫的手顿时抖了抖,手机跌落到了地上,讪讪笑着和门口的男人打招呼,“荣总,你怎么在这里,有事吗?”
荣锦承嘴角勾勒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这类人怎么了,很吝啬么?”(未完待续)